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想到啥就会做,小心翼翼的往这黑色佛像靠了过去。
十米,五米,三米。
越来越靠近塔尔巴的佛像,让我和赵衫雨惊喜的是,这佛像真的没有再涌出黑色的光芒,看样子我的猜测是对的
就在我俩靠近到一米的时候,赵衫雨小声的说:“差不多了。”
几乎是瞬间,赵衫雨捏紧拳头,一拳轰在了塔尔巴佛像上。
这一拳打上去,佛像竟然到处都出现了裂痕,就在佛像裂出裂痕的时候,那道黑色光芒也出现了,我感觉到一股力量砸在我胸口,我整个人跟被车撞了一样,飞了出去。
等我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我才稍微回过神来,胸口也是微微痛疼,而赵衫雨也躺在我旁边,她脸上露出喜色:“这个方法真的可用,只要再来一拳,这个佛像就能碎掉,赶紧起来,我再打一拳。”
不过这个时候天空传来一声惨叫。
“啊你们找死”
我和赵衫雨对视一眼,塔尔巴的声音
一股黑色的佛光从楼顶飞了下来,我也看到了这塔尔巴模样。
塔尔巴高两米,一个头,长得一脸奸滑,四只手臂,身上还缠绕着一条毒蛇,看起来倒是和那佛像没什么两样的
此时他身上散发着黑色佛光,脸色凶恶的看着我和赵衫雨:“我只杀佛教之人,和你二人无仇无怨,为何想要毁我佛基。”
“看不惯你,行不?”我白了他一眼,这些家伙脑袋有屎吧,我和赵衫雨都打到他老家了。
换成我是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杀过来了,废话于啥。
“损我佛基,你们今天也别想走了。”塔尔巴说完,竟然盘腿往地上一坐,然后开始念经起来。
塔尔巴嘴巴轻轻的念出佛经,原本听到佛经,就算是没啥其他功效,心里也会莫名平静,可听着这塔尔巴的佛经,就感觉刺耳得很,而且胸口发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
“风子,赶紧坐下闭上眼睛,念道经清心,这是会激出你心里魔念的经文。”赵衫雨在我旁边急忙说。
“好好。”我一听这么严重,连忙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准备念道经,结果刚坐下我才想起,我会毛个道经啊,三字经我都背不全。
没办法,我只能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什么也不想,但心里这股苦闷越来越严重。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感觉突然受了莫大委屈,但又不能发泄,心里闷得慌。
我实在受不了了,念:“观自在菩萨行深波罗波罗蜜多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我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佛家经典的语句全部在心里默念了起来。
还真别说,我胡乱念了这些经文之后,心里竟然真的舒服了不少。
俗话说,不作就不会死,我应该就是个典礼,原本老老实实的念着佛经,我突然想,要是混合着道经一起念,会不会效果更好呢?
想到这我就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我刚念完,突然心里一疼,胸口比之前还要闷一倍,妈的,我实在受不了了,睁开眼睛一看。
让我没想到的是,赵衫雨此时竟然在和这塔尔巴打斗。
赵衫雨赤手空拳,而塔尔巴四只手都有武器,显然赵衫雨占了下风,她身上已经有好几条伤口了。
塔尔巴我马头明王分出来的邪念,不是人,但赵衫雨更不是人,咳咳,我这可不是骂我媳妇,赵衫雨是僵尸。
僵尸是啥?超脱三界六道之外的异物,而红眼僵尸更是最高级的僵尸,如果不是赵衫雨刚变成红眼僵尸不久,换成邪去真那家伙,这塔尔巴还能嚣张?
赵衫雨身上有伤口,塔尔巴也好不到哪去,被赵衫雨打得狼狈至极。
我咬牙站起来,拿着燎天剑大喝一声,就冲上去念道:“四敕,离火烧邪祟。”
我手中的燎天剑轰的一下,燃起熊熊离火。
我跑上去的时候,刚好赵衫雨一脚把塔尔巴往我这边踹了过来,我拿着燎天剑,顺着他的后背就劈了一剑。
估计有人得说我偷袭不是正人君子所为,我呸,这玩命的勾当,谁还跟他正人君子啊,能阴就阴,不能阴再正大光明的打。
这塔尔巴是邪神,也不是真的神,让我这一剑劈上去,他的后背出现了一条长达半米的豁口。
“找死”塔尔巴回头瞪了我一眼,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脖子被他的手给掐住。
这一掐,我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直翻白眼。
“我于你大爷的,能不能别掐脖子哥们,换个招数行吗。”我翻着白眼骂道。
草,老子最讨厌的就是掐脖子了,被鬼掐,被妖怪掐,被僵尸掐,于啥这些家伙打架都喜欢掐脖子?难道和女人打架喜欢扯衣服一个尿性?
砰
同时,我感觉肚子好像被他的拳头给轰了一拳,这一拳打得我肚子疼得厉害,我额头汗水都疼出来了,我咬牙说:“草,你要掐脖子就老老实实掐脖子,掐着脖子打人算那回子事啊。”
我刚说完,就感觉掐着我脖子的手消失了,我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捂着脖子使劲的咳嗽两下,这家伙怎么突然不掐我脖子了?难道是他良心发现?
我睁开眼睛一看,哈哈,果然风水轮流转,此时赵衫雨双眼通红的掐着塔尔巴的脖子,把他提在半空中。
“媳妇,你把他掐好,别让他动弹,我来砍他两刀再说。”我拿着燎天剑就准备过去捅这塔尔巴两刀。
突然塔尔巴浑身又散发出了一阵金色佛光。
“啊”
赵衫雨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嘴巴也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媳妇,没事吧。”我看着漂浮在半空中散发佛光的塔尔巴,也没傻乎乎的冲上去和他打,而是跑到赵衫雨旁边,把她扶了起来。
“如果不是你们损了我的佛基,我怎会对付你们两人都这么吃力。”塔尔巴恶狠狠的盯着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