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柳时的生日。
她喜欢过生日,每每到那一天,妈妈会允许她出去玩。
但这一次的生日,她不喜欢。
夏季夜晚的风很暖,是女生晚上可以穿着小裙子出来玩的季节,眼下这风吹在柳时身上,她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站在一幢别墅前面,那沉默的别墅屹立在黑夜中仿佛是会吃人的怪兽,里头黑漆漆的,仅有一扇窗亮着灯光。
柳时紧张的握着双肩包的带子,像被钉在原地,愣是不敢走一步。
边上她的妈妈笑得温婉和蔼,“宝贝,记住妈妈跟你说的,以后要听白总的话,快进去吧,不要让他等急了。”
柳夫人推了她一把,看似温柔实则硬是逼着柳时往前走。
“妈妈……”柳时怕到哭出来,小模样好不可怜,“我害怕……”
她一早就知道今晚上是来干什么的,可真到这一天,她发现她一点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柳夫人皱皱眉,执起她的手一步步把她拖到门前,代替她按了门铃,敷衍地安慰她:“别怕,乖女儿,你是来享福的。”
门铃响起,紧接着门无声的打开,里面的灯在这一瞬间亮起,刺得柳时闭上了眼。
眼睛缓过来之后,柳夫人已经快步离开了。
别墅大厅内空无一人,仅有明亮灯光和冰冷家具作伴。
柳时胆战心惊地迈进去,小心地扫了一眼大厅的装潢,感慨了一下白总的有钱之后,遵循着妈妈的话上楼。
二楼有许多房间,她敲了最中间那扇的门。
然后她看着门把手被人压下来,再到门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影遮挡了屋内的光芒,在她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她无端感受到一股冷意,抬头看去时,狠狠一愣。
妈妈说他的长相不差,这哪里是不差,分明是很帅,帅到爆。
浓黑的眉毛压得低,眉峰凌厉,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一片鸦青色,高挺的鼻梁到下颌线的弧度曲线更是流畅完美,那两片薄薄淡色的唇微微抿起。
他穿着松垮的浴袍,露出的胸前肌肉强壮有力,柳时无法想象她的初夜会怎样度过。
他垂着眼眸看她的时候,柳时心里咯噔一声,身体恐惧得退后了一小步。
白季帆目光落在她鼓鼓囊囊的双肩包上,挑了挑眉。
这么小一只,又背着双肩包,让他有种自己要强奸幼女的感觉。
他侧过身让她进来。
他的房间风格和他这个人的感觉是一样的,简单的黑白灰,最显冷淡。
柳时把背包摘下来,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这时男人的大手伸过来,把她包拿走。
柳时见他拉开背包的拉链,小脸一红,小声嗫喏着:“我、我先去洗澡……”
白季帆放下背包,“等下再去,过来。”
于是柳时又硬着头皮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她今晚穿的是裙子,小短裙堪堪遮住屁股,是她妈妈给她选的。
白季帆坐在床边,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蕾丝内裤。
柳时从没被异性看过内裤,忍着羞耻感,慢慢低下头。
她的双腿微分,白季帆插手进去,准确无误的摸到她的小穴。
柳时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小脸渐渐红起来,“白总……”
就是在这一刻她感受到,她这十八年来娇养的身体,以后真的属于这个男人了。
白季帆摸上去才发现,她的内裤剪开了一个洞,正好在阴道口处,他不脱她的内裤也能插进去。
“这么骚?”
柳时第一次听这样粗鄙的字眼,害羞地别过头,小声解释着,“是妈妈让我穿的……”
白季帆掀眼皮看着这小姑娘,指尖在她的穴口处轻轻摩挲,来回画圈。
柳夫人可真是个好‘妈妈’,把还是处女的女儿打扮得跟个身经百战的妖精一样。
他嗤笑着,感受她穴口处渗出几丝液体后,捅进去一个手指肚,“有没有人碰过?”
“啊!”
柳时疼得皱起小眉毛,光裸的双腿发颤,“没、没有……”
“真紧。”
白季帆满意地抽出手指,在她内裤上蹭了蹭手指,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玩意。
那是个粉色的椭圆状的玩具,一指粗,不长,称得上是精致小巧。
他把这橡皮泥一样的东西抵在她花穴处,往里一按。
“啊疼——”
柳时一个踉跄,下意识抓住他肩膀,“别……”
白季帆不管她疼不疼,把剩下的部分推进去,结果小姑娘直接倒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叫唤着疼。
他于一个月之前见到柳时的私密照,和柳家订好了她。
这一个月他一直在等着她成年的这天,闲来无事的时候找人做了这么个迷你小玩意。
很短的小玩具,不会弄破她的处女膜,只是吸了淫水之后会变粗,方便他一会给她开苞。
他按下遥控器上的开关,柳时体内的小东西随之开始震动,于是这疼痛中又夹杂了一丝快感。
她情不自禁地抓紧了他浴袍,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呀……”
白季帆揉了几把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冷声命令,“夹着它去洗澡,不准拿出来。”
柳时没想到洗个澡而已,他都能弄出这么多花样。
她悄悄瞅了一眼白季帆的胯部,那里的浴袍平平,她不由有些信了妈妈的话。
白季帆是个性无能,在床上可能喜欢用一些玩具。
她苦着一张小脸艰难地进了浴室,想着包里被妈妈塞的那些东西,觉得今晚自己肯定不好过。
穴儿里的小玩意嗡嗡震着,柳时刚调好水温就直接软在浴缸里,她紧紧扣着浴缸边,大口大口的呼吸,像一条缺了水的鱼。
十几秒之后,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全身镀上一层淡粉色。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的感觉是什么,顿时一阵羞耻。
她被他塞进来的这东西……弄得高潮了。
小腹酸涨着,一股股爱液流下,这是柳时熟悉的感觉。
她之前被妈妈逼着看黄片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
可令她觉得惊恐的是,穴儿里的那玩具竟然有变大的趋势,生生要把她撕裂。
外面男人看着她包里的那些东西,愣了一下,转而开始把玩着遥控器,在一档和五档之间来回切换。
很快,他听到了浴室里传来女孩的哭声。
爽到哭?还是疼到哭?
白季帆勾勾唇角,开了第五档,放到床边。
浴室内,柳时缩在浴缸的一角,无力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哭得梨花带雨。
这绝对是她过得最糟糕的一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