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这两天的营业额,非常不错,光是办理会员卡的就有50人,这效果我很满意。现在店已经开始正规起来,所以我也要好好做出一套营销计划,包括以后的定位。
好在TBB本身就有很好的市场口碑,这对我以后的一些工作开展也非常有利。等慢慢成熟以后我还想做一块顾客体验墙,只要觉得使用我们的产品后觉得效果不错,并且愿意提供使用效果图片的,可以免费获得精美礼品一份。
然后我想将这些用户体验的照片贴在墙上,让消费者更加直观的感受使用的效果,这很有说服力,从而进一步打消她们的够买疑虑。
但是现在小店才刚刚开始,还不适合做这个销售计划,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宣传。必须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样我才能有更多的资金去租下隔壁即将转让的门市,然后将中间的墙打穿扩大店面。
下午我一直在店里处理着一些开业后积压的工作,直到黄昏时我才接到白洁从上海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她问我说:“王宇,你那边出什么事了,解决好了没有?”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个来找茬的,不过这两天我可能来不了上海了,店里需要我。”
“没事,苏阿姨我可以照顾,你安心工作。”
“嗯,”我顿了一下,拿着手机走出了店铺,再向她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和好了还是怎样?”
电话里,白洁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你猜?”
“我猜什么猜呀,就是和好了。”我很霸道的说道。
“你太霸道了,先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去帮苏阿姨拿药,晚上聊,拜拜!”
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我感觉她还有一点不好意思了,我对着手机笑了下,却发现屏幕的保护膜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给划了一道口,虽然没有伤到屏幕,但这保护膜是得换一下了。
店铺晚上九点关门,如此长时间的工作量让人很受不了,所以我还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招到一个营业员来和小翠换班。小翠倒是没有抱怨什么,一个人任劳任怨工作到晚上九点。
结束了今天的营业后,我请小翠和蒋小平一起去撸了串,直到晚上十点半,因为太晚了怕小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蒋小平倒是挺热情的,主动请缨送小翠回去。
而我又独自走回居住的小阁楼。在回去的天桥上我看见一个摆着贴手机膜的摊位,正好我手机膜坏了,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向那边摊位走了过去。
“哥们儿,贴个膜多少钱啊?”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从嘴唇上将烟夹在了手指中,说道:“手机给我看看。”
我将手机递给他,他就看了一眼,便问道:“你贴钢化膜还是普通膜?”
“普通膜就行了,多少钱?”我边说着便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来。
“50元。”说完,他吸了一口烟。
“这么贵呀,钢化膜不才20元吗?”
“你贴不贴,不贴别挡着我做生意。”他有些不耐烦的瞄了我一眼。
我左右看了看这就他一个在贴膜,看来是垄断企业呀,怪不得喊高价,尽管我也不急换膜,但我觉得这人还听有些意思的,便笑了笑说道:“哥们儿,我贴,但是你这态度能不能好点啊!”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非常不屑的说道:“你们这种有钱人就是喜欢装逼,我凭什么对你态度好,你要贴就贴,不贴好走不送。”
我有些愕然的愣了一下,怎么会说我是有钱人呢,我哪点长得像有钱人了吗。
其实他这么说我,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他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而且我在他眼里看到一种很少人有的一种沧桑感。
我将手机放在了他面前的小桌子上,说道:“哥们儿,你说说我哪点像有钱人的样子,我很想知道。”
他拿起我的手机撕下之前那张坏掉的保护膜,然后在屏幕上擦了擦开始动手换起了保护膜,一边回着我的话,说道:“直觉。”
“哟!哥们儿,你还有看相的本领啊?”我嘲笑般的说道。
他笑了下,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占卜算命、八字合姻缘、无痛祛痣。
当他拿出这块牌子时,我就吓得一哆嗦,大惊道:“我靠,哥们儿全才呀!那你帮我算一卦咯。”
“占卜算命100元一次,八字合姻缘200元一次,无痛祛痣300元一次。”
“准吗?”
“不准不要钱。”
我真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而且看他年纪也和我差不多,竟然明目张胆的坑蒙拐骗,我得给他一点苦头尝尝。
于是便说道:“那你给我算一卦吧。”
他将贴好保护膜的手机还给我,便又说道:“来,手机先拿好。”
接着他开始装模作样的围绕着我看,一会儿看看面相,一会儿看看手相,最后斩钉截铁的看着我说道:“兄弟,我看你是大富大贵之命啊!只是吧,你最近得小心点身边的小人,弄不好要出大事的呐。”
我从来都不信算命这一套,觉得完全就是胡扯,只是我觉得他这个人很有意思,便和他瞎聊了起来:“那你说说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免灾的。”
他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揉.捏着,暗示要钱的动作,我立马就会了意,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元递给他,说道:“现在能说了吗?”
“你等等啊!我得拿出点家伙事。”
说完,他便又低下头在他身前的一个箱子里捣鼓着,我瞟了一眼,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有,甚至还有女士的内衣小孩的玩具,甚至还有电钻水泵等,简直就是一个百宝箱。
最后他拿出一个农村用的土碗,土碗里装满了水,还拿出三炷香点燃后将香递给我说道:“来,你拿着,闭上眼睛要心无杂念围着碗转五圈。记住!一定要心无杂念。”
还别说,这大晚上的干这种事有点瘆的慌,我就要看看他要搞什么鬼,便接过香找他的意思去做。
等我睁开眼睛时,这孙子竟然溜了,我猛地站起身来,往天桥下一看,他肩头扛着一个大包裹还回过头挺嘚瑟地对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我立马朝他追了过去,不是可惜这一百块钱,而是觉得他这个人很有意思,我正需要他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