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下去,你大概也就没机会吐出口了。”
“还有,叫人告诉秦琅,我不会顾念所谓兄弟亲缘,他背叛了凤鸣、背叛了父皇,其罪当诛。”
好凶霸的气场。
那哪里是养尊处优的太子所能释放的出来?
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未能经历过鲜血的洗礼,手中不握着千百条人命,他哪里漾着完全无视于生命的冷淡,漠然说出这番话来。
轩辕啸听不出他的情绪。
没有愤怒。
没有被出卖后的痛苦。
没有担忧。
也没有害怕。
唯一有的,就只是平静。
恐怖已极的平静。
他也有注意到秦释的措辞,他是说秦琅背叛了凤鸣、背叛了凤鸣国的皇帝,却没多加一句,背叛了他这个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
是忘记了吗?
不!绝对不是!
倒更像是得逞后的感叹。
有趣。
为什么他会生出那样的感觉,就仿佛是秦释早有了准备。
留在这儿,等在这儿,等着他,等着秦珏,走入已经布置好的陷阱当中。
那会是真的吗?
如若是此,倒是自己小瞧了凤鸣国的太子。
轩辕啸想到这儿,忽的不着急走了。
脚尖勾了张距离最近的椅子过来,黄袍轻撩,径自坐下,
“太子何必说的杀气腾腾,秦琅皇子与本王相交多年,就和您一样,全都是天驰国的老朋友了。”
“你们兄弟二人,一样的优秀,天驰国有这样的储君和王爷,真是福气不浅呢。”
秦释不接他的话,冷眸扫过,煞人寒气,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