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项七小姐从来没有出过门,是真的吗?”
“项五房一直为她的婚事愁白了头,是不是?”
“真是黄金蒙尘,暴殄天物。”
容度放下茶杯:“项七小姐是令国公五房嫡女,项家五房挑女婿一样严格,而项七小姐该有的项家嫡女气魄她都有,聪明仁善,这场婚事是容家与项侯爷深思梳理定下来的,否则你们认为呢!”凭意淫?
容度环顾一圈。
余下的人不说话了。
杨光清见状急忙缓和气氛:“知道你小子见了,人家未来相公在这,小心容度打掉你的牙。”
容度漫不经心的开口:“不至于,只是项五爷一项看中这位嫡女,如果谁不长眼冲撞了,没几个有好下场的,据说这次曹家的事,项五爷绝对不会让侯爷通过曹公子的添补御林军的文书,态度坚决的,不会悔改。”
众人更安静。
杨光清呵呵赔笑,这么不讲情面的。
容度不屑于顾,要不然,觉得她是小可怜,等着你们去拯救?多大的自信,觉得你们能入她的眼。
“而且她在府邸时,就深得宠爱,名下的庄子、庄园、门面,数不胜数。”否则坐冷板凳?抱歉,没有。知识庄子在哪就不用说了,太便宜,门店三个她也不打算开张,但一个盛世华裳就够她七八年花销,比这里大部分人都要金银宽裕。
友人被说的颜面有些挂不住,
容度心情不错,眼里有酸气就正经的夸,说什么明珠蒙尘、她不出门,好似她没有想法一样,只等着你们来逞英雄。
何况项心慈绝对是能让所有人大开眼界,自挖双目的人!
杨光清也立即转移话题:“看我,一喝茶就想到绿柳,兄弟们怎么样,我们再去坐坐?”
几人顿时一笑:“去坐坐。”
容度起身:“我还有事。”
杨光清嘴角有些僵:“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刚想说让你掏银子,是不是怕出银子。”
“银子算我的,当我不能去赔罪,玩的尽兴。”
“有你这句话,兄弟们一定敞开了让你赔罪。”
周围顿时传来笑声。
容度走出众生入色,并不好受,他长时间没有见到项心慈,分开时明明关系融洽,一切如常,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火上浇油的是,这两天梁都关于她的传言隐隐鹊起,不会有人给他时间再谨慎谋划此事,只要她退亲的事传出,立即有人会想补上:“友安。”
“少主。”
“派人盯着项府,只要七小姐出来,立即通知我!”
“是。”
……
沉寂了两天的梁都,仿佛给足了令国公府面子,高门大户之间的走动突然多了起来,一家连着一家,唯恐吃不上最新消息。
“项家大小姐要和穆家和离了。”以新花色为借口的两位夫人,看都没有看图养。
突然直接放在桌子上:“真的?”
“板上定钉的事,项心锦已经回项家了。”
贵夫人皱眉:“这我倒不意外,穆夫人太苛刻了些。”
“谁说不是,项心锦多好的孩子,当初梁都多少人求娶,结果却让不显山不漏水的抢了先,当时就有很多人看不惯,谁料到她家孩子还那么不争气。”
“不过也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合理?”
“穆夫人那人你是知道的,眼看自己儿子扶不上来,如今孙子也大了,掌家权早该归还了,她愣是拖到现在,说白了,就是想拿捏住儿媳妇,把项心锦控制在手心里,这不,一年前混不吝的提了一个姨娘上来,两人就一直磕磕绊绊的,这次穆家的女儿又在项家出了事,可让她找到机会拿捏项心锦了,结果项心锦不受着,直接走了。”
妇人忍不住笑起来。
说的人忍不住也笑了:“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人哭笑不得。”
“哎,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占那个高地干什么,曹夫人呢,最近出来赴约了没有?”
“没有,好几家请,都请不出来。”
妇人点点头,蓝宝石耳坠色泽饱满:“想着也是,受了那么大委屈,她心里也不好受。”
说的人,知道上峰夫人爱听,道:“童夫人是出来了,听童夫人说,那项七小姐厉害着呢,直接抓了她女儿放在秋千前,就要撞死他,幸好柳小姐眼疾手快,否则就要出事了。”
“柳雪飞越来越有大家风范了。”
说话的人羡慕一瞬,可不是大家风范,出身于辅国公柳家,虽然这些年柳家不行了,可也是一等一的大家,以后嫁给项世子,等老国公一去,就是正一品国公夫人,多大的福气:“是啊,幸好有柳小姐在,童夫人说,想想都心有余悸,但凡柳小姐满意不,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带着蓝宝石耳坠的夫人矜持的点点头。
说话的人压低声音:“现在都说,让自家孩子,没事儿离项七小姐远一点,免得被……”
…
童家夫人很忙,这些天收到的邀请,应接不暇,忙都忙不过来,有时候一天要赶三四场。
她倒是不想说,但那么多人看着,她又没有说谎,令国公府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想不到项承的女儿是这性格。”
“谁能想得到。”项承多温润一个人:“她站起来与曹夫人对呛的时候我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我也在场,我也在场,那些话她怎么就说得出口呢,还和婆子一唱一和的,一看就是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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