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肯定是他们知道王山河死了,来兴师问罪了!”
侍女欢欢愤怒的道。
“不见,让他们走!”
冰玄清冷冷的道。
“冰玄清你该不是要躲着不见吧?”
可她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声音洪钟大吕般响彻整个药王山。
“是杜虎龙!说不定连药族少主杜秋然都来了!”
侍女欢欢有些惊慌失措的道,小脸更是煞白。
这杜虎龙可是药族少主杜秋然的贴身心腹,他来到,多半代表杜秋然要亲临。
不久后,身材高大的杜虎龙带着两人来到药王山。
“冰小姐我还以为你躲着不见我呢?”
杜虎龙冷笑一声,态度嚣张的打量着冰玄清。
“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很简单,王山河来找你取九天火玉参,却跟徒弟惨死,想必你心里很清楚怎么一回事。”
杜虎龙冷笑着道。
“不……不是……王山河的死……”
侍女欢欢要解释,却被杜虎龙打断:“哈哈,具体怎么回事你们不用解释。目前少主已经知道这事情,他让我提前来通知你们,七日后,他会亲临药王山。到时候你们亲自给少主解释吧!”
“什么?少主还是要亲自来?”
“当然,少主最近正在闭关,七日后刚好是他出关的日子。到时候冰小姐与少主的事情还有王山河的事情一起清算。话已至此,我只能说这么多了。还有你赵欢欢……”
杜虎龙轻佻的眼神扫向赵欢欢,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他一直觊觎赵欢欢,可是有冰玄清,他自然不敢动。
但只要杜秋然将冰玄清带到药族,那么赵欢欢就必定属于他。
“你……”
赵欢欢气就不打一处来。
“主人这可怎么办?以前少主没理由,但这次王山河的死给了他十足的理由,一个星期后我们要怎么应付?”
所有人沉默,包括冰玄清。
“要是主人的双腿治好的话,倒不存在这问题。”
“只是赵公子从黄家离开后,便没了踪影!赵公子在的话,以他的实力倒是不畏惧少主!”
……
一群侍女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叶尘枫连杀黄家三位老祖、罗家剑道天才罗清玄的事到晚上的时候,几乎横扫整个神州,所有人被这横空出世的神秘人震撼到。
京城天组。
龙马与龙猴几人都在,他们都是一脸疑惑。
忽然,有一人跑来汇报。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龙马当即问道。
“首长,的确查到一点信息。这位神秘人之前在岭南叶家出现过,更是从叶天南身上取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叶天南未婚妻乃苗疆圣女,身怀蛊毒之王。据说当时神秘人以叶天南的性命为要挟,取走蛊毒之王!”
龙马、龙猴更是一脸震惊:“他要蛊毒之王做什么?据说神秘人到黄家也是为取走两位灵药。”
“是啊,之前他还去过药王山,带走了九天火玉参,直接击杀药族大师王山河极其徒弟,实力简直恐怖非凡。”
龙猴沉吟一声,喃喃自语道:“几天内连续得罪四大超级势力,并且连罗清玄这样的奇才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现在很多隐世势力或者高手慢慢浮出水面,但基本上所有势力我们都清楚,哪怕神域,黄泉岛,隐楼这样的势力我们都有所关注,但唯独这人却全然不知。”
龙马扫了手下一眼:“继续观察,王山河死了,药族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而在神州另外一神秘组织。
这里群山环绕,白气蒸腾,奇葩异草遍,甚至还有白鹤等异兽走动,宛若世外桃源。
在山上更是有一座座亭台楼阁。
这里天地元气十足,比其他地方要浓郁几十倍。
修行之道,便是挖掘自身宝藏,炼精化气,精自然指天地灵气或者灵药等等。
天气灵气浓郁的地方,修炼起来,自然要比其他地方快上数倍。
而在半山腰位置的一处楼阁里。
“启禀道主,我们查到……最后我们甚至查到卓飞扬身上,但连卓飞扬都不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
说话的是路云亭,他查到的东西有龙炎天组几乎差不多。
房间内一道声音幽幽传来:“这罗清玄实力超绝,尤其最后一招更是惊世骇俗,虽然他仅仅是天则初期的境界,但实力不亚于天则中期,哪怕龙榜他都能排进前二十,甚至前十五的实力。但仍旧挡不住神秘人的一剑!”
“这人的确恐怖,我已经派人前往湘省。想必很快便有消息传来!”
“哈哈,几天内连挫四大超级势力,倒是让我想到一人……”
路云亭眼眸里闪过一抹寒芒:“道主所说的恐怕是叶尘枫吧?”
“当然,也只有他闯出这样的动静。但以他的性格和做事风格绝对不会是这样。这位神秘人带着面具,功法招数又如此奇特,让我不禁想起他们。”
路云亭目光闪烁:“道主莫非你指的是……”
“没错,便是你心中所想。”
“道主这件事情我会持续关注的,听说药族少主杜秋然七日后出关,他会直接找上那人的!”
路云亭说道。
湘省某处庄园。
庄园里有个天然湖泊,湖泊前窃格瓦拉静静的盘坐着。
叶尘枫临闭关前,给了他两株灵药,窃格瓦拉炼化后,实力的确突飞猛进。
他更是叹服叶尘枫找的这地方,一星期了都没人来打扰。
“恩?不对劲?好像有人接近!”
窃格瓦拉察觉到有人接近。
“现在赵少闭关,万一来一个天境我肯定支撑不住,到时赵少恐怕也有危险!”
窃格瓦拉一脸警惕,同时来到外面观察着山下。
在半山腰的深林里,几道身影快速的窜动着。
给人带路的竟然是一条黑蛇。
“这里果然有一座庄园,还是我的宝贝黑儿好使,闻到灵药的味道!赵少是吧?你的灵药是我们的!”
说话之人是个瘦小的老头,皮肤干瘪,几乎剩一具骨头架。
其他几人也是如此,仿佛从坟墓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