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突来的一场大雨下了好几天,山道泥泞湿滑,陈宇和所有的猎人都没再进山寻找马虎兽和打猎。
但是特训却没有停止,陈宇责令他们在狂风暴雨中挥棍对战,时不时的他还会亲自上阵虐他们个半死。
这晚,电闪雷鸣,仿佛天神震怒一般。
陈宇有些担忧的喃喃自语道:“如此大的暴雨,山体不会滑坡吧,我可不想被活埋了。”
江漫舞也有着同样的担忧,“是啊,那你说怎么办?”
“今晚我们一起睡,真遇上事了,也好有个照应。”陈宇一本正经地说道。
来到无名小镇已经有些时日了,除了初到的那晚抱着江漫舞睡了一夜,陈宇可谓是夜夜独守空房,早就想女人了。
江漫舞笑嘻嘻的看着陈宇,微微点头道:“行啊,我和闭月睡屋里,你睡我们门口,守夜。”
“我想,山体肯定不会滑坡的。”陈宇大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立马改口道,然后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屋里。
江漫舞狡黠一笑,扭摆着身姿,关门进屋。
花闭月莫名奇妙的看看陈宇的房门,又看看江漫舞的房门,两道房门都坚闭着,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搞不清状况。
她觉得陈宇和江漫舞之间很有默契,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只是个局外人,还没有容入他俩的生活中。
时至凌晨,雷电依然交加,大雨依然倾盆。
陈宇偷偷溜进江漫舞的房间,钻进带着她体香的被窝里,搂着香软的娇躯。
“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立马滚!”江漫舞没有挣扎,极为平淡地说道。
“师姐,我怕打雷,你就让我抱着睡吧。”陈宇故意颤抖着声音道。
江漫舞冷笑,“你是玩雷电的行家,你会怕打雷,以为老娘傻啊,很好骗。”
陈宇越发的搂进了江漫舞,连忙又道:“我怕冷,俩个抱在一起相互取暖,暖和。”
“滚!”江漫舞的声音越发的冰冷且提高了很多。
“我有事找你商议。”
“有事明天再说。”
“娘子,我想你了,打死我,今晚也要搂着你睡。”陈宇耍无赖道。
江漫舞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真困,老娘睡着了,你要是吵到老娘的美梦,就立马滚,哈……”
女人啊,永远都是口是心非的,陈宇心中暗自得意,搂着江漫舞美美的睡大觉。
万事开头难,开了今晚的先河,陈宇觉得以后每晚都有机会搂着江漫舞共枕。
贴面紧紧相拥,呼吸着彼此的呼出来的热气,陈宇不由的胡思乱想起来。
他不敢太过造次,但也搂着搂着双手就搂住了江漫舞的小蛮腰。
温滑如玉,更为主要的是心理享受,陈宇美滋滋的进入了梦乡。
天蒙蒙亮时,陈宇被怀中的美人儿拧着腰叫醒,“坏家伙,把你的臭手拿开。”
“别闹,天还没亮呢,再睡会。”陈宇慵懒地说着,把江漫舞搂的更紧了一些,恨不得将她勒身体俚,再也不要分开。
他感到耳畔吹着她呼出来的香风,很是享受。
“再不放开,以后永远都不让你抱了。”片刻之后,江漫舞威胁着推开陈宇。
为了长久的福利与利益,陈宇很无奈的不再平躺到一旁,轻声嘀咕着抱怨,“都老夫老妻了,至于这样吗!”
江漫舞并没有急着起床,而是与陈宇并肩平躺着,望着不大能看清的屋梁,“靖王那边迟迟没有动静,马虎兽也遍寻无果,你有什么打算?”
“原听你高见。”此时的陈宇根本没有心思想正事,略带赌气似的应道。
近几日下暴雨,不用进山寻找马虎兽,闲来无事的江漫舞没少考虑以后的事情,立马提议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般等下去了,要主动出击。”
“如何主动出击?”陈宇翻身面对着江漫舞侧躺着,一只手很自然的顺势搭在她的小蛮腰上。
“我们要派人去县城打探消息,摸清靖王的底细,他既然是个番王肯定来头不小,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江漫舞将早就想好的计策说了出来,“派人去县城首先要做的便是清除掉途中的山匪强盗,确保我们派出去的探子在途中不会惨遭不测。”
“是个好主意,继续。”陈宇一副很认真听讲的样子,搭在江漫舞腰上的坏手又小幅度的往下滑了一些,攀上了她的翘腚。
江漫舞嗔瞪陈宇一眼,接着说道:“等天睛了,你亲自带队,运送大量的猎物和兽皮进城贩卖……”
聊着详细的计划,天不知不觉已经大亮,老天爷也终于大发慈悲的放睛了。
两日后,陈宇将全镇的马车、牛车全都集中到了一起,将各家各户储存的兽皮、药材全都装上车。
听说陈宇要带队进城贩卖兽皮、药材、猎物等山货,各家各户都兴高采烈的拿出了家里的存货,装了满满几十车。
“陈大哥,我想和你一起进城。”花闭月将陈宇拉到一旁,泪光闪闪的央求道。
她并不知道陈宇此行的计策,一心只想着早点找到妹妹,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城去打探消息。
陈宇有些为难,按江漫舞的计策,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灭掉途中的那些山匪强盗,多少会有一定的危险,带上花闭月有些不妥。
江漫舞缓步走来,替花闭月求情道:“你就带上小师妹吧,如果时间和情况允许,你们还可以去打劫员外府。”
“洗劫员外府?”陈宇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漫舞。
江漫舞微笑着点点头,“既然花员外已经病故,那么花家的财产理当属于闭月她们俩姐妹,你们去把员外府洗劫了,一是取回本属于她们姐妹俩的东西;二是将事情闹大。”
“将事情闹大?”陈宇觉得自己完全无法跟上江漫舞的思维,把事情闹大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江漫舞高深莫测的笑道,继而转身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