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女一见金乌龟的样当头,两眼不眨看着自己,想要一口吃掉似的,她并不以为意道:“金乌龟,这第三局是关键的一局,一旦输了这局,就有姑奶奶来摆庄,不管赌技如何进精,都是不管用的,唯有使用出老千的高绝本领,尽展高超的作弊手法,便能赢得了这三局,你要把握好机会才是,此次,错过了时机,岂非可惜了啊!否则,你的麻烦就大啦!”
金乌龟闻听此一说,心里确实有点紧张兮兮的,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这第三赌局就是自己失手了,也无是关大局,这个小娘们,在赌馆一亩三分田内,能翻得了天去。
哼!老子要你脱裤子,谅也不敢穿衣服,叫仰扛朝天躺着,也没胆量强头拨耳不听,要摆甚么姿势,亦不敢奥强不依啊!
金乌龟正等待凤仙女押上赌注,估到对方除了一本支票薄与俩人的肉体外,已无别物可押上啦!
果然,凤仙女掏出一本支票薄,“啪!”仍在赌台上道:“姑奶奶,就押上这本支票薄,已是豁出去啦!本人的所有资产一齐押上,笫三局赌馆赢了,去银庄查一下账上存款,在支票薄上填上任何数据,有多少任凭支取,咱这局一记定输赢,这可行了吧!”
“小娘们,你的全部身价,谁知是多少,若是账上存款只有几百两银子,赌馆岂不吃了大亏,本老板亲自出手,没有十两黄金的起价,是不肯出头露面的,这可不行。”金乌龟那肯要这本空头支票薄呢!作兴,刚被自己转走了一万两黄金后,已是所剩无几了呢!他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货色,那能被别人空手袋套金钱,而轻易唬弄过去,自是不允许道。
凤仙女两只媚眼一迷道:“咱与逐范子身上,已无分份金银,只有两个光滑溜溜的身子,第三局要不要赌下去,咱不是先去银庄上取了金钱,再来接着赌也未迟,这样总行了吧!不然,依你说咋办啊!”
“小娘们,这第三赌局,无论如何要接着赌下去的,老子,已亲自出马,咋能空手而回呢!若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岂非是个天大的笑话啊!那就这样好了,你俩不管是谁,有一个人押上去就是啦!”金乌龟索姓戏虐道。
“金乌龟那行呀!老子,先行押上就是啦!不过,咱得可说好了,二人押一人上去,这赢了怎讲,那输了又如何来说?”逐范子一听此说,他想听听金乌龟有啥说法,也急忙凑上去道。
“猪贩子,你这个人呐!只值一千五百两银子,咱已是当金猪看待了,不然,是若干狗屎一堆分份不值,粘着还怕臭气哄哄呢!不过,也得把话先说在头里,倘是输了的话,就得当猪一刀宰了,仍到山沟里去喂狼啦!当然,若是赢了就照给一千五百两银子,你等这就看着办吧!究竟是谁押上去?”金乌龟一想,凭自己一身出老千的能耐,咋会让对方赢呢!与老子出赌交手,小娘们还太嫩了点儿,是个包输不赢的妞儿,不得输脱裤子才怪呐!他用自己赢了一刀宰杀逐范子的话,来威吓对方道。
逐范子一听金乌龟第三局赢之,就要杀死自己,他未遇到过这等凶残相,心中有点害怕丝丝,不过,他想到了这一步,就是缩身也是个死,他索姓横竖横道:“仙女妹,那就这样定了,让大哥先押上去,不管赌输赌赢咱都认啦!来吧!”
逐范子真的往赌台上一爬,一屁股坐在小字上,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是陪上一条姓命,也是豁出去啦!自己一死解脱烦恼,也就一了百了。
活着当然是好,这就要看凤仙女出老千的手段,究竟斗得过斗不过金乌龟了,死生二重天,一死入阴曹地狱,活着上人间天堂,就看第三赌局的输赢了,就让天命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吧!
“逐范子,你只值一千五百两银子,这第三赌局的赌注太轻,小妹不想就赢这点银子,咱要赢就要赢大金钱,区区这点银子,不值得姑奶奶出老千赢之,就是赢了也没甚趣道,还不是不赌之。”凤仙女要看看金乌龟到底打的啥主意,她似乎不想再赌下去,做着拍屁股动身的动作,来掂量一下对方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何等的样药。
“小娘们,不要太心急吗!这第三局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这就看着办吧!到了赌馆就由不得你等啦!”金乌龟那肯放二人走出赌馆大门,硬是吃定了的,谁叫来惹毛自己的,想出出去溜脚抽风啊!连门都没有。
“金乌龟,你划出个道道来,哼!姑奶奶要是怕了的话,就不来踢场子啦!这个场子是踢定了的,到底赌赢谁手,还未有定论呢!要咋的说吧?”凤仙女心中亦来火,竟声称自己就是来踢场子的,任你用甚么方法都奉陪到底行,是文赌还是武赌都行,正耐心等待着呢!
“小娘们,要赌大的就依着,你将自身押上去,咱侥幸赢了的话,包括在身上的一本支票薄,就得归赌馆所有了,是同意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身上没金钱就没有作主权,由赌馆一方说了算。”金乌龟一把算盘托落精,自己保赢不输,已是稳打稳的赢啦!哼!这个小娘们一输,就输得心服口服,无一毫反悔余地,还不成赚了一大笔金钱呢!她的身价全在一本支票簿上,就是自己失手输了,对方二人也是出不了赌馆大门的。
“金乌龟,你是霸王硬上赌哇!那么,照这一说,姑奶奶的身价,你估量着出个价,到底值多少金钱?反正到了赌馆,俱是你等说了算,这就开个价吧!”凤仙女可不管霸王硬上赌,还是怎么的软硬兼施,自己软硬都吃,你等不想让人走出赌馆大门,还真赖着不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