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拿不走这千年雪莲,我到了黄河也心不死”。五天嘿嘿地笑了一声。
“那就接招吧,这回我真打了”。老道轻轻一个助跑,一招就向吴天的头顶劈了下去。
这一招,又快有准,就算一般蓝境巅峰的高手都没办法躲避,看得次仁旺堆心惊胆战。
可一掌还没劈到吴天头上,吴天一个迎风柳步轻松又躲开了老道的这一招。
确实,现在躲避起靛境高手的招式,比之前轻松得太多太多。
境界高一层是一层的事,之前的绿境,哪有这么轻松。
在之前,虽然能砍下田中一光的一只手,可被他一腿就踢下了悬崖差点丧命。
见吴天轻松躲开自己的一招,老道不平静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吴天说:“你是怎么做到的,一般靛境以下的人,这一招是怎么也躲不开的,就算躲开,受伤是难免的,你为什么能轻松躲开?难道你的蓝境大成是假的?你也是靛境高手”?
“怎么可能,我也就是蓝境大成的功力,只是,我有越级战斗的能力。前辈,实话告诉你,硬碰硬地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这样打下去,你永远也不会把我打输,因为我一直不还手”。
“你这不是耍赖吗?一直不还手,还叫打架吗”?
“因为我如果还手,就出绝招了;出绝招,就算紫境初成的高手,也会输得很惨”。吴天认真地看着老道说,“另外,从刚才你出招的气息来看,你有内伤,几十年前的内伤,所以,你更不是我的对手了”。
“你知道我有内伤?不会吧,小伙子,你才多大一点,竟然通过我出招能感受到我有内伤?那你知道吗,我这内伤就需要这千年雪莲才能治好,所以我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守不到它开花了,没想到竟然开了,所以,你说我能让你拿走吗”?
“谁给你说的你这病需要千年雪莲啊?是你自己认为的吧”?吴天咯咯地笑着说。
“书上不是都这么说吗?而且藏南的许多土医生给我看了病,都这么说,所以我西部神鹰沈明就在这高原上呆了这么多年”。
“你是西部神鹰沈明?原来是西部神鹰”。吴天双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前辈,失敬失敬,没想到你就是西部神鹰沈明;这么多年,你是被人误导了,你这病千年雪莲只能起到缓解作用,根本就治不好;今天你遇到我,也算有缘,我答应你,把你的病治好,这雪莲我要了”。
“你也知道西部神鹰”?沈明奇怪地看着吴天,“你吹牛吧,你能把我的病治好?你还是一个小孩子,不要为了这两株千年雪莲到处撒谎,你撒谎,就不是好孩子”。
“你看我像撒谎的样子吗”?吴天耸了耸肩,一脸真诚的说,“那什么,次仁旺堆前辈,抓紧,把雪莲给我刨出来,下山,我一定把神鹰前辈的病治好”。
说着,吴天就继续挖起前面的这株雪莲。
“唉,我说,你是不是骗我,你可知道,骗我的下场有多惨。如果你把这两株雪莲骗走了,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抓到”。西部神鹰严肃地看着吴天说。
“放心吧,我还没有撒谎的习惯呢”。一边说,吴天一边把雪莲刨了出来。
从次仁旺堆手里接过另一株雪莲,连同自己手里的这株一起递给徐琳后,吴天笑着说:“下山了,该欣赏的景色已经欣赏了,该磨炼的武功已经磨炼得差不多了,肚子饿了,下去找吃的去”。
说着,吴天摸了摸自己肚子。
徐琳拿出电话,给林玲打了过去:“林玲,林颖已经找到了是吧”?
“找到了,徐琳,你们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天哥受伤没有”?林玲急促地问。
“这么多问题,要先回答哪一个啊?一切都好,肚子饿了,你先定一大桌饭等着我们,我们一会就到,记得一大桌哦”。徐琳说完,就挂了电话。
她看着吴天点点头,微笑着走向吴天。
吴天搂着徐琳的细腰,两人同时施展起迎风柳步,一边向山下快速地奔驰而去,一边说:“两位前辈,走了,一起吃饭,我请客”。
次仁旺堆紧紧地跟随在吴天身后,大声地说:“这位小朋友,在这雪山之上,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吧,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会用我的《草上飞》,还会用的我‘乾坤拳’”。
他终于憋不住了,想要探索个究竟。
“你也知道这叫《草上飞》和‘乾坤拳’?看来,我们应该是有缘,一会吃饭的时候说说,看看你的师傅是谁,为什么武功会和我的一样”。吴天把徐琳紧紧地搂在怀里,飞快地前进。
“现在不能说吗?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不会就叫天哥吧”?次仁旺堆一边跟着吴天和徐琳奔跑,一边大声地问。
“我叫吴天,吴天的吴,吴天的天。跟紧点,别掉队了”。吴天哈哈大笑,笑声在雪山之上回荡。
“几位,你们叽叽歪歪说些什么呢?老夫的身体不太方面,等等我,年轻人,跑得快也正常,可我这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啊,等等我……”西部神鹰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跑边不停地喊吴天他们等他。
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到到了山下。
回头看看刚才雪崩的地方,一片壮观的景象展现在他们眼前。
这次雪域高原之行,真是让人震撼,吴天和徐琳都深刻地感受了大自然的神奇,感受到生命的强大,就如那两株千年雪莲,竟然能在那种环境下靓丽着自己的生命,绽放着自己美丽的容颜。
回到米堆村,徐琳按照林玲发过来的定位,到了迎风客栈。
这个迎风客栈在米堆村是最好的客栈,吃住一条龙。
林玲他们早早地在客栈前面的路口等着吴天。
见吴天与徐林带着一个仙道飘飘的老头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起走过来,林玲感到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