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利进入包间,看清陈重的相貌,这一看不要紧,周立吓了一跳,他之前在局里,见过陈重的,当时陈重和李山,还有说宋婉清审核黑老大的案子,李山当时对陈重的态度相当恭敬,他当时也觉得奇怪,私下里他也打听了一下关于陈重的来历,只是李山和他说了一句话,陈重这个人很有来头,千万不可以得罪,只是看到李山严肃认真的表情,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但是李山的话无疑表明了陈重神秘的身份背景,不是一般人所能招惹的,这下冯明可真的碰到铁板了。
不过念在冯明是自己同学的份上,周利还是不想看到冯明吃亏,于是周利拉了一下冯明,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去惹陈重!
冯明看到周利的模样,以为周利是害怕了,所以一脸骄傲的对着周利说道:“怕什么?两个小孩子而已,不会有什么事情呢!”
陈重冷笑一声,然后说道:“局长好大的派头,不知道你们领导知不知道你?这么飞扬跋扈!”
“呵呵,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个小子,识趣的赶紧把桌子给我让出了,还有这位姑娘,有兴趣的话,可以留下来陪我们喝几杯,以后在岭南,你想做什么的话?我都可以帮你哦!”
冯明的眼中,露出一丝火热,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的女朋友,陈重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心中的怒火,立刻噌的一下冒了出来。
陈正忽然站起来面色冰冷,周围的几个人,都能感受到陈重心中的怒火。
马辉看到陈重的模样,立刻被吓了一跳,他知道陈重这是生气了,搞不好一会儿人会打起来,立刻忙着上前,挡住陈重。
陈重虽然生气,但也不是不明是非,轻轻地推开了马辉,跟马辉轻声的说道:“我没事!”周利知道陈重的底细,看到陈重生气了,似乎要动手,心里一下急了起来立刻,对着陈重说道:“我是公安局的局长,你别乱来啊!”
其实,周利的意思是,自己认识李山和宋婉清,想充当一个劝说人的角色,只是没想到,他的话却让陈重误会了。
陈重以为他是拿局长的帽子来压自己,冷笑着说道:“你这个名头在我面前,还没有让我忌惮的重量!”
冯明看到陈重的模样,感觉今天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立刻梗着脖子,指着陈重,骂道:“你个小王八蛋,怎么着,你还想当着公安局长的面打老子不成?你动一下,老子看看,这辈子在监狱里度过,你信不信?”
冯明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头冒金星,天旋地转,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包间里响起,农冯明吐出一口血水,一脸的不可置信地望着陈忠,怒道:“你他妈敢拉敢打老子?老周赶紧把他抓起来,我要让这小王八蛋做一辈子牢!“
冯明的吐了一口嘴巴里的血水,眼中喷着怒火,似乎对陈中有着无穷的恨意,周利立刻走上前,眼中有些冷色,虽然冯明做的很过分,但是毕竟他是一个公安局的局长,而且也和陈重说了,陈重当着自己的面子把冯明给打了。
他要是不出面,也有点说不过去:“这位兄弟,我看你还是适可而止吧!他可是国家干部,你就这样把他打了?”
“不管怎么样,你今天要和我走一趟!”笑话即使你再有关系又能怎么样?你把人打伤了,就是犯法法律可不管不会管之前有什么矛盾?即使再大的矛盾你也不能动手打人。
陈重仍是一脸的冷峻:“侮辱我的女人,就该打,我不管他是谁?今天别说是你,其实是李山在,也拦不住我!”
一旁的江映蓉,听到陈重的话,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做他的女人真好,真幸福!
“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可以来济世斋找我,我就在那里等着你,之后陈重便拉着江映蓉,走出了包间,看到陈重和江映蓉离开的背影,冯明捂着满嘴的血和臃肿的脸,怒气冲冲的,指着周利,怨恨的说道:“你怎么不拦住他?你可是公安局的局长,他当着你的面把我给打了,你不把他抓起来?”
周利摇摇头:“我刚才就告诉你,这个人不简单,别说是我就是李山也要给他好几分面子,这个人我动不了!”听完周利的话,冯明一脸吃惊:“这个人真的你这么厉害啊!”
周明点点头“是的,所以我刚才就提醒你!”
几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陈重把江映蓉送回学校之后,忽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去找方万平,于是陈重拨通了方万平的电话:“陈师父,你找我?”
电话里传来方平的声音。
“是啊,你在哪里呢?”陈重问道。
“我在医院呢,我找你有一些事情,那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找你!”陈重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的确是有一些事情找方万平,他的诊所需要人帮忙,所以陈重想找他让他来,但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方万平是在市中医院,所以陈重直接过去了。
此刻方万平的,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因为今天有一个身份比较特殊的人物来医院,这个人叫马克,是国外的一个运动员,但是却得了特殊的病,现在只有坐在轮椅上,他的运动生涯也基本宣告结束。
这半年他寻遍各国的名医,但是却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在他基本放弃的时候却在电影上看到神奇的中医,针灸,五行等充满神秘的名词让他激动不已,他认为自己是找到了希望,但是周围的人都告诉他,他这是疯了,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马克却依然不顾众人的阻止,只身来到中国。
但是市医院的的现在在家好无聊,所有专家的结论都是,除了截肢,别无选择。桂老走到马克先生叹息着摇了摇头“马克先生,抱歉。恕我们爱莫能助。你的情况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境界,除了截肢,并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