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又在他住处修养了一天后,柳时正式忙碌起来。
她身上痕迹大多没有消失,好在是秋天,可以穿得严严实实的挡住。
她的课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上课地点在一处艺术培养机构的一间空练舞室里,早上六点去,晚上六点回来,有专门的司机接送她,据说那四位高价请的老师也是有人专门接送。
课程新奇,台词、形体、声乐、表演,柳时第一天还能笑着回来,第二天就垮着脸了。
实在是太累了,上午两节下午两节。
形体说白了就是到时候上去跳舞,她跟着这位形体老师学习古典舞,好在柔韧性协调性不错,这方面没有吃太大苦头。
声乐,她被老师夸音色音准都不错,声乐老师最温柔,柳时一看到她,心情就会特别好。
至于表演和台词……
这两位老师是认识的,课都排在上午,有几次中间换课休息的时候,两位老师会在那唠嗑,后来发展到表演老师提前来看她上台词课,台词老师留下来看她上表演课。
表演课的老师最凶,柳时总是被老师批评哪哪不对,有一次被训哭了,居然是台词老师过来安慰她。
“对你凶点没坏处,之后你要面对的考官比她凶多了,你看她现在还凶你,她以前当考官的时候,那可是冷面阎王,往那一坐一点表情不带有,好多考生还没开始表演,先被她吓到了。哎,你别看她这样,其实她前两天还跟我夸你有天赋呢……”
柳时抽嗒嗒的抹着眼泪,扭头去看表演老师,她靠在练舞室的栏杆上,表情有些不自在,“你少说两句。”
台词老师笑着,“我又没瞎说。”
柳时破涕为笑。
……
晚上回去时,柳时把这事情和白季帆讲了。
现在是十一月初,天气转凉,屋子里给了供暖,柳时照常穿了件他的白衬衫,裸露着光洁的长腿,趴在他腿上笑眯眯补充了一句:“白总,老师夸我有天赋呐~”
白季帆看她娇憨的小模样,心神一动,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贴近自己的欲望,敷衍地嗯了一声。
柳时的嘴唇隔着裤子贴在那上面,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小身子登时软了大半。
唔……好像湿了。
他们好久没做了。
她不止白天要上那四门课程,晚上白季帆又请了高中教师过来这里,给她补课。
每天晚上两个老师,学习两科,第二天再换两门课。
她的一天真正结束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半,每每她都累得不行,沾枕头就睡,再加上前段时间来了姨妈,他放过她快十天,也没让她口。
今晚,她的月事刚好走干净。
原本要来上课的政治老师临时有事,她也不似往常那么困。
她努力压下去涌上来的睡意,沿着轮廓细细亲吻着肉棒的形状,甚是乖巧听话。
越来越懂事了。
白季帆微仰着头,指尖在她背上游走,欲望渐渐觉醒的时候,他想到了帮她联系老师时候的情景。
表演系艺考时最看重表演和台词两项,他花了很多心思请这两位老师。
他先找到了表演老师,那位教出过数十个影帝影后的老师真的很难搞定,淡泊名利,不会被钱财诱惑。
他刚说几句话,那老师就给打断,一口咬定不可能。
他又许诺了给她孙女好处,结果换来一句:“没有任何诚意,你趁早带着你的小屁孩滚蛋。”
然后直接走人了。
当真是铁面无私,一点脸面不给他留。
他当时坐在那抽了半包烟才缓过劲。
他上午被拒绝,晚上又等在人家门口,这次总算找对了门路。
他拿出了安娜当时拍的柳时的那张照片,又搞到了那部支教片子的片段,截取了一小段视频给她看。
几秒钟的视频,是女主演问柳时,想不想上学。柳时说,想,她想上学。
那种被生活压迫到麻木的眼神,在一瞬间迸发出光亮的时候,是很震撼的。
他见有戏,语气接近于恳求,“您给她这一次机会,未来她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后来事情成了。
台词老师那边也是她帮忙说服的。
小姑娘褪下他的裤子,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昂扬着的炙热,她轻轻地舔上溢出晶莹液体的龟头,引得白季帆闷哼一声。
时隔十天,他再想起那日的情况,居然有点想笑。
他的小屁孩?
啧。
还是狠狠操一顿来得舒心。
于是柳时一阵天旋地转,他脱掉她内裤直直捅进去,粗大让柳时皱起小眉毛,“白总……难受……”
“嗯?”白季帆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子,耸腰往里面一顶,换来她的尖叫,“难受,就受着。”
他给她的,无论好与坏,痛苦与甜蜜,都受着吧。
湿软的媚肉被他横冲直撞地顶弄,甬道分泌出一波波动情的蜜液,柳时又爽又难受,她用手背遮住眼睛,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一声:“嗯……”
像呻吟,像答话。
她想,她愿意受着。
——
我的大纲里明明都是各种场景play,结果越写越温情了……(咳,过渡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