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娜娜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林巧巧嘟囔一声,心里头有几分不安。
“185克的货,直接判死刑的,小宝贝,你不是最讨厌她了吗?现在心疼起来了?”
“我才没有,我巴不得她早点死。”林巧巧翻了个白眼,不屑的冷声说道。
司机大叔无奈的摇摇头,“真是最毒妇人心。”
林巧巧听的不悦,娇嗔的一把推开司机大叔,“哼,我就是狠毒,你离我远点,当心被我毒死。”
司机大叔一手握住林巧巧的腰部,“小东西,还学会欲擒故纵了,看哥哥今晚怎么收拾你。”
“哥哥,今晚那包货真是可惜了。”
“那也没办法,不管我们的事,我们只是中介人,又不损失,最近A市毒,品查的挺严的,我们还是安分点好。”
“哈哈哈……可不是嘛,哥哥,你会爱我一辈子吗?”林巧巧雪白的胳膊缠捧着司机大叔的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东西,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我都冒着被我老婆发现的风险出来陪你过夜了。”
林巧巧忽然眼神暧昧的翻了个身,骑在司机大叔的身上,头顶的灯光照的人眼神迷离,“那你就用行动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升起一丝微弱的亮光,渐渐地照亮了整片天幕。
昨晚,周曼纯几乎一夜没合眼,巨大的精神压力已经把她逼得快要崩溃,一晚上,她的脑子度很乱,恨不得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身旁的郁伊娜翻了个身,也醒了过来,她也有些压力,所以醒的很早。
“姐姐,早。”郁伊娜柔美的嘴角边勾勒出一抹笑意,温柔的说道。
“娜娜,你在家帮我照顾小忻两天,我今天要去趟美国。”周曼纯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意的撩了一把头发,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
郁伊娜也跟着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握住周曼纯的手,轻声说道:“好。”
话落,周曼纯就跳下了床,进卫生间梳洗打扮去了。
七点左右,周曼纯和虞琛刚吃完早饭,周曼纯的脸色不怎么好,静静的说道:“阿琛,你跟我来趟书房,我有话对你说。”
虞琛细细的看了周曼纯一眼,俊逸的眉眼间缱绻过一缕笑意,“好。”
两人刚起身,郁伊娜就赶紧抱起虞忻,笑着说道:“小忻,阿姨陪你去玩具房玩好吗?”
虞忻纯纯的笑道:“好啊,阿姨,爸爸前两天刚给我买了芭比娃娃,我带你去看看。”
左岸别苑前,一辆黑色的布加迪缓缓地踩下刹车,男子打开车门,踩着一双蹭亮的皮鞋走了出来。
门铃被按响,李嫂前去开门,靳北森一语不发,表情淡漠的走进了别墅。
周曼纯和虞琛面面相觑,虞琛有些不悦的盯着不请自来的靳北森,冷笑着说道:“靳总,你这是干嘛?私闯民宅吗?”
靳北森嘲讽的勾了勾嘴角,那双墨眸犀利的盯着虞琛,“我来接我老婆回家。”
“靳北森,谁是你老婆?你和小纯早就离婚了。”虞琛咬牙切齿的说道,顺道拉过周曼纯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虞琛以为靳北森想硬抢周曼纯,所以下意识的将她保护了起来,谁知,周曼纯拉了拉他的手,摇了摇头。
“可笑,小纯,你还没告诉他吗?”一束幽冷的眸光紧紧地盯着虞琛,靳北森轻痴,高傲而冷漠。
“什么?小纯,你隐瞒了我什么事情?”虞琛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赶紧抓过身,双手搭在周曼纯的肩膀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着。
“阿琛,我叫你去书房,就是想和你谈这件事,我们离婚吧。”周曼纯咬了咬唇,颤抖着说道。
“小纯,你说什么呢?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吗?是不是他逼你的?靳北森,你究竟威胁她什么了?”虞琛怒不可遏的扬起拳头,大步迈开,朝着靳北森冲去。
靳北森眸光锋利,一掌捏住了他的拳头,薄唇轻启,冷傲的笑道:“三年前,你将她从我身边抢走,你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虞琛不服气的说道:“我不会同意和小纯离婚的,请你现在就离开,要不然我报警了。”
靳北森淡着眸子,嘴角边噙了抹讥诮的笑意,忽然松开了虞琛的拳头,双手绕环,下巴微扬,“小纯,怎么办呢?他说要报警。”
“你算什么男人,小纯,你不用怕,这个婚我不会离的。”虞琛儒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再度走回周曼纯身边,单手搂着她,紧紧地。
其实,虞琛的心底也有一丝预感,如果这次不抓紧周曼纯,可能她就要离开了……
所以,虞琛特别的害怕。
“虞琛,你不离也得离,若是不想看着YC集团倒闭,你就尽情的作吧,马上和周曼纯离婚,我能考虑放你一马。”靳北森冷傲的笑道。
“哼!我就不信你靳北森有那么大的本事,我还能怕你不成?”虞琛单手攥紧拳头,温润的脸上傲气十足,和靳北森彻底杠上了。
“我有几个特别好的兄弟在税务局工作,他们可是对YC集团的纳税情况很感兴趣,虞琛,想赚钱也不是这么赚的,做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靳北森冷不丁的说道。
虞琛搂着周曼纯的手紧了紧,显然是心虚了,脸上也浮现出一抹隐隐的怒气,心想着,他怎么会知道?
“YC集团光明磊落,你少拿这个威胁我。”虞琛脸色苍白,佯装着镇定。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YC集团漏水不少啊。”男子的眸子一眯,冷冽的目光下散发着寒意,继而说道:“你一手创办YC集团不容易,看在你照顾小纯多年的份上,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但若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靳北森,你究竟想怎样?”虞琛嘶吼着问道,喑哑的声线低沉而压抑,心里头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特别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