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现在不想再做不该做的事了……”苏以彤一边说一边哭。
温酒:“………”
一段时间没见面,这演技又上升了许多。
但她真觉得有些好笑。
苏以彤凭什么让人相信她?
换做其他人,或许会被她欺骗,但温酒对真相一清二楚,任她演技再高超,都无济于事。
温酒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苏以彤表演。
“许清宇真的太过分了,他怎么能给你送这么恶心的东西?温酒你一定被吓坏了吧……”
“………”
苏以彤说了半天,都不见温酒有什么回应。
她抬头看她,心中有些忐忑。
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温酒估计会相信了吧?
会把许清宇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吧?
温酒睨着苏以彤,嗓音淡淡:“说完了?”
“说完了,你要算账就去找许清宇,我是无辜的!”苏以彤极力撇清关系。
温酒挑了下眉,“许清宇我自然不会放过。”
苏以彤听见这句话,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再一次听见女生的声音。
“你,我也不会放过。”
“什么意思?”苏以彤瞪着眼,难以置信的问,“都说我是无辜的,跟我没关系了,你还不放过我?温酒,你到底是不是人?”
温酒从椅子上站起来,视线落在苏以彤那张略有些狰狞的脸上,轻声道:“不,你不无辜。”
她走到床尾处,拿起那个礼物盒。
苏以彤看见女生的动作,眼中满是惊恐,心脏“砰砰砰”疯狂加速。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温酒微微扬眉,嗓音携着浅浅笑意,“当然是给你一个惊喜啊。”
“不!”苏以彤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浑身上下都在抗拒,胃里又开始犯恶心,“温酒!我警告你别乱来!要不然,我男人不会放过你!”
温酒:“………”
她听见苏以彤的话,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就浮现复杂的神色。
自甘堕落的人一点也不值得可怜。
即便苏家破产,温酒不觉得以苏以彤和苏奕明这个年纪,会没办法养活自己。
而这兄妹俩,一个为富婆服务,一个为富豪服务。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苏以彤看见温酒一步步朝自己逼近,一张脸堆满了恐惧和不安。
她想跑,可一双脚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连抬起来都困难。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温酒拿着那一盒脑袋,在苏以彤面前停下脚步,精致的眉眼间浮现不悦和厌恶的神色。
苏以彤是第一次看见温酒露出这样的眼神。
“你有没有发现,这只猫只狗正在看着你?”温酒将礼物盒递到苏以彤眼前。
“啊啊啊啊你拿走!”苏以彤惊恐的尖叫起来,她想推开,双手却像双脚一样,无法动弹,不听使唤,只剩嗓子能发声,“快点拿走啊!”
她看不了这种东西,太恶心,太血腥了……
“怕啊?”温酒眼眸微眯,冷笑一声,“那你有没有想过,它们被活生生割掉脑袋的时候有多害怕,有多疼?”
“我不知道,你快点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