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眼睛闭了起来,靠在沙发上,却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一座恍如梦幻般的城堡,在那座城堡里,一切的东西都是透明的,包括人的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终于将我从那座透明的城堡中拉了出来,是白洁的手机在响。
她着急忙慌的拿起手机,一瞬间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而我心中那块石头也沉了下去,这个电话一定是徐冉打来的,这就证明她没有事。
白洁接通了电话,继而开起了免提,只听电话那头徐冉向白洁问道:“小洁,我这边信号不是很好,才看见你给我打来的电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白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像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似的,笑着回道:“没事,就是想你了。”
“哎呀!我们才分开几天呀,你就想我了,要不你也来和我一起吧,我们两姐妹结伴进藏。”
“进你妹!徐冉你让我们好些担心,无缘无故的进什么藏,还徒步!疯子,你就是一个疯子......”我怒声道。
电话里徐冉沉默了一会儿,当即也向我大声吼道:“你才是疯子!吼什么吼,老娘得罪你啦!”
“你没有得罪我,但是你能不能让我们身边这些人省点心,你知不知道......”
没等我说下去,白洁便拿起手机转过身,我又试图去抓她的手机,一边说道:“你把手机给我,你让我骂得她妈都认不到......”
只听电话里又传来徐冉的怒言声:“王宇,你是不是又在欺负我家小洁了,我告诉你王宇,你别以为我没在重庆,你就随便欺负小洁,等我回来,我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我这暴脾气,若不是白洁瞪着眼睛看着我,我今天非将徐冉骂成一个大猪头不可。
等我安静下来后,白洁才对电话那头的徐冉解释道:“徐冉,你别生他气,他就是太担心你了,你知不知道刚刚我们看见条新闻,说甘孜地区发生了很严重的泥石流,死了两个人,而且那两个人也都是徒步进藏的女青年,所以我们怀疑是你.......”
徐冉这才没向我大声嚷嚷了,冷静下来后,笑着回道:“亲爱的,那条新闻我也看见了,放心我没事。昨天我们改变了路线,原本准备走川藏线,但是听大队长他们说,那条路线货车太多,而且骑行的人也很多,所以我们改变了路线走的滇藏线。”
“好,你没事就好,我们就是很担心你,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个什么一定要和我们联系。”
“知道了,让亲爱的担心了,行啦,我得去接热水洗澡了,免得又没热水了。”
“好,拜拜!”
白洁放下手机后,整个人的情绪明显比刚刚得知那个悲痛的消息时好了很多,而我也放松下来给暗杠打去了电话。
暗杠似乎一直都守在手机旁,我刚打过去,他就接通了,急忙想问问道:“宇兄,是不是有徐冉的消息了?”
“嗯,放心吧!她没事,她们不是走的那条线路。”
只听暗杠长长呼出一口气,语气也终于恢复道正常:“我就说嘛,她吉人自有天相的。”
“嗯,你也别太担心了,他跟了团队的,一旦有什么我们都会知道的。”
“好,写了宇兄。”
“我俩说谢就见外了啊!对了,你现在在北京那边还习惯吗?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下个月初这边唱区就开始初选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练歌。”
“好就好,加油!到时候唱进鸟巢,我来现场为你加油!”
暗杠应了两声,简单的闲聊了两句后挂掉了电话。
我继而点上了一支烟,又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是不能理解这些徒步进藏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病啊!这个徐冉好好的公主不当,非要跑去进藏,你说开车去多好,她还非得走路,真的是有神经病!”
白洁在一旁白了一眼,道:“人家有那信仰,你没有就别瞎评论。”
“是是是......”我一边点着头,一边又一把将白洁搂紧我怀里,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的信仰就是你,咱们差不多有半个月没睡在一起过了吧!你看现在琪琪也睡着了,要不今天晚上回我那边......”
“美了你了,我要睡觉了。”说着,白洁便挣开我站起身来。
我也马上站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将她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一边往我屋子那边走,一边说道:“今天晚上由不得你了!”
“王宇,你讨厌,赶紧放我下来......”
在白洁的挣扎中,我还是强行地将她抱进了我的卧室里,继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将她压在了身下,我们之间没有了一丝距离,她的体香充满了芬芳,我有了一种比喝酒还迷醉的感觉。
也许是我太久没有和她亲热了,也许是这段时间我内心太过于压抑了,而这个时候她身上的幽香瞬间刺激到了我内心原始的欲.望。我一手拉扯着她的睡衣,一手去接着睡衣的扣子。
可因为太着急,此时动作显得特别的笨拙,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她这睡衣怎么解开,我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你这睡衣怎么回事?为什么弄不开......”
白洁比我喘得还要厉害:“在侧面。”
“这是什么款式!”
我直接放弃了解开她的睡衣,直接搂住她的后颈,激烈的拥吻着......
关掉了灯,我一把将她紧紧搂紧怀里,火热的双唇饥渴地吻在了她娇嫩的唇瓣上。那种触电般的感觉顿时让我迷失,伴着阵阵体香,我长久的压抑终于得到了慰藉,我的心和身体一起颤抖着。
终于,我进入到她的体内,她的呼吸也顿时变得混乱起来,欲绝欢迎。在这个安静的夜,只剩下我们厚重的喘息声,还有小木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响,好似那小木床比我还兴奋似的。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终于泄气似的躺在了她的身上,她也抱着我沉寂了一会儿后,伸手去打开一盏微弱的灯,然后枕在我的左臂上。
我一转头无意间发现她将肖夏给她的那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我好奇的问道:“你以前那根项链呢?”
“放着呢。”
“为什么换掉了?”
她沉默着,托起胸前这条项链,半晌才说:“因为我觉得这条项链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