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婉容曾经佩戴过的紫翡首饰不是您一直最喜欢的首饰之一吗?您戴这套首饰特别的优雅贵气,您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不要。”肖半夏知道老妈收藏的首饰多,不介意从她手里边抠出几套来,但她明知道老妈非常喜欢这套首饰,当然就不能要了。
“正因为我非常喜欢这套首饰,所以才要送给你。你马上就要出嫁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有好东西不给你还能给谁呀?而且这套首饰的寓意也很好,毕竟曾经是婉容皇后佩戴过的,用老话来说也算是沾了几分凤凰的贵气,我不盼着你大富大贵,但我希望这一分贵气能够保佑你这一生都顺顺遂遂,平平安安。”
虽然白玉珍也不是那种迷信的人,但女儿马上就嫁人了,她还是希望这一套首饰能带给女儿幸福,这种美好的祈愿,她还是愿意相信的。
肖半夏看了弟弟一眼说道:“您把传家宝都送给我了,不怕肖遥吃醋啊?”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又不能佩戴珠宝首饰,他吃的哪门子醋呀?他要是愿意吃醋的话,那就吃呗,我可管不了这么多。”白玉珍无所谓的说道。
“我真后悔当初没建议姐夫把结婚的时间再往前调整一下,要是把结婚的时间定在9月份儿,你早就嫁出去了,想一想还真有点遗憾。”肖遥反击无力。
“你们两个怎么斗起嘴来还没完没了了?赶紧看看这条项链你喜欢不喜欢?”
老妈手中的顶级珠宝,肖半夏可谓是了如指掌,对于老妈推过来的这一条蓝钻吊坠的白金项链,肖半夏这次是打定了主意不会要。
这一条蓝钻吊坠的白金项链,所用的蓝钻极其珍贵,价值将近2亿元,白玉珍一向极为珍爱,非是重大场合,绝对不会戴出去。
“这条蓝钻项链儿虽然非常珍贵,但对我来说颜色还是有点儿过于庄重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等我40岁的时候,您再送给我也不晚。”
“想得倒美,机会只有这一次,要是错过了,下次这条项链我就未必舍得给你了。”白玉珍这一次都是没有坚持。
肖半夏知道自己不从这堆首饰里面挑上几件,老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干脆主动上手拿起一枚紫粉色的钻石戒指说道:“这枚戒指,我要了,您看这颜色多漂亮,最适合我这种美少女了。”
她直接把这枚戒指戴在了手指上,翻来覆去的欣赏,喜欢的不得了。
这枚戒指上的钻石很是硕大,极高的净度和工艺复杂的切割,都使其闪耀着无尽的光芒,钻石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超过一克拉的天然粉色钻石就已经非常罕见了,在天然彩色钻石那有如万花筒般丰富的色彩中,粉红色备受宝石鉴赏家追捧。
而粉色钻石也恰恰是肖半夏的最爱,虽然这一枚钻石戒指和刚才的那一条蓝钻项链的价值无法相比,但不考虑价格因素,肖半夏还真是更喜欢这一枚粉钻戒指。
这一枚戒指的价格在这一堆首饰当中是倒数的,市场价也就是5000万左右,但不论是钻石的颜色还是戒指的造型,确实非常适合肖半夏这个即将结婚的大美女佩戴。
就连肖遥看了都颇为欣赏,难得夸赞道:“虽然你人俗气了一点,但和这枚戒指还真是挺搭。”
