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跟小白兔永远有说不完的故事,但离不开的总是小白兔被吃有多么悲惨。
现在沙发上的安离琪比小白兔的命运还要悲惨,她已经预见到马上会被面前的大灰狼拆分开来,然后一点点吞进肚子里……
“凌震宇,你别过来,啊——”
虽然依然气愤,可说话再也没办法流利的安离琪已经失去了抵抗,可面前的男人依然没打算放过她: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还没有学乖一点……”
男人的声音里写满了戏谑的味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小脸,没有打算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嗯……”
许是这男人真的太厉害了,许是她忘记了办公室没有锁门的紧张,突如其来的一声轻吟,她甚至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的声音。
她像只回神过来的小白兔,继续死命推着面前的大灰狼:
“泥奏凯!我都说错了!”
凌震宇嘴角扯出邪魅的笑,面前的小女人容颜娇美,像瓶醇美的红酒。
又看到她脸上纠结的表情,心情瞬间愉悦起来,他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蛊惑:
“说好听的话——就放过你。”
“休想!”
倔强的小女人直接拒绝他,弯弯的柳眉紧紧皱起,一脸的难耐。
“很好,那就别怪我了……”
凌震宇唇角轻轻扯起,低头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颤抖的睫毛像受惊的小鹿让人兴奋不已。
男人挑着眉头,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小女人,但唇边似乎渐渐有了笑纹。
意识到的男人的目光毫无遮拦,小白兔很快就不敢嘴硬。
“我求饶,凌震宇,求饶还不行吗!嗷嗷……”
大灰狼眼底慢慢爬上得意的神采,火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声音里写满了成就感:
“这样的称呼……看来还是不受教,需要我来教教你?”
“不,不用,我错了,老——老公!”
“嗯,这才乖,不这样永远不听话,以后敢再惹事,一定把你变成小白兔,你可以设想一下——声音还不够温柔……”
大灰狼继续放大招,没多久就把小白兔折腾得几乎连招架之力都没了。
安离琪抓着他的胳膊恳求,然而似乎效果不尽如人意,继续服软:
“老公,我真心恳求,真的求死你了!啊……”
“声音太生硬!”
“老公,郑重恳求,这次行了吧?!”
几乎用尽骨子里所有的温柔,然而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凌震宇却又开始了战斗。
安离琪被折腾得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吼:
“骗——子——”
“男人脱衣服之后说话要是能信,猪不光能上树,还能腾云驾雾!”
心理得到满足的男人以绝对的进攻优势,从沙发到休息室,从未停息,最后安离琪抗拒不了,直接昏睡过去才罢休。
醒过来的时候,安离琪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是软的,事实再次证明,大灰狼绝对不是人,是混蛋,是禽兽!
肚子又开始咕咕叫,翻身的时候感觉身边不对劲?
休息室内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光线,以至于她根本没注意旁边的位置——
其实也是因为每次醒来身边都没人习惯所致。
“你——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身边含笑盯着她的男人,安离琪吓得身子一缩。
这厮正用一只手托着头,完全是个贵妃卧榻的姿势,姿势跟表情——
让人实在不得不多补上几眼。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戏谑,闪闪发亮地盯着她——的胸部。
意识到他目光的焦点,安离琪果断捂住胸部,索性把身子扣过去,趴在床上喊:
“看什么看!”
男人浅笑着抬手朝她的背部伸过来:
“怎么?你老公要看都不让,是故作姿态还是欲擒故纵?”
你妹!
安离琪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实在懒得看他那副得意的表情,索性把头歪在一边:
“随你怎么想,我饿了,要去吃饭!”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的老婆应该不是猪!”
一个白眼翻过去,安离琪真希望自己变成一堆炸药——炸死他!
“想吃饭的话,得先讨好老公,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有时候还是识相一点好……”
他的声音里写满了淡定闲适,眼神更是笃定不已,就好像一只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狮子,完全不怕面前的猎物逃走。
正是这种眼神让她气愤,安离琪身子慢慢往远离的方向继续撤,溜到床边的时候才敢反驳:
“你这个神经病,该吃脑残片了吧,不给饭吃我就投诉你——啊——我错了……”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晚了,这次是让你怎么记住老公的话必须要听,反抗的话,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他确实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
最后她软在他的臂弯里,除了呼吸感觉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吃饭什么的,完全不去想了,她现在想的是,到底能不能活过今天。
“不受教的小女人,以后还敢不敢挑衅?!”
“只有这时候才乖得像只猫,你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吃掉你!”
你妹啊,真是大灰狼?!
安离琪懒得跟他矫情,闭着眼睛在他怀里躺尸。
不过话说这男人的胸膛真比想象中的舒服多了,温暖而宽阔。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在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真像只安静的猫。
看着她不再跟小刺猬一样,凌震宇嘴角终于扯出一抹邪笑,抬手在她额头上轻点:
“记住教训没有?”
“下次再敢造次,家法伺候!”
怀里的小女人没立刻反驳,把脸在他怀里又拱了拱,才抗议着嘟囔:
“你敢家——暴我就告你!”
“家——暴?!”
凌震宇嘴角扯开,这小女人真的是猪脑子吗?家法就一定是家——暴?!
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赶紧换了一副相对严肃的神情:
“家法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即使留下那也是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刚才——就是家法的一部分……”
“什么?!”
安离琪惊叫着抬头,额头正好磕在男人的下巴上。
一个头晕目眩,一个下巴生疼。
男人抬手拎起她的耳朵:
“天生的蠢还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