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蕾进了书房,刚要关门,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阻止了关合的门扉,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跟在她后面的,无声无息就跟鬼一样。
夏书蕾以为是黑百合,可是转过头,两条秀眉立刻蹙成一线。
进来的人是夏彬,二叔和前妻生的孩子。
那个平时不苟言笑,存在感很弱的男人,如果算年龄,他比自己还小两岁。
只见他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衬衫,脸上挂着深不可测的笑容,有力的大手正挡在门板上。
“我可以进来吗?”
“有什么事?”夏书蕾虽然跟他接触不多,但是以她灵敏的嗅觉,她可以闻到这个男人的身上正在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身体没有退后的意思,高傲的藐视着他。
“不打算让我进去吗?有些东西被外人看到就不好了。”他晃了晃手里的优盘。
“你。。。”夏书蕾心里一惊,身子不自觉的僵了一下,坚强的伪装有所松懈。
夏彬趁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大大方方的环顾着她的书房,眼中带着浓重的讽刺之意,“不愧是夏家的主事人,书房都要比别人气派。”
“说吧,什么事?”夏书蕾关上房门,倚在门板上警惕的看着他。
“我说了,给你看点东西。”夏彬将优盘放在桌子上的电脑旁,“乱动别人的电脑是不文明的,所以,请。”
他绅士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看在夏书蕾的眼中却是异常的刺眼。
她不知道夏彬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好走过去拿起优盘。
小小的优盘轻如鸿毛,可是惦在掌心里却觉得格外的沉重。
优盘插进去后,自动弹出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装着一个视频。
夏彬倚着桌子,挑眉,“打开看看。”
夏书蕾握着鼠标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纤纤的指尖按了两下右键。
因为光线的原因,视频拍得很暗,但不难看出是在医院的病房。
而病房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呼吸微弱的小女孩儿,一个一脸憔悴的女子守在床前,不久,进来一个高挑的女子,先是跟憔悴的女子说话,然后给她倒了碗汤,倒汤的过程中,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碗里下了药,最后憔悴的女子睡着了,高挑的女子拔掉了小女孩儿的呼吸机。。。。
“不。。。不可能。。。”夏书蕾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手中的鼠标因为脱力而飞了出去。
这一切,她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有人知道,还拍了视频?
她惊恐而怨恨的看着夏彬,哆嗦着双唇,“你。。。你想怎么样?”
夏彬迈着悠然的步子一步步的逼近她,一直将她逼到窗边,背后一凉,夏书蕾触到了冰冷的窗棱,整个身子都开始发冷。
夏彬的眼神犀利而邪肆,黑金般的瞳孔里倒映着夏书蕾惊慌失措的样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他伸出长指抬起夏书蕾的下巴,鼻脸几处要贴上了她的眉毛,“我早就看出你想对小小不利,所以,我在那个病房里装了针孔摄像头,没想到,你的一举一动都被它拍了下来。”
“你想替小小报仇?”夏书蕾努力维持着镇定,他是小小同父异母的哥哥,理所当然要为妹妹报仇。
“no no no。”夏彬摇着一根手指否决了她,“如果我想替她报仇,就不会把这段视频送给你,相反,我也希望那个丫头死,如果你不弄死她,也许我会出手。”
夏书蕾吃惊的问:“你为什么要杀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们母子,我妈也不会离开,更不会在离开的时候出车祸而死,我恨透了那对母子,早晚要让她们血债血偿,我也恨透了夏家这些冷血漠然的人,包括你的二伯,我的爸爸,所以,夏家的东西我一定要亲手抢过来,夏家的人,我也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夏彬越说声音越激动,脸上的表情抽搐着,仿若被激怒了的恶魔。
“你想怎么样?”夏书蕾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仿若文弱书生的男人竟然还有这样阴毒的一面,她早就应该有所防范,在小小病危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小的身上,只有他一个人在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带着洞悉一切的精锐。
“我想得到夏家的一切,所以,你得帮我。”夏彬捏着她的下巴,骨节硬朗的手指暧昧的下滑,最后落在夏书蕾的胸前,“从现在开始,你要完全听我的,否则,我就会把这段视频交给你奶奶和你二伯,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夏家的接班人是多么的歹毒。”
“让我听你的?”夏书蕾气得双唇发抖,眼中闪烁着不屈人下的倔强。
她在夏家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地位,岂容他一个无用的泛泛之辈来造次,但是他的手里握有这样的东西,目前来看,她只能先委屈一下,然后再找机会除掉他。
“过来。”夏彬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拖到里面的休息室,反手一推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脱光了。”
“你。。。”夏书蕾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坚决的说:“你休想。”
夏彬嘲笑的俯晲着她仍然强装高傲的俏颜,讽刺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不好意思,你这样的女人,我不感兴趣。”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到夏书蕾身边,俯下身贴着她的耳边邪恶的说:“我想拍一段夏家长门千金的自慰视频,嗯?用这个。”
“夏彬,你真禽兽。”夏书蕾气得火冒三丈。
“好啊,不配合也没关系,我现在就把那个视频公布于众。”
“你敢。”
“对我没有任何损失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敢?”他用力捏着夏书蕾的下巴,冷声命令,“给我脱了,摆出你最淫荡的姿态来。”
夏书蕾纵然再高傲,此时在他的威逼下也不得不收起所有坚硬的外壳儿。
她知道自己不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他的真的会把视频公布出去,到时候,夏家恐怕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而且,她还要因为杀人罪而进警察局。
她忍气吞声,默默的咽下了心中的苦水,伸出纤手开始脱衣服,平时如孔雀一般华丽的夏书蕾此时只能像个妓女一样当着另一个男人脱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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