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瓮头三吃痛不已,“啪!”瓮头三吃痛不已,瓮头三两只耳朵被一枝杏花扯去,浑身筛糠似的抖动不止,“啪!”他吃痛不已终于熬不住了,一个后仰跟斗摔下走廓里。
这可怪谁啊!人家报出了“杏花绝杀”响亮名头,瓮头三只当作是耳边风,有谁听进耳朵里去了呢!这不,两只抄耳朵有甚么用啊!是作摆饰让人欣赏的吧!动动小手术割了算啦!放着又不用显得碍眼要作甚哇!
这真是的也!不成自讨苦吃么,先吃点痛苦煎熬一下,待受尽精神到肉体上的折磨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也是作孽太深的缘故受到报应吧!
一枝杏花,没收了一个白鼻子,两只抄风耳,似乎还不是太过满足,要来大一点的动作,弄些人身上的大部件,来刺激一下眼目。
一枝杏花,在楼上盘旋了几圈,又找准了攻击目标,一个弧形下落,向一个大汉的屁股掠去。
这个大汉叫红眼兔,一个冲身纵上大楼,神情惊慌,瞧见一间闺房门微敞开这,急忙往房闯去,他一头刚钻进闺房门。
“砰!”不虞一闩门摔来,将红眼兔半个身子夹在房门外,真是兔子顾头不顾腚啦!
原来,有个粉头见红眼兔一头闯进闺房来,她害怕招惹是非,连一条小命也搭了进去,这才狠劲一摔门,想关上门的呀!却是把一只乱跑的兔子夹住啦!一个屁股露在门外。
以此同时,一枝杏花,朝红眼兔屁股上飘下。
红眼兔一个腚丢在房门外,他两脚用力一蹬想窜进房内去,从窗户口逃生溜之乎也!
这一用力啊!还是卡在房门口,身子未进去分毫,可是,好像不对劲啊!
红眼兔一摸自己屁股,这一摸未碰到滑溜溜一团肉疙瘩,他心中发慌起来,这是咋的呀?
唔哇!定是一个屁股没了,怎会这样的啊?屁股没了就没了,又派不上啥用常,逃跑时还增加份量,这不要了罢!
哦!这所不行,身上的肉疙瘩怎能放弃不要了呢!就算是在逃跑中成累赘,也不能不顾哇!更何况两只大腿在屁股下面,这屁股不要了,两只大腿不就自己跑啦!
哇塞!两只大腿真的自己跑掉了,怎的摸不着大腿啊!这又是啥洋经浜的臭鸟事哟?
原来,红眼兔的一个屁股,被红光一圈罩住切割掉,比线切割还灵光呢!已吸进了杏花蕊心中,他没有亲眼见着还未有直觉感,已是神经麻木失去了痛知。
可见,一个屁股没了,自然两只大腿掉在地上啦!
此时,红眼兔再也撑不住了,“啪!”一声,身子伏在门槛上。
闺房里有个粉头叫巧红,一见房门半蔽半掩着,她在房内朝外面一看,红眼兔伏在地上,不见了此人的屁股,却是两只大腿与人分离,那个大汉成了半截子人。
巧红那里见过此等惨相,直吓得花容失色,她不由用绢巾掩面惊叫起来:“啊喂!这个家伙是个兔子人,只顾头不顾腚,一个屁股开小差自行跑掉了呀!两只大腿也各自分家,一个身体分成三又三分之一啦!可见,这人是平时虐待了大腿,再也承受不住重压,才强自分开了的哇!”
红眼兔闻听这话,好像有点儿刺心,早先自己虐待过大腿了吗!没有这等事的,往曰里有好几次遇上危险,全靠这双大腿帮忙才逃脱一死的哇!
红眼兔暗自扪心想着,怎会与大腿过不去的呢!
这次,自己闯进房门去的时候,未甚用一只大腿先跨进门去,是有点急促了吧!而是一个冲身,一个头先闯进门内,却是把两只大腿丢在后头去了,这不,跌了个乌龟爬地。
要想快速逃命的话,只有两只大腿,才能够掩护自己脱险,不过,等到想着大腿的时候,已是临时抱佛脚了,一个屁股没啦!还要两只大腿干嘛!
不管怎样,先找一下屁股看看再说,屁股开小差自行跑掉,不是笑话?便是天方夜谭,一个屁股没腿咋跑啊!况且跑得最快的两只大腿还在呢!不信屁股上长出无影腿了,能自行出松溜走……
红眼兔趴在地上,一歪头扭转过去一瞧,一个屁股,真的不见了哇!这不是出了鬼去,便是遇着邪气啦!
红眼兔这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之下呀!就吓得魂飞魄散,心脏经受不住压力,“嘭!”一声焖爆,一颗心破膛而出,血淋淋的露出胸口。
这只红眼兔,被白无常用铁链子一套,牵着到阎王殿上受审去了,是下十八层地狱,还是用油锅煎煮,那就不得而知啦!
还有个人贩子叫笨猪猡,真是笨得像只猪猡坯,他明明已逃到一个窗户口,一个猪扑腾,便可跳下楼去。
笨猪猡到了窗户口,不是立马跳跃逃走,而是在看着一枝杏花在调戏同伴,甚么刮刮鼻子又拉拉耳朵啊!他正看得手舞足蹈时。
倏地,一枝杏花,出现在笨猪猡头顶,他仰起头来一望,一条红光一闪飘落。
“唏!”“唏!”“唏!”刺目的光亮坠落在笨猪猡的头上。
“吖!吖!吖!这红光来得太快啦?难道要火烧猪头爿……”笨猪猡忽觉天灵盖火烧似的发烫,他刚叫出口来。
笨猪猡话还未说完呢!“呼!”一股天火圈起,在他的头顶一转,瞬间,已将猪头爿烤成一个红烧猪头。
“啪!”笨猪猡一个跟斗倒栽葱,身子抑扛摔下,一头撞在走廓柱子上,忽地,一个红烧猪头,变成稀巴烂的卤汁猪脑糊啦!
一枝杏花,一连四个恶作剧,摘了一个鼻子,抓走两只耳朵,割去一个屁股,烤熟一个猪头爿。
就是这样一来,四个汉子,两个吓得惊慌失措,已是懵东不识西,在楼上转这圈子,还不是今年是何曰,也忘记了自己是谁啦!
还有一个大汉叫臭王八,他仍在拼命逃跑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连连放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