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芊芊被她拽住小手,全身猛然一抖,他下意识的想要甩开她的手,可谁知,她的手就像铁钳一般将它紧紧钳制,挣脱不开。
她的额头滴下了汗珠,越往前走看越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令她全身作寒作冷,腿脚也开始软绵绵的无力抬起,只得被她拖着往前走。
“不!我不要看!不要去!你不要逼我了!”由于对方拽着自己的手,不容质疑,这更令,安芊芊心中警惕起来,连忙大声嚷道。
“为什么不看看呢?你不是一直求着我,想看看那些食材是什么吗?我现在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简璃的语气冰冷,眸光森寒,紧紧地拽着安茜茜的手不放松,狠狠的将她往冰柜的地方连拉带拽。
“哎哟!”安芊芊被狠狠的摔到了冰柜盖上,疼的她一声痛叫!
而冰柜的缝隙中,透露出来的冰寒白雾,冻得她全身瑟瑟发抖!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安芊芊咬紧下唇,心中的恐惧无限蔓延。
简璃微微一笑,“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简璃一把拽住,安芊芊的后领,将她拽的站了起来。
虽然直立了起来,但是安芊芊却全身发软,摇摇欲坠。
简璃不容许她的逃避,一把拉开冰柜的,盖子,一把将安芊芊按到冰柜的边缘。
安芊芊瞪大了双眼,看着冰箱冰柜内,那被保鲜膜包好,一块一块被切得整整齐齐白霜覆盖的肉!
“这,这是什么肉?”安芊芊盯着那些肉,颤颤巍巍的问。
“当然是之前芊芊吃得津津有味的肉咯!”简璃好心的为其答疑解惑。
“我是问你,这些是什么动物身上的肉!”安芊芊觉得整个心肝都在颤,那种诡异阴森的感觉越发浓郁了。
“芊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简璃话锋一转。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有什么资格要我回答你的问题?”安芊芊咬牙切齿地吼道。
“你问题的答案,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太想知道的!”简璃慢条斯理地摇摇头,“所以我想,还是给你一点缓冲的时间,慢慢适应,好不好?”
游戏,慢慢玩才有意思嘛,而是一开始就公布答案,那岂不是失去了趣味性,而自己这个游戏操盘手,自然要将所有的游戏规则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样游戏玩起来才带劲儿嘛!
“你不是已经问了吗?还有什么要问的!”安芊芊蹙紧黛眉不耐烦的语气明显。
“对于你杀了夏晓婉,可有悔意?又或者说当初你为什么非得要置夏晓婉于死地不可,仅仅是为了一个男人?”简璃目光落在,冰柜中的一块块肉上。
安芊芊撇见简璃那眸光直直的落在那些肉上,眼皮一跳!
“杀夏晓婉的不是我,是凌天睿!”安芊芊咬紧下唇,语气坚定,但眼神却是飘忽不定。
“是吗?”简璃只是轻飘飘的这么一句丢了出来。
“你这是想为夏晓婉报仇?”安芊芊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害怕。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为夏晓婉报仇,所有伤害过夏晓婉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简璃语气寒凉,目光坚定,“所以芊芊,现在是你跪地求饶的时候了!”
“不!我没有想过要害夏晓婉,我只是,奉命行事,这一切,都是凌天睿和洪七幕后主使的!”安芊芊听简璃这么一说,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连忙撇清关系。
“你放心,他们一个都别想逃过!”简璃微微一笑,对于她要撇清一切关系的行为,只感可笑,又道,“想知道饶军丁勇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饶军已经被杀了,至于丁勇也失踪了。”安芊芊知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是,饶军是已经被杀死了,至于丁勇,你已经看到他了!”简璃阴森森的一笑,那笑意味不明,令人无比胆寒。
“丁勇,他在哪里?”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说,安芊芊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丁勇的身影。
安芊芊此时脑子里一片乱麻,如果她能冷静下来,就会想通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惜此时,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既然还不明白,你真是太粗心了!”简璃抬眼瞥向安芊芊,语气无比温柔。
安芊芊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弯下腰来,嗷嗷吐得昏天黑地!
“你,你居然,你!”安芊芊脱力的靠在墙壁上,一脸惊恐不安的盯着简璃。
“你终于想明白了吗?”简璃勾起唇瓣,俏皮的眨了眨眼。
“是你杀了丁勇?”安芊芊一切都明白了猛然扑到冰柜边缘,顿时又是一阵哇哇大吐!
“简璃,你这个魔鬼,变态!竟然……你!”
安芊芊吐的昏天黑地,全身虚软,两眼发黑!此时的她倒是宁愿不知道这个惊世骇俗的真相!
“是呀,但是我却没有想到,芊芊这么对你的胃口,当然还有凌大总裁,他也非常喜欢呢!”简璃芊芊玉指游移在那些肉上,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丁勇也算死得其所,毕竟,他终于得到你们的喜欢了!”简璃饶有兴致的挑起眉梢。
安芊芊听说凌天睿也是如此待遇,心慢慢的平和了起来,只要不是她一人这样做了,也就没什么可怕的。
简璃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想法,不得不佩服对方强大的适应能力。
“芊芊,你发现了我的秘密。”简璃平静的陈述事实。
安芊芊这才明白自己到底在一个怎样的危险境况之下。
她啊的大叫一声,直往玄关处狂奔而去!
然而她只觉得,脑后一阵阴风袭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猛然拽住了她的长长的头发!
“芊芊,你这是想到哪儿去?”简璃略巧劲,手往后一拽,就将安芊芊拽回到了冰柜上。
“你饶了我吧,我会当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我吧!”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上了安芊芊的心头,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似乎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