然后他介绍道:“这枚戒指是我在港岛的一个小型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上面的主钻石10.62克拉,据说来自于阿盖尔矿,天然彩紫粉红色,vvs2净度,周围配粉红色碎钻。设计非常经典,不但完美地呈现了紫粉红色的浓郁色彩,还充分地展现出女性的优雅之美,当时我看到这枚戒指的第一眼就觉得很适合咱妈佩戴。”
“阿盖尔矿是在南非吗?有机会的话真想去这枚钻石的产地去看一看。”
肖半夏也就是这两年才和珍贵的珠宝结缘,对于珠宝的相关知识,她直到现在也还是一个门外汉。
“阿盖尔矿并不在南非,而是在西澳大利亚的一隅。自1979年被人们发现后,全球90%的粉色钻石皆来自于此,且每年二千万克拉的矿产中,只有0.1%的钻石呈现粉红色,而每年最终能问世的超过半克拉的粉红色珍宝极少。
粉色钻石供不应求的情况早已出现,而任何新发现的粉红色钻石矿床,都需要至少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得到珠宝级的粉红色钻石,你这枚戒指上的钻石切割之后还要超过10克拉,确实是极其难得的珍宝。”
白玉珍恨不得把这一堆首饰都送给女儿,但肖半夏挑来挑去也只是从中再次挑出了一条祖母绿配钻石的项链,就再也不肯要其他的首饰了。
著名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写道:“拥有和佩戴祖母绿出席各种公众场合,能显示人的尊贵,并带来好运。”
珍宝级的祖母绿首饰数量稀少,一向为世人所贵。
白玉珍除了特别喜欢翡翠之外,对祖母绿的珍爱差不多能排在第二。在这一点上,肖半夏倒是继承了她的喜好。
这条祖母绿项链被女儿挑走,白玉珍很高兴,由衷祝福道:“春意盎然的祖母绿,自古就象征着仁慈、平安和幸福。传说在6000年前,古巴比伦人把祖母绿奉献给女神;古埃及人和古希腊人都喜欢使用祖母绿作装饰;在我国,这种浓绿高贵的玉石更深受明清皇室贵族宠爱。相信这条祖母绿项链一定能够给你带去平安和幸福。”
“这条项链上的祖母绿颜色浓艳,看上去毫无瑕疵,不知道这种宝石又是产自哪里?”因为喜欢,所以关心,肖半夏很想多知道一些祖母绿的相关信息。
肖遥渊博的知识再次有了用武之地,开始娓娓道来:“祖母绿被公认为绿宝石之后,其中又以哥伦比亚出产的祖母绿最为有名。目前全球级别最高的是哥伦比亚木佐矿区的祖母绿。
木佐矿从十六世纪就被开采发掘,距今已经开采了500年,在木佐出产的祖母绿比较特殊,不以晶簇或集合体的形态出现,而且晶体较短,因此色调会较其他地区的祖母绿更加浓郁深邃、丰润饱满。”
肖半夏说道:“原来我这条项链上的祖母绿还有这么大的来头,难怪售价这么高,价值六千多万的祖母绿项链,全世界恐怕也不多见。”
肖遥点点头,“那是当然了,你继续听我说就知道这条项链上的祖母绿有多难得了。
祖母绿的矿物成分为铍铝硅酸盐,有别于其他玉石,且祖母绿有很多内含物,因此又被宝石学家称为‘宝石花园’。
由于祖母绿容易出现裂隙杂质,非常难以保管,故旷工在开矿时为了保护玉石,往往会把祖母绿浸泡在其随身携带的油罐里。
此外,为了使玉石变得通透,很多商家会使用高压注油器,把有色油或无色油注在祖母绿上,以掩盖玉石的不足,市面上常见的祖母绿基本上都是这种情况。
只有品质优秀,表面没有一丝缝隙的祖母绿,才会被检验为无浸油,这种纯天然、无注油的祖母绿,别说在珠宝店里了,即使在拍卖市场上也不常见,因此价值非常高。而你佩戴的这一条项链上面的祖母绿就是这种无助游的纯天然祖母绿。”
对于珍贵的珠宝来说,任何一点细微的差别都会造成价格上的巨大波动,肖半夏有了这么多珍贵的珠宝首饰,对于一些基本的常识还是有必要了解的。
把这几件珠宝首饰重新放回首饰盒中,肖半夏再次把矛头对准了肖遥:“咱妈把她压箱底的宝贝都给我了,你就没有一点触动吗?”
