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她没有听信傅老爷子的话,离开傅锦辞。
那么今天夏清欢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属于她。
她也不至于,落魄到生了病都没有钱来医治。
“你后续的治疗,我会给你把钱都垫上。另外骨髓这一方面,我也可以让人帮你找找,你就放心在这儿养病吧。”
说完话,傅锦辞就起身离开了。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夏清欢还坐在床上。
傅锦辞进来了,就把大衣脱了放在脏衣篓里。
“怎么还没睡?”傅锦辞走过去抱住她。
夏清欢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
她很确定这不是她用的那款香水。
“去哪儿了?”夏清欢推开他,揪着他的衣领问了一句。
傅锦辞被她给盯得有些头皮发麻。
“我不是和你说了,我晚上去应酬了吗?”
他抬起手送了送衣领,随后把领结脱下来。
“是嘛?”
夏清欢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质疑,傅锦辞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最近越来越多疑了。”
“我就问问,哪里多疑了?”说实话,她现在每天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傅锦辞是不是嫌弃她了?
“你没有,是我说错话了。”傅锦辞笑了笑,起身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
夏清欢被他这句话给气得心里很不舒服,浴室里传来了一阵水声。
夏清欢越想越不对劲,傅锦辞身上的香水味,的确是女人的!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穿着棉拖就走到脏衣篓旁把傅锦辞的大衣抓起来。低头凑上去嗅了嗅。
的确,傅锦辞的衣服上还残留有一股很重的香水味儿!
如果不是靠得很近的话,这香水怎么可能会蹭在他身上?
夏清欢用力的抖了抖他的大衣,一个小小的东西便从兜里掉了下来落在夏清欢的脚边。
她立刻蹲下将掉在她脚边的套套给捡了起来。
傅锦辞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而且他们用的也不是这个牌子!
夏清欢越看越生气,她气呼呼的把衣服丢进脏衣篓里。
然后坐在床边等傅锦辞洗完澡。
十分钟后,傅锦辞刚从浴室出来就见夏清欢板着脸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傅锦辞怔了怔:“怎么这么盯着我?”
“傅锦辞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了?!”
她冲着傅锦辞大声怒吼,直接把手里拿着的东西狠狠的砸在了傅锦辞的脸上。
傅锦辞接住了那东西,他一脸纳闷:“这东西哪儿来的?”
“你还好意思问?你给我说说,你今天晚上到底都去哪儿了?!”
夏清欢气得眼睛都红了,最近她总是从新闻上看到,有男人出轨的新闻。
所以她也怀疑傅锦辞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找其他女人了。
傅锦辞见她真的生气了,便把手里的东西往垃圾桶里一丢。
“欢欢你能不能别胡闹?我都不知道你从哪儿拿出了那么个东西来……”
“我胡闹?”夏清欢忍不住冷笑,她伸手抓起那件衣服往傅锦辞身上丢。
“拿东西我从你兜里抖出来的!你自己闻闻,你衣服上是不是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傅锦辞嗅了嗅,最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今天晚上就碰到过顾满一个女人,而且当时他的衣服就丢在后座,这应该是蹭上了顾满身上的香水味儿。
至于那东西,应该也是顾满趁机放进兜里的。
夏清欢见他怔住了,以为他心虚,便扭过头就往房间的门口走去。
傅锦辞赶紧丢下手里的衣服,追过去。
“欢欢你听我解释!”
夏清欢拉开门,回头瞪他:“滚出去!睡沙发!”
“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搞不好?”
“出去!”夏清欢冷着脸,避开他的视线。
傅锦辞咬了咬牙:“我走,等你气消了怎么再来和你说。”
说完话,他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他人刚出来,夏清欢就关上了房间门口。
“臭男人!”
夏清欢气得在房间里来会踱步。
傅锦辞在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试图将房间门口打开,谁知道夏清欢从里面反锁了。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去了次卧。
夏清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里越想越气。
她讨厌傅锦辞刚才不直接解释。
如果傅锦辞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来,她一定亲手废了他!
阳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夏清欢立刻警惕了起来。
随后阳台的窗帘便出现了一个身影,夏清欢瞥见了影子,知道了来人是谁。
她立刻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阳台的门口就被打开,穿着睡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还小心翼翼的把门口和窗帘拉上。
看着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的女人,傅锦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便脱了鞋子拉开被子爬上床凑过去从她身后将人给抱住。
夏清欢立刻推开了他的手。
“不是让你去睡沙发吗?”她脸眼睛都不睁开,语气便十分幽怨的向他质问。
傅锦辞还是不屈不挠的要抱着她。
男人的身上有些冷,他一进来身上都还带着一股冷冽的味道。
“你今天晚上不让我把话说清楚,我也很难睡着。”
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大提琴家奏响的弦乐一般的迷人动听。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夏清欢往边上挪了挪,傅锦辞也一直黏着她。
“欢欢,对不起。”傅锦辞叹了一口气,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今天晚上是我不对,我不该心软送顾满上医院…”
男人说话的声音,明显颤抖。
傅锦辞的脸往她后背蹭了蹭,一股湿热透过衣服清晰的传到了夏清欢的身上。
夏清欢的身体一僵,他…哭了?
“是我不对,如果我当时绝情一点,她也不会有机可乘…”
“欢欢,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个东西不是我的,应该是顾满放进去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听他哭得声音都颤抖了,夏清欢也不好意思再和他怄气。
她握住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转过身把男人拥进她怀里。
“行了,怎么比儿子还会哭鼻子?”
傅礼之可都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哭过,反倒是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哭过不下三次了。
他一哭,夏清欢的心就彻彻底底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