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们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也许哭声是从地窖的地底下传来的。”
冬冬问道:“哥,我明白了,有一个死婴被埋在了地窖的下面,所以我们听到的是婴儿的鬼魂在哭。”
韩宇提出了质疑:“好像不对吧,要是真有鬼,那我们的仪器应该能检测出来啊。”
我点点头说道:“这一点也是我没想明白的。”
我们把木箱子翻了一个遍,并没有任何异常,随后我们又把那些东西都放回了木箱子里。
陆奶奶走过来问我们:“发现什么了吗?”
冬冬摇摇头说道:“确实是一些杂物,看来哭声不是来自于木箱子。”
韩宇问道:“陆奶奶,我们猜测哭声可能来自于地窖的下面,那里是不是埋过死人?”
陆奶奶非常缓慢地摇摇头,沉默了一下,说道:“没有,那里怎么可能埋过死人呢,不过我也不确定,以前都是我家老头子管理地窖,所以我也不清楚。”
我们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挖开地窖下面的土地看一看,于是我说道:“陆奶奶,要不我们挖一下试一试,没准就可以弄明白哭声是怎么回事了。”
陆奶奶并没有考虑,就同意了:“行,你们挖完之后给添上就行。”
我们找来了三把铁锹,进入地窖就开始挖了起来,挖了整整一个上午,简直是挖地三尺,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时,我们只剩下两个办法了,要么挖得更深一些,要么放弃这个办法。
最终大家决定再坚持一下,又挖了一会儿,在一处墙角,竟然还真挖出了东西,那是一块白骨。
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谁都说不出来话,也许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地窖的下面果然埋着一个死婴。
冬冬捡起了那块白骨,说道:“可能是这个死去的婴儿有什么冤屈,所以他的鬼魂才发出了哭声。”
我想了想,说道:“现在仅仅是一块白骨,还无法判断是不是婴儿的,咱们继续挖。”
我们继续挖下去,又挖出了一些零散的白骨,只是一直没有挖出头骨。
陆奶奶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小伙子们,挖出东西了吗?”
冬冬转身大声叫道:“还真有白骨,难道这里真得死过婴儿吗?”
陆奶奶竟然不说话了,好像是有什么心思,这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命案啊,难怪陆奶奶不愿意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陆奶奶才说话:“哪有什么婴儿的尸体,不可能的,你们不要乱说。”
韩宇大声问道:“那这里的白骨是怎么回事?”
陆奶奶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我也不知道啊。”
之后陆奶奶就离开了,这让我心中再次生疑,小声说道:“陆奶奶是不是知道什么,但不愿意告诉我们呢?”
韩宇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有点像,她说话吞吞吐吐的,而且话都没说完就离开了。”
冬冬接着说道:“咱们别挖了,赶紧去问问陆奶奶吧,让她把知道的告诉我们。”
大家都同意了,于是爬了上去,走进屋内,见到陆奶奶时我赶紧说道:“陆奶奶,你是不是有点累了,我们谈一谈吧。”
“确实有点累了,这两天总是睡不好觉。”
冬冬快人快语,直接就问道:“我们已经在地窖里挖出了白骨,看上去有可能是死亡的婴儿,陆奶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呢?”
陆奶奶一脸吃惊,连忙说道:“没有啊,地窖里怎么可能埋着婴儿?那可能是什么动物吧。”
我暗想,这倒是也有可能,不过谁会把动物埋在地窖的下面呢?如果不是陆奶奶的话,那应该是她的老伴干的,只是她的老伴去世了,也无从问起。
韩宇再次问道:“陆奶奶,地窖的白骨,你真得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陆奶奶非常坚决地点点头:“我真不知道。”
我观察了一下陆奶奶的表情,非常诚恳,并没有任何假装的成分。
陆奶奶好像并没有说谎,她应该是真不知道,但肯定会有人知道,我想到了陆奶奶的侄子。
于是我说道:“陆奶奶,也许你的侄子知道地窖下面的白骨是怎么回事,要不就把他叫来,大家问一问。”
陆奶奶答应了,拿起座机,给她的侄子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陆奶奶的侄子其实是她的夫侄,也就是老伴的侄子,同样住在本村,陆奶奶家里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都会叫来这个侄子帮忙。
过了半个小时,那个中年男人来了,见到我们就问道:“是不是箱子打不开了,我带来了工具。”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扳手,他肯定是误会了,还以为陆奶奶叫他过来是因为木箱子。
我赶紧说道:“大叔,麻烦你了,又跑了一趟,其实箱子我们已经打开看了,并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找你过来,是有一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冬冬快速接了一句:“我们怀疑地窖下面之前可能是埋过一个死婴,这才导致地窖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
中年大叔搬了一把椅子,坐到我们身边,问道:“这么说,你们也听到了地窖里传来哭声?我还以为是我婶子听错了呢。”
我点点头说道:“大叔,不瞒你说,我们确实也听到了哭声,而我们是专业的探灵工作者,所以怀疑地窖的下面可能埋着一个死婴。”
中年大叔一脸蒙圈的表情,叫道:“死婴?这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是你们搞错了。”
韩宇接着说道:“本来我们只是怀疑,但把下面的地挖开之后,就见到了一堆白骨,但因为没有头骨,无法判断是不是婴儿的,这才把你叫来问一问。”
中年大叔嘀咕了一句:“一堆白骨,让我想想,难道是……”
他自言自语了几句,然后笑着对我们说:“哦,我明白了,我知道那堆白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