第65章捡个老婆是杀手
钟静看着秋晓晓,缓慢地爬上窗台,又看着秋晓晓敏捷地消失在窗外。心里道,又一个女人倒下了,喀秋莎人真是直率。没有读过书的人,直截痛快,不转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像那些舞文弄墨的人,要想达到目的,假装斯文,用尽心机,喀秋莎有了他的性格——大胆。看得出她喀秋莎是早就爱上了他,她没有什么目的,主要是追求一种幸福,一种人性的完美,一种人生的完美。怫然之间,钟静有一种负罪感,张德黎是喀秋莎的老公,自己去侵占他的女人,太不够朋友,罪过啊。
钟静还看得出,广告经理张麟并没有和喀秋莎结婚,但一定试婚了的,对于下属,他钟静一定要坦坦荡荡,要不钟静你就是猪狗不如了,内心有愧。
门外有人敲门,钟静看看屋内好面熟,啊?一切如故,正是和赵莉蓉完梦的这一间屋。嗨!太有缘了。是谁安排的,一定是光头干的,嘢!光头你真是我钟静肚里的肥虫,是当年的和珅。
钟静开开门,桃儿钻了进来,手中端了一杯浓茶:“静!你干嘛,我出去给你找茶叶,你就把门反锁了,几个小时了,真怕你有事呢,再别吓人了,心里好了点吗?”
钟静因为做了亏心事,加之刚才喀秋莎把他喂饱了,他装作没有事的样子,吃力地坐起来:“呵呵!宝贝,亲,我怎么知道啊也许是风吧。。。。。。”
桃儿端来开水,扶起钟静:“静哥!酒一定要少喝,别伤了身体,我真怕你生病。”
钟静搂住桃儿的腰,桃儿一股浓浓的女人清香:“知道了老婆子,但今天这种场合,你叫我怎么办,不喝点不行啊,不平易近人行吗。”
今夜又是星光灿烂,钟静最大的功臣和钟静睡在一起,可给钟静一个最好慰问的是,桃儿正在挂彩,怪不得让青青抢先品尝了禁菓,钟静抱住他的好妹妹好好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钟静带着他的团队,怎么也要去看看他的部下张德黎,然喀秋莎怎么也不让她的静总去,钟静想,既然上下级关系一场,那时,为了有他张德黎,还设下圈套,强迫别人入伙,现在他病了,他怎么也要履行职责,对下属要人道,要关心,要爱护,要以心换心。
喀秋莎算是人道的,张德黎还是有用人照看着。张德黎在阳光下晒着太阳,张德黎胖了,他头戴帽子,钟静走到张德黎身边,张德黎看了钟静很久,终于咦哩呱啦,原来他认出了他的上司,钟静上去握住他的手,张德黎更是咦哩呱啦,叫个不停,钟静看不出他张德黎是喜还是忧,最后见张德黎指着喀秋莎,才知道张德黎在骂人。喀秋莎当然早就看出了张德黎在责怪她,一定是没有来看他,或跟别的男人厮混,给他戴上了绿帽子。
我们钟总,本就是人精,他知道张德黎很不满她喀秋莎了,你喀秋莎在这方面就做得也很不对头。张德黎伸出一只手,想把另一只伸出来,可怎么那只手也纹丝不动,还是我们静总弯下腰,抓起了他冰凉的白到厌恶的肌肉萎缩了的手,他们手握在了一起,也许是激动,张德黎的大粪和尿液洒了出来,一时间,骚臭味扑面而来,钟静一伙人被腥的大气都不敢出,但见他们总统都没有走,也未捂鼻子,他们也不敢叹什么大气。倒是张德黎急了,头乱晃起来,我们静总到没有什么,他原本就是农民的儿子,粪桶里去摸尿罐,经常把个手摸得屎糊糊的,另一只手仍然拿着馍馍在嘴里啃,所以他钟静根本没有忘记当农民的本色。钟静看看他的兵将,能看出他们在坚持,要没有他在,这些人早没影没踪迹了。
钟静又看到张德黎的儿子,张甚君离他老爸老远老远的,他叫甚君娃儿过来,这甚君娃就是远远地摇摇头:“不来!我怕,他是个鬼!”
