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已经射过一次了,不过他并不满意,因为最后关头,小柔还是用力甩脱了自己,大半精液只射到了她股间,有几滴溅射到她脆弱柔美的下巴上。
堆在小柔胸上那件蓝裙此刻倒是穿在身上了,或者说挂在身上,下摆和领口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陆丰暴力撕裂,只露出他需要的部位,他对小柔穿着这件裙子被他干有着异常的执念。
“求你了,陆丰,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小柔嗓子已经哑了,两条细胳膊也已经不知道扇了陆丰多少个耳光,此刻只能脱力地落在陆丰的腰上。
陆丰一张秀脸破了相,不过他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除了下半身露出一截粗长,陆丰周身衣服完整,他目标明确,他们今天必须要有一个孩子。
所以这不是性爱,只是交配。
“柔儿,别乱动,精液不全部射进去是不会有孩子的。”陆丰冷酷地教育道。
“我们不会有孩子的……”小柔虚弱极了,无论她多么想,都从陆丰的脸上看不出半点从前的影子。
“会的。”陆丰简短地下了结论,他从不喜爱孩童,但他和小柔的孩子,他想,他会喜欢的。
更何况,如果没有孩子,他这个骗子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她留在身边呢?鸟笼已经关上了,她飞不出去的。
陆丰把人抱去床上,让她跪伏着身子背对自己,小柔不愿,他也不急,先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腰带把小柔的双手捆在一起,然后稍一用力,就让小柔跪爬在自己面前。
小柔手肘支撑着身体,屁股对着陆丰,这是个极为羞耻的姿势,想用着最后一点力气爬起来,可惜陆丰没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把盖着小柔身体的那块“破布”掀开,强硬地分开她两条大腿,露出她圆软的臀部和有些红肿的阴阜。也许是刚刚在桌上就做的太过火,她白嫩的皮肤上还留着陆丰的红色手印。
“不要!你从来不强迫我的……陆丰!”小柔试图打感情牌。
陆丰对着她的身体撸硬自己的阴茎,听到女孩还是如此天真的言语,还是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柔儿,你乖一点,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轻一点。”
这样的无效对话,今夜已经发生太多次了。小柔彻底绝望了,精疲力尽。她骂他、求他、打他,他都不在意。
“还不够湿。”陆丰自己硬了,却没摸到她那里流出来的水,“这样可能会有点疼。”
陆丰又去挑逗她花心掩盖的蜜豆,另一只手绕到身前去抚弄小柔的酥胸,他健硕的身体贴着她的,把她整个人都纳入自己的怀抱里,轻轻轻吻她的后颈,那是那条长疤开始的地方。
隔着一层纱衣,陆丰用目光回忆着长疤的位置,他眼里重新跳动起火焰,用力掐了一下她胸前一粒硬挺,他不再犹豫,像一只野兽一样强悍地没入了她的身体。
略显干涩的甬道,让两个人都疼得低叫,她的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分泌出润滑的液体,陆丰趁势往更深处去,可还是不够,陆丰忍着痛,却发现小柔死死咬着床单,不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黑暗的房间里,最终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陆丰掐着她的纤腰,如愿以偿地把精液全部灌入小柔体内。
他解开小柔手腕的束缚,她的身体就像棉花般迅速垮塌下来,她木然地看着陆丰自己穿好衣服,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全部都听不到了。
陆丰离开了房间,她把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床单和衣服上全是两人流出的黏糊糊的液体,她被这种不适的触感和气味包裹着,不愿意再待在床上,挣扎着爬到床下面,缩在一个更小的角落里。
她脑子里早就不能自主思考,身体的痛楚割裂了现实与精神的认知。刚刚陆丰在她身体里恣意鞭挞的时候,她只觉得是在被一个陌生人侵犯。她看不到他的脸,独自陷入一种全然寂静的回忆里,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最亲密的人,在人生里很普通的一个时间点,变成了从来不认识的样子。
那是几年前来着?对了,是两年前,他们成亲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传来刀剑声,周炎却让她待在屋子里不要出去,然后铺天的大火就烧了起来。
一个蒙面的刺客闯进来要杀她,她只能拼命逃跑,可是房间外同样是地狱,只有火焰和鲜血,那些丫环仆役全倒在地上。她想找到爹娘和周炎,也想活下来。不知道是哪个信念支撑着她,拼了命地逃跑,火舌舔上她的身体,也感觉不到痛了。
刺客紧咬着她不放,她穿过后院一众着火的房屋,后门那里停着马匹,她来不及思考这些陌生的马匹是谁留在这里的,只是没了命似的攀住马脖子爬了上去。
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周炎?小柔看着突然出现在她脸前的面孔,又一阵恍惚,他没死?
“跟我走,宫里的人已经发现我们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小柔抬头看着舒雪痕,迷茫过后,她眼睛清明起来,她全部想起来了。
现在不是在倚剑山庄,现在是陆府;她不是林浅微,她是小柔;面前这个不是周炎,是舒雪痕。
他们所有人都在骗她。
“你怎么……是陆丰?”
舒雪痕看着自己送给女孩的衣服如今破破烂烂地挂在她身上,甚至根本遮不住她满是红痕的大腿和胸口,她狼狈地缩成小小一团,隔着长发木木地与他对视。
女孩刚刚经历的事情,不言而喻。
舒雪痕想扶起小柔,心中千头万绪,眼下却也不能耽搁了,必须赶快带她离开京城。
但舒雪痕来不及反应,一具脆弱的身体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传来娇弱的啜泣声,舒雪痕不敢动了,他默默抚上她的长发,无声安慰。
“舒掌门,求你带我走吧,柔儿好痛。”她沙哑着嗓子,小猫似的。
舒雪痕本就是来带她走的,可听到她这句话,他如遭雷击,浑身过电一般疼了一下,但疼过之后心竟然躁动起来。他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泪眼,似乎有什么变了,但也可能是他看错了。
舒雪痕脱下自己的外衫罩住她斑驳的身体,把人背在背上:“我带你走。”
“还得带避孕药,再走。”女孩用还不太舒服的喉咙发出残酷的声音。
舒雪痕的心要被她撕坏了。
“好。”但他只能有这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