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不打算再理刘茜了,所以我回了工作室,和冬冬聊了一会儿天,我们俩都觉得刘茜突然活过来确实太蹊跷了。
我想了想这件离奇的事情,觉得刘茜之前有可能是处于假死的状态,后来尸体到了殡仪馆之后她就缓过来了。
冬冬不太赞成我的说法,他觉得刘茜突然活过来可能是鬼在作祟,而且这个鬼就来自于地下洞穴的古墓里。
我们针对刘茜这件事讨论了一会儿,最终也没有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
不过有一点我们达成了共识,应该给刘茜的父母打一个电话,通知他们一声。
我立即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刘茜母亲的电话,片刻后刘茜母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喂,刘唐,有什么事儿?”
我笑着说道:“好事,我要告诉你一个好事,刘茜找到了,原来她没死。”
“什么?你说小茜没死?这怎么可能?”
听完刘茜母亲惊讶的叫声,我接着解释:“是的,刘茜她之前可能是假死。”
“刘唐,这个时候了,不要再开玩笑了,我们正忙着寻找小茜的尸体呢。”
我知道对方不相信我的话,所以我十分着急地说道:“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刘茜她没死,她又活过来了?”
对方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正在细细思考我说的话。
“刘唐,你见到小茜的尸体了吗?”
“不是尸体,我保证,那是活的刘茜,请相信我。”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慢慢说。”
手机里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取代了刘茜的母亲,焦急地问我。
我在短暂发愣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刘茜的父亲在说话,他肯定在旁边听到了我说话,所以才把手机拿过去问我。
“是刘茜的父亲吧?”我问道。
“对,是我。”
“是这样的,你们别着急了,我在地铁列车上看到了刘茜,她没死,不知道为什么又活过来了。”
“胡说,简直太荒唐了,小茜已经死了,而且尸体都丢了,你却说她复活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有些着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这件事确实太离奇了,难怪刘茜的父母不相信,其实就连我和冬冬两个亲眼看到刘茜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该怎么说呢?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这件事是真的,现在刘茜就在列车上,你们过来看看就明白了。”
刘茜的父亲不再说话了,而刘茜母亲的声音传来:“刘唐,不和你说了,我们还要配合殡仪馆寻找小茜的尸体。”
说完,刘茜的母亲就挂断了电话,而我叹了一口气,说了半天可他们都不相信啊。
冬冬在我旁边说道:“哥,你也别着急了,等他们见到刘茜的时候,他们就会相信了。”
我微微点头,赞同了冬冬的说法,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还是应该让刘茜的父母慢慢去接受这个不可思议的事情,短时间之内,也不能强迫他们相信。
等列车到了溪山站的时候,我走出了工作室去巡视车厢,却没有看到刘茜,也许她已经下车了吧。
随后的几站都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冬冬说他困了,就躺在椅子上睡觉,而我一直待在工作室里面。
等我写完了工作日志,列车已经到了终点站,我把准备好的黄纸铺到了车门外,然后看了看时间,就等着十分钟到了,我就可以下班了。
贾师傅把纸人搬到了驾驶舱里,但他却站在驾驶舱外面,瞪着眼珠子看我,满脸都是仇恨的神色。
我心想这个贾师傅现在开始恨我了,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以后我还应该多多防范这个人。
之前我对贾师傅的印象还不错,没想到他变成这样了,没准就是被鬼迷惑了。
我不想搭理贾师傅,索性就不去看他了,一门心思就在车门口等时间。
到了十分钟,我和冬冬坐上了返程的列车,本打算一路回到亚弯站然后就回家休息了,但在列车上韩宇却给我打电话了。
“刘唐,有时间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惊恐,我知道他家里肯定又出现了恐怖的事情,这才把他吓到了。
“我刚下班,是不是你家里又出事了?”
“对,比之前都严重,你来吧,我们见面再说。”
“那好,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把韩宇的事情简单跟冬冬说了,他对此有些害怕,不过却答应了和我一起过去。
我们在谷子庙站点下车,走出地铁站,然后打车去了韩宇家。
韩宇见到冬冬的时候问道:“冬冬,你完全好了?”
冬冬点点头:“嗯,是我哥拿回来一包药把我治好的。”
随后我把女乘客的事情简单跟韩宇说了,他听完后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小宇,你家里怎么了?难道昨晚又发生了恐怖的事情吗?”
韩宇一脸惊恐的神色,对着我重重点了点头:“对,确实是发生了恐怖的事情,我给你们看一看。”
说完话他便回到了卧室里,我和冬冬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等着他回来,过了片刻,韩宇回到了客厅里,手里拿着之前我见过的梳妆盒。
他在我们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把梳妆盒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还没等他开口,我十分着急地问道:“难道昨晚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梳妆盒吗?”
韩宇看着我,摇摇头,说道:“不是的,这个梳妆盒还是上次的那个,你看看里面的东西,那才是昨晚出现的东西。”
我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了,打开了梳妆盒,里面赫然是一根断掉的手指,而且断指处还带着鲜血。
这让我和冬冬两个人几乎同时惊呼了出来,我本来前倾的身子,在看到那根断指后,立即往后躲了一下。
“这……这怎么回事啊?”
等我问完之后,冬冬接着问道:“小宇,这是谁的手指头啊?”
韩宇看着我们,摇摇头:“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