钟静看着这张甚君,都是十多岁的人了,太不醒事,长大也会是他妈个孬种种,张德黎由于心态不平衡,他也看着儿子,歪着的嘴在上下摇动着,这时他头上的帽子掉落了,全场哗然,原来,张德黎是这么丑陋,头顶上没有一根毛,没有了头盖骨,头皮不知从哪个屁股上移植过来的肉皮,就是一个畸形人,头顶红色的皮肤下,血管在流淌着血,太丑陋了,钟静终于吐了出了,全场人也没有什么颜面不颜面,都恶起心来。
张德黎头埋到轮椅下,他知道他太丑陋了,不能为人父,也不能为夫。自从自己从部队回来,就在县政府开车,他看到了一些大小官员是怎么荣升的,不是阿谀奉承就送红包,或叫黑包好些,其实,黑包最起作用,这是实在的东西,最庸俗的东西最起作用,他试探了一下,他荣升成了倒茶水的,再多用钱,就成了科长,等有了钱,他用了一颗大的炮弹,后来成了局长,由于多次贿赂,差点就进去了,还是原配想办法帮他疏通的,现在而今自己真是报应啊。
女人,他张德黎平身就很爱好,美女嘛,只要是男人生理正常就会对女人有别具一格的挂念,喜新厌旧也是男人的天性,工作时他张德黎贪财又贪色,后贪上了秋晓晓,秋晓晓在性上尽量迎合他,让他每天都打上饱嗝,有别女人缠上他,他也是望洋兴叹,岁月是人体衰老的判官,你可以展现你遨游天界的想象空间,将女人想象得天仙般的神秘,但下边那根筋,是不会跟你去遨游太空的,他会爬在你大腿上睡大觉。自从见自己的原配夫人惨死,他不得不责怪自己,自己路子走错了,屋内藏娇,也是摆设,自从自己伤残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戴上了绿帽子,因为,有个小青年随时随地跟着他的喀秋莎,再有他也知道她喀秋莎不会为他张德黎打上封皮,她会寻她的欢。他有时也想看看他的幺儿,可也是奢望,比较是两颗心在拨动,他根本不来看看他,病人是难受和无聊的,更难受是寂寞。自己想出去走走,可保姆就把他用推到窗台下,任就他拉屎尿,生活是一顿饱一顿饿,谁叫自己中风的。
张德黎有时也会看见自己儿女、孙儿们走门前经过,他咦里哇啦一阵子,亲人们没有对他有一丝谅解,他只有静静的流泪和叹息。
死,是个危险的字眼,人类不愿接受的,谁又愿意死哦,但真正面临死亡时,人类彷徨了,绝对对另一世界的陌生,胆怯,恐惧。昏迷、苏醒后,他们知道好像那边没有什么新奇的感觉,也没有什么感官认识,但他们不愿意到那边去,因为人们对他们的父母、儿女、情人、朋友好像还有点那么亲热或留恋,好像不想要他们相互别离。
就说我们德黎局长,虽然儿子们不愿靠近他,他也不恨儿子,他还是希望儿子们健康长寿,官运横通,财源滚滚。小老婆虽然又有新欢,他愤怒了,可看在幺儿子面子上,他有怒又咽到肚子里,宁愿自己恨他们,也不会要他小老婆死去。因为儿子还必须要有人管教、照看、照顾。
张德黎见他的静总们远去,儿子也走了,又是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一个人看着墙壁,后闭上了眼睛。
钟静走进厕所,喀秋莎跟了进来,她抱住钟静哭了,小声道:“静哥!你看着了的,我和他怎么过?”
钟静推开喀秋莎:“晓晓!有什么法,你摊上了,只能慢慢的过啊!”
“我想把张德黎杀了!”
钟静诧异地看着喀秋莎:“你。。。。。。你。。。。。。你说什么?”
喀秋莎只是哭啼。
钟静见喀秋莎只是抽涕,无奈而心疼。便小声道:“要干净利落,不要弄出麻烦来。”
秋晓晓扑向钟静,拥抱了一下钟静,我也不愿意,但为了他不要再不折磨健康人。。。。。。”
张德黎这时,见钟静和红唇公司的人都消无声息地走了,心里正难过,这时喀秋莎走来,张德黎由于刚刚品尝了苦,这时见小爱妻来了,好似阳光破开了乌云,他高兴得咦哩哇啦,他的意思是——老婆子,我爱你,我爱儿子,儿子呢,我想看儿子。
喀秋莎点点头,她眼里噙着泪花。
张德黎虽然一裤裆都是屎,但他看到老婆子也流泪了,也许是静总批评了他的喀秋莎,喀秋莎回心转意了,他好感谢他的主子,他伸出他那一只还能飞舞的手,抱住秋晓晓,喀秋莎的香水味盖住了他的屎尿味,喀秋莎流着泪,而且泪水掉到了张德黎瘫痪的手上,张德黎抬起头来,见喀秋莎的手拿着鸡毛掸子,喀秋莎抱住了他的头,轻声道:“德黎!谢谢你十几年陪护,儿子我会好好养大成人。。。。。。你放心地走。。。。。。”
张德黎想推开喀秋莎,可什么也晚了,鸡毛掸子插进了头部,由于张德黎的头颅骨早没有了,只有一层皮肤,鸡毛掸子很容易插进脑髓里,张德黎没有挣扎,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口气的叹息声不知为什么特别清晰。
喀秋莎又在张德黎的头上挫了几个洞,才放下手。
张德黎头垂在轮椅上,血和脑髓还在往外溢。
喀秋莎见张德黎死了,便把血流流的鸡毛掸握在张德黎手中,退回了屋里,这时儿子张甚君跑了出来,他看了他老爸半天,便走到轮椅旁,喊道:“妈!你过来!”
喀秋莎惊讶地看着儿子,原来她杀他父亲时宝贝儿子在眼睁睁地看着的,喀秋莎机械走出房屋,来到儿子身边,张甚君看着妈妈:“来,把轮椅推翻!”
喀秋莎明白了,儿子也在帮她做假象(伪证)。
张德黎从轮椅上翻下去了,头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血飞溅四方。。。。。。
喀秋莎见儿子身上溅上了血,急急忙忙拉住儿子退缩进了屋里。。。。。。
嗨!张德黎你早晓得自己这么个死法,还当什么局长!还嫖什么婆娘啊,张德黎你要知道有今天,还怎敢去随随便便捡个老婆,这老婆还是杀手。。。。。。
【作者题外话】:规划局局长喜新厌旧,嫖了个小老婆,没有想到自己却倒霉于小老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