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在众阔少的耳中,轰然炸响。
之前,他们在里面的时候,听寥少提起,说陈重有多么的傲,还想将五大家族的脸踩在脚下,他们还不信呢,现在听见这番话,更加可以肯定了,这小子这是在玩火!但点燃了五大家族的火,这小子以为能够逃得出吴城?
这是所有阔少们的心里所想,包括程文宇在内,从没见过一个外来人敢在他们吴城里牛逼哄哄的屁股翘上天,这陈重就是第一个!
那么,他得让这个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你刚才的话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我现在给你机会道歉,并且跪下磕几个响头,我可以饶你活着离开吴城,要不然……你懂得!”
“废话那么多干嘛,有本事就就上来,我陈重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削你!”陈重道。
大金牙暗暗在心里给他一个拇指,你妈,这话说的我都想扁你一顿了。
程文宇哼了声,正步踏过来,一个嘴巴子就抽向了陈重,但陈重岂会坐以待毙,快速手
起手落,只听见啪一声,程文宇脸上挨了一巴掌。
他有些错愕,不明白自己的脸怎么就挨了一个嘴巴子呢?何况他刚才又没有看见谁打他,
而且刚才自己还准备要打陈重呢,可人没打着,反而是自己挨了谁一巴掌?
谁打的我?
这是他此刻的疑问?
陈重一脸戏谑地看着他,冷峭道:“你脸上怎么那么红?”这话他自然是明知故问,对
方疑惑不知情,他刚才是因为出手太快,以凡人不能见的速度出手打了这一巴掌,愣是让后者一脸懵逼。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自然也不知道程大少脸上为什么那么红,先前就听见啪一声,还挺响
亮的。
但在陈重手上吃过亏的程文聪和寥公子看来,他俩知道陈重是修真之人,岂可是肉眼凡
胎所抬比拟。
因此,看出异样的程文聪指着陈重骂道:“哥,刚才你脸的就是那小子,要不咱们找老
爸派人过来,削了他!”
程文宇一脸错愕,然后很生气,看着陈重说:“真是你刚才打的我?”
陈重耸耸肩,不屑一笑,“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呢?”
些许里边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老子就让你自己去想吧……
但以程文宇的脑筋,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恶狠狠地再次挥手打向了陈重的脸,他
就不信了,第二次挥拳还打不着人!
可等待他的事,又是一声响声的巴掌声,刚才左脸挨了一鲜红的五指印,这会右边跟着
挨了一道。
同样人没打着,反而是自己挨了一记嘴巴子。
这下程文宇学聪明了,晓得陈重有古怪,再也不敢动手,而是动了嘴唾沫,“你小子给
我等着,我叫人!”
“可以呀,我等着就是!”
程文宇已经拨通了电话,很快就有人过来了,那是穿着印有程字服装的程家哨兵。二十
几个人大汉,为首的中年人一脸恭敬道:“程大少,出了什么事?”
中年人突然围那么多人,肯定是有事情的,只是啥情况他还得了解清楚。
程文宇指着陈重说:“吕教头,他刚才打我,你把这小子打残了。如果失手打死了,算我的……”
那个被唤为吕教头的壮汉阴沉着脸看向陈重,“二话不说就一拳轰了过去。”
他只听主人的话,何况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必须做好这份职!
在这位姓吕的教头过来时,陈重已经打量过了,这壮汉是个出元婴巅峰,算是一只脚跨
入了出窍境。
眼见对方一拳轰来,陈重也挥拳相迎,毕竟礼尚往来嘛,你一拳,我一拳的。
只听见嘣一声,双方彼此分开,陈重退了四步,吕教头退了两步半,这惹得程文宇与程
文聪兄弟俩高兴不已,觉得陈重死定了,一个回合都没到,双方便高下立判,他们坚信吕教
头能赢。
“吕教头,我现在改主意了,直接灭了他,这事儿由我来担着!”程文宇眼里几乎都能
喷出火来,何况刚才被陈重打了两巴掌,这是平生以来的耻辱,他必须从这小子身上还回来!
“就是,吕教头,杀了他!”程文聪也跟着附和。
吕教头没有回头,但还是礼貌性的回应道:“放心吧,程大少,程二少,我现在就弄死
他!”
说着,身影一闪,再次挥拳抵向了陈重,目标趣他的心脏。
都说人的心脏是最脆弱的,只要集聚力量集于拳头,打中了,那么心脏便会破碎,人铁
定死得不能再死。
眼看陈重并没选择避让,而且他的拳头就要击中的时候,吕教头忽察觉一股危险感顿由
心生,想要抽身避开时,只见左右肉边有两枚寒芒射向了自己的肚腹。
嗖嗖……
吕教头‘呃’了声,然后看了看自己绞痛得要命的肚腹,然后抬头看向了陈重,“你…
你…为什么……”
陈重拍了拍手,这家伙中了自己手双手弹射的鬼路焱针,是故在刚才对方眼看要击中自
己心脏的时候,为何不避开的原因。
吕教头就在那些阔少诧异的目光中倒了下去,死得不能再死了。纷纷将视线转向了陈重,
没料他们碰的是个狠人,有些先前还放话要孽了陈重来着,现在一声都不敢吭。
程文宇脸色一会青一会煞白,再次看向陈重,不由显现出了一丝忌惮之色,但他不怕,
正想继续电话让他老爸的贴身保镖过来时帮忙时,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可能是这边的动境有些大,加上围观了这么多人,这会,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这时候拔
开了人群,见到倒地死绝的吕教头时,中年人皱起了眉头,
而程文宇赶紧走过来,喊了声:“爸,吕教头因为我而死的!”
中年人,名叫程郑高,是程家现任家主,此时他脸色阴沉得可怕,要知道,吕教头是他
们程家高价聘请来的高手,专门教习程家子弟兵,现在在公众场合下被人狙杀,他这个家主
若是不讨回公道,那程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他看向自己的儿子,沉声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