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心一听,当下道:“师伯,你不是学堂领导吗?”
“领导?”
“那个什么食堂的副主厨!”
玄尘子的铁库衩没打开,还白白被电了几次,挨了一斧子,没心情跟悟心开玩笑,当下道:“那只是虚名而已,就算是身为领导我也得以身作则。
师侄女,你和你师父先住下,反正你师父有钱,明日我便想办法安排你进入学堂,到时候就能见到你那个北川师叔了。”
悟心一听,很是高兴,连忙向玄尘子鞠躬,“多谢师伯。”
“好说好说。”玄尘子道,三人一起沿路行走。
青阳子道:“就前面的如家宾馆吧,我有他们的会员卡,能打折!”
“靠,死矬子,我是小看你了。”玄尘子一副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青阳子不以为然,“这些年来,我云游四海,也去了不少城市,有宾馆的会员卡,不算过分吧?”
“不算,不算,就是有些无耻,总令人浮想联翩,那里有很多发小广告的,说实话你打过电话没有?”
“这个倒是没有。”青阳子道。
“哈哈哈,当着你的女徒弟,你不好意思了。”
悟心纯洁的好像一张白纸,听不懂师父和师伯的玩笑,不过从师伯那张猥琐的面容能看懂一些内容,知道不是很忙好听的话,当下也不吭声。
三人来到酒店,玄尘子道:“死矬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的法力暂时恢复?”
“这……”青云子皱眉,“师兄,你先是让我撬开你的禁锢,而今又要恢复法力,你意欲何为啊?”
“有个小鬼总缠着我,我要教训她!”
“也罢,我这里有三张辟邪符,除了能够驱魔辟邪,还能够使法器失效,不过只有三分钟时间,你拿去吧。”
“曰啊,还有这样的宝贝,你不早拿出来。”玄尘子一把将符箓抢走了,当下拿出一枚塞进库裆之中,贴在了铁库衩上。
一瞬间,玄尘子只觉得那久违的真元气息又回来了,“我曰!爽啊。”说着冲出酒店,双脚蹬地,轰的一声,整个人腾空飞了出去,眨眼间化成了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啊!”悟心十分震惊,“师伯……”
青阳子叹息一声,“他本该是个天才,但最后还是……为情所困。”
“啊?师伯是不是爱上了女人?”
青阳子摇头。
“什么?不是女人,难道……他是……”悟心当即看向师父,但见师父满脸悲怜和惆怅,又想到刚才师伯让师父看他的库衩,顿时觉得一阵恶寒。
青阳子察觉到了悟心的眼神,当即稍稍解释道:“孩子,别总以为感情的问题就是男女之间,实际上感情有很多种,亲情,友情,基情,然后才是爱情!”
“哇,师父,基情是什么东西?”
“这个……你慢慢就会懂了。”青阳子并不多说。
……
人大食堂,玄尘子轰的一声,从天而降,在水泥地面上,砸出一个深坑,他从里面跳出来,拍拍身上的土灰,望着旁边停放的那辆悬挂军牌的普拉达,摸了一把站立的扭曲头发走了进去。
刚刚走到后厨,迎面一道寒光飞来。
玄尘子大惊,那是一只平底炒锅,“哼哼,区区炒锅,还想打到我?”他正要施展神通,偏偏这一刻,三分钟时间倒了,他反应不及,砰的一声,被炒锅拍在脸上。
“啊!”玄尘子惨叫一声,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鼻孔流出一道血迹。
邱明泽走了过来,“死胖子,干啥去?我以为你害怕老娘,跑了呢,老娘还没吃饭,去,给老娘煎牛排去!”
玄尘子爬了起来,“老子要重振雄风!”说着脱下裤子,露出铁库衩,拿出符箓贴在上面,顿时法力恢复,扑向邱明泽。
“嗯?”邱明泽吃了一惊,一个反应不及,被玄尘子撞翻在地上,她一咕噜爬了起来,伸手掏出手枪。
对准玄尘子毫不客气的扣动扳机,这一次手枪换成了装填钢珠和气罐的气枪,钢珠哗啦啦的爆射出去,这东西不致命,打在身上也能出血。
不过这一次和前几次情况完全不同,这些钢珠落在玄尘子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玄尘子丝毫不惧,仔细看会发现,在他体表又一次淡淡的气罩,这些钢珠只是落在了这些气罩上。
“哈哈。”玄尘子大笑,大脚跺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地面上的地板砖被踩的粉碎,当下飞冲过去,“这个老女人,老子忍你很久了。”
砰。
玄尘子巨大的身躯重重撞击在邱明泽身上,将后者直接顶出了食堂,落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嘶……我擦,你死胖子,今天……”邱明泽揉着胸膛,从地上爬起来,但见玄尘子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肃杀和冷厉,站在邱明泽面前,双腿微微弯曲,紧接猛然发力,嗖的一声,身体顿时腾空而起,直冲夜空。
“啊!”邱明泽惊的目瞪口呆,她在这里也有半个多月时间了,和玄尘子几乎没有一天不打的。
这个胖子的抗击打能力令人吃惊,不过也仅此而已,动起手来,半斤八两,靠着枪械和电棍,他就不是对手了。
她曾经想过,卢北川邀请不了,干脆邀请这个胖子去炎黄当教习,但是……这胖子的身手还是差了一些,能力上不足以担任教习。
如果硬拉了过去,还没有学员厉害,岂不是令人耻笑。
不过这一刻,邱明泽改变了看法……
玄尘子腾空而起,飞入上空,整个人双手展开,肥大的厨师服随着风律动,背后的皎洁的月光,看上去充满了神秘,还有一丝灵动之感。
紧接着胖子迅速落地,宛若一颗巨大的炮弹。
轰!
一阵巨大的响声传来,地面震动,炸出了一个深坑,土烟弥漫,玄尘子从里面爬了出来,伟岸的身躯,让眼前的邱明泽震惊,原来这个胖子才是真正的高手。
玄尘子背对着邱明泽,双手抄兜,冰冷的声音道:“我若想害你,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在我眼中,你和蝼蚁一样,我只不过是不想与汝一般见识,从今往后,不要在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