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业眸光炯炯的看着圣亚关,似乎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但饶是如此,莱茵猜不透为什么许子业会这么做。
他不相信许子业会下这么简单的命令,但是他从这次的命令中,就体会到一个许子业的意思。
那就是让亡灵士兵,大量的死亡!
莱茵猜测到了许子业的这一个意思,但是此刻却还有些另外的事情弄不太清楚,因为他明白许子业究竟要干什么。
许子业下达的是死命令,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就是一个词,强攻!
所有人都以为许子业是下了死命令,必须要攻打下圣亚关来,但是莱茵知道许子业绝对不可能下达这么愚蠢的命令。
莱茵可以猜测到,许子业这是在故意让尼古斯以为自己一方在犯错,莱茵明白许子业这是要让尼古斯上当,他在布一盘局。
虽然踏上不清楚许子业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但是他很清楚许子业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是让强攻。
许子业这种人,根本就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遵从主上的意愿就行,我不需要冲锋陷阵,跟着主上就行了。”莱茵心中想道。
许子业的谋划,莱茵猜测不到,同为约翰虽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但还是不明白许子业究竟在干什么,或许说,他从一开始就没看懂许子业究竟想做什么
毕竟那种命令,只有从没经历过战场的蠢材才会去下达,像许子业这么聪明的人,实在太反常了。
许子业骑在幽冥兽上,俯瞰城墙上的尼古斯,微微道:“我的好伙伴,几日不见,你瘦了不少啊。”
尼古斯忍住没有发作,看着许子业一脸笑容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想狠狠的抽他一巴掌。
“山德鲁,你的亡灵大军到此为止了。”尼古斯脸色冷漠,像是冰川一般,即使面对五十万亡灵大军,却面不改色。
许子业一笑,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望着尼古斯,哈哈大笑道:“希望如此吧,哦,我忘了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输过,希望你可以终结我这个记录。”
许子业语气狂傲,实在令尼古斯有些不悦,就是城墙上一些士兵也生出了一些不满,此人不仅毁去他们家园,还敢在关前口出狂言。
“你我要做出不合的样子,知道吗?”许子业突然与莱茵灵魂交流。
莱茵想也不想,就点点头,许子业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遵从就好。
“主上,我部可以率先攻城,杀了那奥丁皇帝蒂斯,将人头献给主上。”莱茵突然站出来道。
许子业的眼光猛烈的扫了过来,顿时令莱茵脸上一阵火辣辣的,那许子业似乎对莱茵极为的不满。
尼古斯可是将这一切都收在眼底,似乎这莱茵好大喜功,而这许子业又怕莱茵功高震主,这是每个聪明人,都十分忌讳的事情。
莱茵与许子业的戏份演的很成功,许子业对着莱茵又是一顿呵斥,令莱茵灰头土脸的退了下去,却不敢反抗。
许子业骑在幽冥兽身上,缓缓的走着,走到那城墙下来,眼神冷笑道:“尼古斯,希望你可以活到明天。”
“山德鲁,骄兵必败。”尼古斯说道。
两方眼神中露出一股战意,似乎有着两团火焰在两人间燃烧着。
城墙的人类士兵高吼起来,震动了圣亚关,声音回荡在关内,经久不散。
吼吼吼!
“帝国必胜!帝国必胜!”
一众士兵高喊着,气势如虹,士气无比的高涨。
双方的士兵们,一个个严阵以待,都在闪烁着冷冽的光泽,目视着对方。
亡灵一方的阴冷幽森,而人类一方则是充满了光明气息,一正一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很是令人惊诧。
“攻城!”许子业下令道,后方的十几名僵尸,抱着一根巨大的圆木柱子朝着城门走来,无数的亡灵为之让步。
今天许子业还令亡灵打造了一些攻城器具,虽然没有重型武器,但这些却也能用来攻城。
许子业脸色冷漠,骑在幽冥兽上,心中无比的坚定,就是要将这城市攻克下来,他的死命令也下达下去。
“不破圣亚终不归。”许子业高喊口号。
潮水一般的亡灵军队开始朝着前方冲去,云梯,圆木等等一些攻城器械纷纷朝着圣亚冲去。
尼古斯脸色突然间变了凛然,神情变得冷漠,他的心情沉静如水,开始沉着的指挥战斗。
城墙的士兵迅速的行动起来,许子业也是在这一方安排着亡灵大军的阵营,唯独莱茵则像是被冷落了一样,被许子业剥夺了指挥大权,静静的立在一旁。
尼古斯眼中忽然闪过了约翰的身影,他的瞳孔猛的一缩,微微一动,竟然有丝丝晶莹的泪光闪烁。
他与约翰的感情毕竟是在的,此刻无论如何,竟然都是下不了手,大是军人的天性告诉的,这是战场,没有父子!
“杀!”尼古斯含泪一声嘶吼,亲手夺过一柄弓箭来,双手力量灌注在弓箭上,用力朝着那约翰一箭射去!
咻!
约翰也是无比强大的骑士,这一箭根本无法伤的了他!
那一箭直接被约翰用手中的巨剑挡飞,他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尼古斯,带着他的军团,不断朝着城墙上攀登。
许子业心中一动,嘴角露出一缕冷笑,他看着尼古斯的模样,立刻灵魂传音给莱茵:“继续演下去。”
莱茵知道自己下的料还不够猛,根本不能令那尼古斯彻底的相信,现在还需要拿一些亡灵的牺牲来换取尼古斯的信任。
下一刻,许子业指挥盖佐兄弟也开始攻城,一场浩大的战争展开,数十万人的攻防战,令成片大地都成为了战场,到处都是一片喊杀生,实在是惊天动地。
此时的黄金狮子王依旧在毁灭着大陆,此刻似乎是感受到了这个地方的战争气息,不知道为何就让是被牵引了过来,身子慢慢朝着此处走来。
他不知道在大陆的何处,只是很远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