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爵,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被你抱着,我要下来自己走。”
少年唇红齿白,模样长得极为漂亮精致,一头海水般湛蓝的长发更是让他梦幻唯美的不像是现实中的人。
“宝贝,听话,你现在的身体可不能到处乱跑。”
男人的声音轻柔细腻,整个人温柔的不像话。
少年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易碎的珍宝,需要极致的呵护与疼爱。
“薄司爵,我想下来走走。
这半个月以来,我都没走过一步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一条废鱼鱼了。”
白君洛伸手攀住男人的脖颈,红唇凑在他的耳边轻声叮咛,却不知自己现在撒娇的口吻与温热的气息正在无声无息间撩拨着男人的心弦。
薄司爵呼吸急促,浑身燥热难耐,
他感觉自己现在快要疯了,憋疯的。
少年对他本就有着极致的吸引力。
从前少年要是敢这般撩拨他,他自然能让少年哭着解决自己惹起来的火。
可现在少年是重点保护对象,他动不得,只能忍。
6个月,还有将近6个月的时间!
薄司爵真不敢想象未来那漫长的日子,他该怎么煎熬的度过。
这一刻,他也终于明白了婚礼时自家岳父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究竟意味着什么。
时间倒回到那场世纪婚礼的现场
薄司爵看着自家岳父白辰奕笑到合不拢嘴的模样,轻蹙着眉,眸光渐冷。
他家宝贝的父亲这都什么样?
自己的宝贝就要出嫁,他脸上非但看不出任何不舍之情,反而开心至极像是甩了一个拖油瓶一般。
真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
他家宝贝真惨!
薄司爵心中气愤的想,以后洛洛和他的孩子结婚时,他一定会非常不舍,绝对不会像自己岳父一样笑得这么开心。
“怎么,你对我这个岳父有什么意见吗?”
薄司爵不善的目光停留太久,毫无疑问的被自家岳父察觉到了。
他也就顺势将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
原以为对方听后至少会收敛一下脸上的笑容,却不曾想对方的态度却是满脸不屑。
“哼,还真是太年轻了。”
“什么?”
薄司爵面带疑惑的看着自家岳父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十分不解其中的含义。
对方却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你会明白的,作为过来人的我只能说到时候有的你受。
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比我笑得更高兴。”
那时候的薄司爵对自己岳父的话嗤之以鼻,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毕竟现在那几个小崽崽还没出生,就已经把他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老公,老公……”
少年的呼唤声打断了薄司爵脑海中的思绪。
“老公,我的好老公,你就放我下来走一走嘛!好不好,好不好嘛!”
少年就像妖精一般撒着娇。
薄司爵呼吸急促,又是一阵心血澎湃。
他忍的额头上都冒出丝丝汗珠。
“宝宝,乖,听话,老公带你去买漂亮的宝石放在房间里,好不好?”
白君洛摇摇头,气呼呼的鼓起双颊:“不要,不要,老公,我们房间里已经有更多的宝石了。
我想下来走一走,不然我的腿都要退化成鱼尾巴了。”
男人轻皱着眉,满脸的严肃,“不行,大厅上人多,万一被撞到……”
“薄司爵,你都让保镖把我们围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撞到。”
白君洛用手指了指围着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无情的拆穿了男人的谎言。
“总之,就是不行。”
无论白君洛怎么撒娇,薄司爵就是不肯松口。
因为只要少年脚一沾地,他总是忍不住幻想少年跌倒浑身是血的模样。
为了避免幻想成真,他现在时时刻刻待在少年身边。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格外的不放心。
“星儿,看到他们这样,我忍不住想到了我们从前。”
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响起。
薄辞屿眉眼含笑,牵着气质清冷绝尘的星瞳一同踏入拍卖会大厅。
周围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三爷,天哪,那是三爷。”
“曾经的首都霸主,他都消失了十几年,我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就是,就是!今天究竟是什么大日子,拍卖会上竟然来了这么多大人物来。”
……
薄司爵听着周围动静,转头看到来人,抱着白君洛上前跟两人打招呼。
“三叔,这么巧你们也来了。”
“嗯。”,薄辞屿微微颔首。
薄司爵怀中的白君洛有礼貌打招呼道:“三叔好,三婶好!”
薄辞屿听到他口中喊的三婶,面色十分愉悦的点了点头。
他身侧的星瞳则轻轻一笑,关心对他询问道:“洛洛,怎么样?现在身体还好吗?”
白君洛点了点头,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语气稍带不满道:“我身体好极了,只是他总不放心我,现在连走路都不让我走了呢。”
“这样啊?”
星瞳拉过白君洛的手,通过神力感受到他的腹部有力的胎心,随后看向抱着白君洛的薄司爵,出声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洛洛,可他的身体非常健康,适当让他走路增强体质,会有利于他之后宝宝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