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坐着等我,我洗完你再洗”。阮氏琳放开吴天的手,笑盈盈地说。
今天晚上,虽然有了些许的插曲,可基本能达到阮氏琳和吴天预想的目标。
从看见阮氏琳的那一刻起,吴天就想着有这么一个时刻。
一个只属于自己和阮氏琳的空间,一个只有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把这个南国的极品美女吃了。
“要不我们俩一起洗鸳鸯澡,我和你一起”?吴天坏笑着说。
“不要,人家害羞”。阮氏琳在吴天的脸上亲了一下,脸红红地走进了洗澡间。
吴天坐在落地窗前的茶几旁边,拉开落地窗,看着窗外的夜景。
美,在这里欣赏,又是另一番风味。
吴天的心差不多与这夜色融为一体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夜色的温柔、迷茫和多情。
不大一会,吴天就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从洗澡间里传出来。
那水声中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当阮氏琳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洗澡间裹着一条浴巾出来,水灵灵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吴天惊呆了。
这简直就是一尊美得让人心跳的艺术品。
也只有吴天,才能真正欣赏到这件艺术品的真谛。
如出水芙蓉的阮氏琳,看着吴天莞尔一笑,让吴天灵魂出窍,身体紧绷。
尼玛,要不要这样的?
这也算新婚之夜了吗?
这就是洞房花烛吗?
没有花烛,可是有柔和的灯光,漂浮的影子和甜甜的美人。
这样的尤物呈现在吴天面前,如果说吴天的血液不会翻滚,那吴天可能就不是男人。
实在受不了,吴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溜烟进了洗澡间,打开水龙头,让热水从自己的头上铺天盖地地冲了下来。
被温温的热水冲洗着的感觉,吴天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接触到了阮氏琳弹性十足的皮肤,感受到了她浓情蜜汁的温度。
冲了半天的热水,吴天终于平息下来。
洗完澡,走出浴室,吴天看见阮氏琳刚才用毛巾包着的头发已经吹干,一头飘逸柔软的头发搭在她的肩膀上。
吴天轻轻地走到阮氏琳的后面,不紧不慢地搂住了阮氏琳。
阮氏琳身体一阵罗嗦。
当她忽然想着是吴天的时候,一声娇嗔,转身搂住了吴天的脖子……
在柔和的灯光下,在大大的落地窗前,一张超大床正静静地放置在那里,正等着吴天和阮氏琳的到来。
搂着阮氏琳软软的身体,感受着夜色透过落地窗笼罩进来的温暖,吴天的心跳不断加快。
兴奋,一丁点的紧张,来得突然,来得激烈。
吴天的思想不停地跳动。
生命中有许多事情,或许就是一瞬间的事。
就像吴天与阮氏琳,这才多久?两人竟然就来到了这个房间。
心灵的相约很多时候是一种默契,就像吴天和阮氏琳一样,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一步就跨进了对方的世界,而且走得很深。
阮氏琳勾着吴天的脖子,一路春光荡漾。
感受着吴天迷人的那种男性强大的气息,阮氏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她已经迷失了方向。
嘴唇跳动,神经紧绷,被爱情吞噬的灵魂开始不由自主地呐喊。
她迷离的眼神在吴天的身上游走,他感受到了来自遥远的那份失落已久的内心狂热的向往。
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人吗?
这不是自己看着就心跳加快的人吗?
阮氏琳不由自主地向吴天的脸上靠去。
两片大小适中的好看性感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压向了吴天的嘴唇……
天地融为一体,分不清了光明和黑暗。
吴天感受到火山爆发的力量,那种不由自己控制的空气轻微地波动,颤抖着周围莫名其妙的空间。
山河倾泻,草木疯长,百鸟寂静地看着一场生命动力的表演。
花木繁茂,滋长着爱的绵延。
没有了一缕清风的浸泡,可这样的灯光,这样的情愫,让吴天和阮氏琳发现一朵花在悄悄开放。
午夜,多情而迷茫的夜。
在一朵玫瑰的呻吟中,一只蜜蜂悄然落下,弹奏着颤悠悠的时间。
是和风细雨的滋润,还是排山倒海的狂奔,吴天找不到灵魂归属的地点。
一片薰衣草的芳香在黑夜的通透中延伸,完全不会因为看不见透明的空气而停止生长。
就像一些细小的生命,在开始萌芽的时候总是向着一个地点奔跑,接纳着露水打湿的天。
在两人的亲吻中,吴天发现自己穿越了所有与自己无关的空间,那是一片陌生的领地,招引着所有的血脉悄无声息的流淌。
来自整个莫大的空间中熟悉而陌生的某种欲望,燃烧了本就不平静的气息。
抓一把琐碎的灯光,撒向空中,一片被爱情编织的花环,笼罩了两条本就遥远的地平线,延伸到九天之上,一朵云找到了爱情的柔软。
不经意睁开眼睛,吴天推着阮氏琳,倒向了那张色彩和谐组合的柔软大床……
泛滥成灾的秋水推到了所有的墙,冲向了无边的原野,淹没了两人在一片狂乱中的毫无设防。
狂风暴雨,地裂山崩!
天塌了,水涨了,所有的存在均在垮塌中逐渐模糊……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吴天运动着真气,用取阴补阳之术,汲取了纯洁的至阴之气,让阮氏琳真正感受到了吴天的真实存在于无比强悍。
……
冬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多情而温柔地把温暖洒在海滩酒店二十八楼的总统套房里,洒在一张柔和的大床上。
吴天感觉到光亮,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一夜的缠绵,让吴天感受到被幸福包围的满足感。
而阮氏琳,享受了生命中第一次排山倒海的飞泻。
尤其是吴天运用取阴补阳术,持续三四个小时的时间,让她浑身瘫软,困得不行。
此时,她正搂着吴天的脖子沉沉地幸福地熟睡。
哪怕阳光肆虐地笑,哪怕鸟鸣尽情地欢畅,告诉她这是新的一天;可阮氏琳最想的,就是睡它个海枯石烂,睡它个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