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张安做一次才只得50点经验,但没事,积少成多嘛,反正她左右无事。
张安心情畅快地回了去,心里想着,表小姐味道真不错,比他交结的其他女子还要好,要是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可惜自己卖身于人,想娶她是不可能了。
想到这儿,张安不由有些怅然,想着也许哪天该将卖身契拿回来。
不过……就算将卖身契拿了回来,他们也不可能的,毕竟人家是侯府小姐,他就算不是下人,也是平民,能娶到侯府小姐?
越想越觉得无趣,张安便不再想了,想着算了,快活一日是一日。
不说别的,起码,她将元身给了自己,是特别地喜欢自己吧,要不然人家一个大小姐,也不会跟自己这个下人搞在一起。
一想到表小姐喜欢自己,张安心中就不由有些甜蜜,觉得这也值了。
之后安然三五不时便找张安。
十天后,因超过了李公子任务的时限,系统判定任务失败,惩罚安然带着春那个药的状态三天。
这种状态着实不好过,安然只能每天晚上去找张安才舒服点,白天的时候,安然便蒙头大睡,让杏儿守在门外。
杏儿只以为自家小姐是晚上累着了,也不觉得奇怪。
其实安然是通过修炼武功,压制那种蚂蚁挠心的感觉。
三天惩罚结束,系统重置了二星任务。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安国公弟弟的庶子,也就是本府二房庶子。
因安国公老夫人还活着,所以老太太的小儿子,安国公的同胞弟弟,并未像其他庶出弟弟那样,在老安国公过世后,就搬出了安国公府,周二老爷还在安国公府。
周二老爷当年考了个秀才,再加上荫封,如今做着六品闲官,在京中不算高官,只能算一般,但背靠着安国公府,日子也还过得去。
周二老爷只是六品闲官,条件自然比安国公要差多了,而他的庶子,那条件就更差了。
但再怎么差,好歹也是国公之孙,怎么就跟李公子一样,只评了个二星呢?难道也是尺寸不够大?
安然仔细一看,哦,不是,尺寸倒是不俗,但,这位周四公子,生母早逝,父亲不爱,嫡母不喜,心中苦闷,于是不免放浪形骸。
哦,安然明白了,也就是说,虽是国公之孙,但这位周四公子将来分府了,手上能得到的钱财,估计没几分,这样一来,无论是钱财,还是地位,将来跟李公子也没多少区别,自然只能算个二星。
要不是尺寸不俗,估计还要沦落到跟王少爷一样的一星半。
这位周四公子,安然也不打算碰,原因跟李公子差不多。
安然会等等,看有没有更合适的,好比那等不会说出去的人,她倒可以试着做一做任务。
因为不打算找周四公子,所以安然自然继续跟张安消磨。
只这样搞着搞着,便发生一出意外来。
却说张安近日因一直被安然缠着,安然像个小妖精般,将张安榨的干干的,让张安根本没精力跟别的女人乱搞了,于是一些妇人耐不住寂寞,不免找到了张安。
张安如今精力不济,不打算应付,免得安然找上门,他没精力了,到时别嫌他没能耐,不愿意找他了,那就不好了。
结果拉扯之间,却被那妇人丈夫看到了,闹将起来。
那妇人丈夫是府里一个管事,也是有点根底的,不是普通人,看张安偷自己老婆,哪里肯相让,于是这事闹到了国公跟前。
安国公对张安还是器重的,要不然也不会将守卫安国公府这样的重任交给张安,这起码能表示,张安还是有点能力的。
但这会儿看张安跟府里管事闹矛盾了,还是这种事情,不能不管,但安国公不舍得将自己的得力干将打死,于是便将张安的卖身契发还了,准备打发他走。
张安自然不想走,当下便求安国公推荐他进京大营,说想去混份军功。
老老安国公当年就是军功出身,虽历经三代,到安国公手上,军权是没有了,但军、队里也还是说的上话的,听张安这样说,想着他一副好身材,又有些能力,去军营里混混也是不差的,于是便同意给他引荐。
于是张安便去了京大营。
去之前,张安偷偷跑到安然这边,跟她道了别。
“我去奔前程了,希望有一天能配得上小姐。”张安还是存着娶安然的心思的。
安然也是没想到,经验工具人竟然要消失了,不由有些遗憾,不过还是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英雄不问出身,你可以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人家都要走了,鼓励一下还是有必要的,所以安然便这样说了。
张安听了,不由觉得心中有暖流滑过。
身处豪门世家,他还不知道那些千金小姐的脾气?没一个看的上他这样微末之人的,只有卫安然,才会不计较他的出身,才会说这样的话。
当下张安听了,只觉得久违的热血升了起来,有些打鸡血,道:“我会努力的。”
安然想了想,又给他拿了一百两银子。
张安哪能要女人的银子,当下自然不肯接。
安然道:“穷家富路,无论哪儿,钱都是需要的,要想在大营里混的好,除了有能力,估计钱也是重要的。”
怕张安不要,安然顿了顿,便道:“算我借你的,将来你有钱了,还我便是。”
虽然张安背靠安国公府,有些背景,同时本人也有些能力,按说应该能混的不错,但,要是一毛不拔,估计也是要影响的,不说给上司送礼吧,起码平常人情往来手头不能太紧。
张安拿着那钱,捏紧了,只觉得眼睛有些发热,当下便道:“我会还你百倍,千倍的。”
他父母早逝,孤身一人,投在安国公府,以前也没想过什么前程,只想着这样浪荡一生,所以钱有多少便花多少,女人送上门,他也来者不拒,只想快活一日是一日。
直到有一天,他的人生中出现了不一样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