“你这也太贪财了,哪有当姐姐的向弟弟索要嫁妆的?”肖遥话锋一转,“有件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那三位师兄,包括逍遥会的9位理事,已经约好了,要提前两天赶来仙宫山庄。他们这次都是带着夫人一起过来的,目的是要效仿古人,给你添妆。到时候我给你准备的嫁妆也会在人前晒一晒,你就等着发财吧。”
“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事情呀,你怎么不早点儿说,我连一点准备都没有?”白玉珍埋怨道。
“这是他们私下里串联定下来的事情,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到时候我会把他们直接安排住进仙宫山庄,倒也不需要准备什么。”
这一次肖半夏举行结婚庆典的地方定在了仙宫山庄,这是肖半夏和李战霆商量之后定下来的事情,对于二人的这个决定,肖遥当然是大力支持。
因为肖遥这个财神爷的提携,李战霆现在也不缺钱,不论肖半夏想要在哪里举行婚礼,都不存在经济上的困难。
既然不缺钱,肖半夏当然想让自己的婚礼能够尽善尽美,准备在全球范围内选择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举办结婚庆典。
结果选来选去都不如仙宫山庄的风景好。
仙宫山庄经过多次修整之后,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仙家胜境,再加上不为人知的浓郁灵气环境,全世界再也找不出一处地方能够和仙宫山庄媲美。
幸好肖遥不会收钱,否则的话,李战霆的那一个多亿买了别墅之后,剩下的那点钱还真租不起仙宫山庄这样日进斗金的高端旅游胜地。
这次肖半夏结婚,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肯定非常多,还真就得是仙宫山庄这种面积庞大的所在,才好招待客人。
李战霆的爸妈还真是两个通情达理的人,他们并没有因为仙宫山庄地处汉州而且还是肖遥的产业而有什么想法,李战霆提出这个建议之后,老两口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结婚毕竟是姐姐一辈子的大事,肖遥有心帮点忙,但他始终插不上手。
虽说结婚的过程很复杂,但肖半夏和白玉珍只需要提出要求就好,具体的工作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做。
肖遥临出发之前已经安排了好几名得力手下给老妈打下手,什么事情都给办的妥妥贴贴,现在就连各个细节都已经是反复推敲的方案了,他审核了一遍结婚方案,还真是挑不出什么错来。
既然帮不上什么忙,肖遥也就不再爸妈的面前碍眼,正好回别墅和尹小雅过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
稍有遗憾的是,他恐怕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和桑青叶见面,桑青叶这段时间又主持了一档新节目,经常要天南海北的到处跑。
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眼看再有两天就是结婚庆典当日了,邱尚松等人陆续到来,肖遥终于闲不住了。
这一次肖遥的三位师兄是相约一起过来的,除了吴拙言是个老光棍孤身一人之外,其他两人还都带了夫人过来。
肖遥和两位师嫂客套一番之后,这才驱车带上众人向仙宫山庄赶去。
一进仙宫山庄的大门,后座上的众人齐齐惊呼出声。
两位女士赞叹的是仙宫山庄宛如仙境的飘渺环境,而吴拙言等人却是因为这里的灵气太过浓郁而惊呼。
肖遥的这三位师兄虽然修炼的功法很一般,但毕竟也是这个末法时代极其少有的修炼之人,他们对于环境中灵气的变化还是有所感知的。
如果这里灵气浓郁的程度和外界相差不大,那么他们三人顶多就是有点好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大惊失色。
哪怕他们对于灵气浓郁度的感知远远称不上灵敏,但仙宫山庄的灵气浓郁程度实在是比外界高的太多了,就算他们的感知较为迟钝,也不难发现这一点。
“小师弟,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一处洞天福地?比起传说中的36洞天,72福地来,应该也丝毫不差了吧?”吴拙言毫不见外的问道。
“我也是运气好,才能接手这么一大片山谷,再加上我擅长的一些小手段,经过这两年的改造,这片山谷终于算是能见人了。”虽然这三个人是肖遥名义上的师兄,但他也只能模糊其词,无法说的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