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余寺言胡乱的系着睡袍的扣子,“赵大川同意?好好的请假干嘛?”
陆胥白伸手拽他坐下来,“我是投资人,可以适当的干扰下拍戏的进度,请假当然是为了让你好好放松,从今天起,你大概有一个月的假期,计划下去哪玩吧,余大明星。”
余寺言沉在心底的阴霾消散不少。
有个垃圾母亲又如何,有陆胥白就够了!
父母不同意又如何,有陆胥白就够了!
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蝶蜂飞舞又如何,有陆胥白就够了!
陆教授!包治百病……
他想这样子嚎一嗓子,又觉得太过幼稚,便在心底浅嚎一下,同时更加坚定了拿奖的决心。
“不行!”余寺言斩钉截铁的拒绝,“这部戏还有一个月就杀青了,我现在状态很好,要一鼓作气,等杀青了再带你出去玩,乖哈。”
陆胥白:“………”
他陪余寺言在剧场呆过几个月,可以确定的是对方绝对是个能玩绝不会工作,能迟到绝不早到的主儿。
余寺言像打了鸡血一样,再次从床上起身:“不用担心,哥怎么着也是有大几千万粉丝的人,这么多人喜欢着我,真不是谁几句话就能捍卫什么的。”
“………”陆胥白一直在组织措辞,现在的情况是网上大几千万人在骂余寺言,各种黑料灰料满天飞,谁都想在这场网络狂欢中分点流量,祭品就是余寺言。
“那请问大明星,能先陪我两天吗?”陆胥白垂死挣扎。
又来了,又来了!
陆教授带着浓浓的鼻音朝余寺言眨巴着眼睛,实在让人无法拒绝,余寺言挣扎片刻,又坐回床上,轻叹一声:“只答应你这一次哈,老公做什么要支持,这样才够乖,不能这么粘人。”
陆胥白:“……………”
“好。”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就一起去健身室运动,陆胥白跑步,余寺言踩楼梯机。
“小心,你能自动播放今天的热搜么?”余寺言气喘吁吁的问。
“不能!”陆胥白回答。
“可以的,余……”小心回答。
人的声音和电子音一同在空荡的健身房飘荡。
陆胥白又补充了一句:“这一块还需要改良下。”
“哦,你这个人工智能不太行,还没我手机智能,” 余寺言转头对陆胥白说:“不知道昨天的事儿,雪梨姐处理好了没,唉!老陆,看到我手机没有?”
陆胥白从跑步机下来,拿了块汗巾递给余寺言,气喘吁吁道:“啊!没…没呢,你要打电话可以通过小心拨打,它可以卫星通话,你想打南极都可以。”
余寺言接过毛巾,胡乱擦着头,略长微湿的头发在谁头上都会是灾难现场,可在余寺言这张脸上却是别人的灾难,不羁中带着性感,足以勾走每个普罗大众的魂魄。
“昨天你也看到了,这么个捅娄子的事,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又得处理几天了,幸好我的粉丝都很□□……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怪不好意思的。”
陆胥白心酸胀痛,表情非常复杂,一方面他癫狂的觉得那些伤害他的人都该死,另一方面决定以后还是多给余寺言听听人性方面的书。
“老陆…嗳!魔怔了?”余寺言轻拍了拍陆胥白的肩。
陆胥白张开双臂,用力的把余寺言拥进怀里。
“嗳…嗳一身汗呢!陆教授,你就是太粘人了。”余寺言边抱怨边回抱陆胥白。
陆胥白温柔的说:“你今天先在家,我这几日做完手上的活儿,然后休假,回来给你带个手机。”
余寺言觉得陆胥白有点太过小心翼翼了,怎么着自己也算条浪里翻过的小白龙,会忌惮这种小场面。
他一面乖巧的点头,一面盘算着找林锦之去哪里耍下,与豺狼同行的必有野兽。
林锦之在陆胥白离开家的半个小时后便找上了门,余寺言开门时,差点被眼前的人亮瞎双眼。
林二少头戴爱马仕最花那款橙色丝巾,哦,是像小红帽一般把丝巾系到下巴上,遮住了三分之二张脸。
余寺言一言难尽的看着门外的人:“?”
林锦之扯了扯脸上的橙色,神神秘秘的凑近余寺言:“你还好吧?”
余寺言侧身让道:“还ok啊,你抽什么疯?!”
林锦之将余寺言一把推向屋内,自己转身朝走廊探了探,这才进屋迅速把门关上,还顺便反锁了两圈。
“………”余寺言:“你被人追杀?”
林锦之:“你真没事?!”
余寺言:“还好吧,话说你戴着这玩儿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娘炮?”
“这还不是托您的福,大佬,我他妈成网红了都!”林锦之端起桌上余寺言的水直接灌了一口。
余寺言用陆胥白的杯子重新倒了杯水,另一只手往林锦之眼前一伸,“这还不好?给营销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