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双手被反在背后绑在一起,她刚才挣扎了好久都没挣扎开来,双脚也是如此。
她只能依靠着脚和屁月朵的一点点朝着门的方向挪动。
这样一来,所消耗的体力成倍增加,呼吸越发困难,那种头昏脑涨要晕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但不这样做的话,留给她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死。
小惠不想死,她还没活够,也还没跟西州生宝宝,更加还没有步入礼堂完成人生大事。
岂能带着遗憾离开。
兴许是这份信念支持着她用最快的速度来到门边,再够不到门把的那一瞬间,她的额头直冒冷汗,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时候除了靠自己不可能会有人出现救自己。
她仰头看着近在眼前却够不到的门把,五指紧握成拳,咬牙死死盯着门把好久才卯足劲弹跳起来,张口朝着门把去咬。
牙齿与金属门把触碰的那一霎,小惠只觉得牙龈被弄破了,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她强忍着痛用嘴拧门把。
第一下,力度用的不对,门把只拧到了一半,她人就跌落原地。
再抬头看向门把的时候,她的眼白被红血丝占据,那种势必要再试一次就得成功的劲儿就写在脸上。
小惠深吸一口气,再次卯足劲跳了起来,有了之前的经验,她用嘴巴咬住门把的同时就立马去拧门把,且用的力度是刚才的两倍。
啪啦一声,门把应声而开。
小惠跌落地板的时候位置不对,头先着地,痛的她眼泪直流。
门的缝隙透着光,这束光是让她看到希望的曙光。
小惠强忍着随时都可能晕眩的难受,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并像刚才一样一点点挪出门外。
门外是一条很长的走廊,走廊空无一人,安静的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房间在正中间,左右两边的走廊都很均匀,这让她有些犯难。
到底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
这种时候,小惠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直接朝着右边一点点挪着。
外面的氧气很充足,她挪起来没有刚才那么累,但始终不是双脚走路,挪了五分钟就累得她后背全湿透,额头的汗水一滴滴掉落在地板上,浸湿了地板。
五分钟后。
小惠实在是累得挪不动,她靠在一侧休息,耳边是自己呼吸急促的声音。
此时此刻。
她内心非常感慨,也有很多感悟。
现实生活的确很残酷,但活着就有一万种可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死。
她还有很多心愿还没有达成,绝对不能就这样白白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小惠回头看了过去,看清追上来的是黑衣人那一刹,有想逃走的想法,但还是忍住了。
她心里非常自己挪的速度不够黑衣人奔跑的速度。
那种绝望席卷全身,令她一动不动停在原地等待。
黑衣人伸手要去抓小惠的时候,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小惠拉进怀里,修长的腿快准狠踹在黑衣人的胸口,力度非常大,直接把黑衣人踹飞出三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