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办公室里,顾明朗清了清嗓子,激动的拿出手机来看着,等到余月再打来电话。
可是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电话打进来。
顾明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难道这个女人被拒绝了一次电话,就不再打来了?
太没有毅力了!
叩叩
正要给余月回拨过去,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塞维斯推门而入。
“吃了火药了?周末就把大家都叫来开会!而且是陪着你一起疯!”
“没人让你来!”
顾明朗不悦道。
“好!你确实是没有让我来,但是你通知了所有的人来,我不来,会议记录谁来做?顾总,不要总是一生气就折磨公司的人!好员工也被你折磨走了!”
塞维斯完全没有把自已当成外人,直接说道。
“那你怎么还不走?”
“没办法,我走了,就没有人来接替了!”
塞维斯叹息一声,突然眼前一亮:“对了呀!我可以让余月来接替我的工作!这样我也可以轻松一些!”
“……”
顾明朗直接将手中的钢笔砸了过去!
塞维斯手急眼快,侧身避开。
铅笔砸到了墙角,留下了痕迹。
走到角落里去捡起了钢笔,塞维斯夸张道:
“顾总,你看,你一生气就摔笔,把笔都弄掉漆了!摔一次笔掉一次漆,时间久了,它就会完全掉漆的!”
“完全掉漆?你觉得我会用到那个时候吗?”
顾明朗脸上带着不屑。
“顾总,我知道你不差钱,一直觉得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用钱解决的!但是事实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钱解决的!”
“比如呢?”
顾明朗的身体靠在了椅背上,淡淡的看着塞维斯。
“比如婚姻,那个人不想结,即使有钱也改变不了!”
塞维斯一句话,就正中顾明朗最不愿意的内心深处!
尚尹霏的拒绝,余月的不喜欢,都让他感觉到了挫败!
这样下去,他只怕要成了‘万人嫌’了吧?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我看你是在这里呆的太久,想回训练营去历练一番吧?”
“不是的!顾总,我这就去干活!”
塞维斯立马踩着高根鞋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顾明朗的心情却并没有转好。
不可否认,顾明朗说的是对的。
钱,不是万能的。
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所有的钱,还会有人想要靠近他吗?
想着,顾明朗给律师打了电话。
“我要修改一下遗嘱。”
国内的人们大部分都不愿意写遗嘱,觉得这是不吉利的象征。
可是他却知道,在他的位置上,稍有不甚,就可能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下!
为了避免他出事以后,公司群龙无首,被其他人吞噬,他必须要让自已在离开以后,公司也能平稳运行才行!
“好的,顾先生!您在哪里?来我们事务所,还是我过去找您?”
“我在公司里!你过来吧!”
报上了公司的地址,顾明朗便放下了手机。
想到刚刚余月打来了电话,被自已拒绝了,他还是忍不住打了回去。
此时,旧房子里。
男人已经走了,只剩下余月一个人。
顾明朗拒绝了她的电话,男人失望的放下了手机。
“看来,交易是做不成了!余月,你高估了自已在顾总心中的位置了!”
“也许吧!”
余月耸肩,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男人离开了之后,之前把余月绑架的人又走了进来。
两人将余月身上的绳子解开,将她带到了楼上。
楼上,入眼的是一个金属做的台子,上面还有一排灯,看起来像是手术室。
“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余月开始慌了。
原以为这里只是一个废弃的房子,可这些人把她带上楼来,她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之前是二少交待过,不能弄伤了你,可是现在,二少都已经走了,你可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男人说着,就过来抓余月!
哪怕拼尽全力挣扎,可还是被两个男人按在了台子上,手脚都被拷住了。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就等着小姐的吩咐吧!”
黑衣男人转身就走。
可另一个穿蓝色衣服的男人却不悦道:“刚才在屋子里鬼叫,非要尿尿,还想趁机逃跑?二少抓人,你跑的了吗?”
“也就你愿意理她,她要尿就直接让她尿裤子里!看她还往哪里跑!”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人在意余月的想法。
余月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有人能来救自已了。
经历了一次逃跑未遂,她只能接受更加严格的看守!
“说的也是!虽然小姐说了,这女人不能碰,但不代表我们不能逗逗她!”
蓝衣服男人说着,就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丝袜很快就被拉了下来,男人解开皮带,把它当成了厕所。
很快,余月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看着自已被拉到脚底的袜子,余月气的用力的挣扎,脚踝都磨破皮了,却仍没能挣脱手拷脚铐的束绑。
“你们这样做,就不怕你们的妻子,女儿,会遭遇同样的事情?”
余月死死的盯着两人,目露恨意。
没有人会希望自已的身上沾上别人身体里排出来的垃圾!
男人的脸色瞬间难看了,提好裤子走到余月的面前,扬起巴掌就打了下去!
“狗娘养的!尿你裤子上是抬举!你不感激还敢骂我?”
余月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这两个人接到了命令不敢真的对自已做什么,却用这样的方式来侮辱自已!
如果她能活着出去,必然要让这两个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恨意如同一把熊熊的烈火,将余月整个人都包围着。
眼前的两个男人还要再调戏她一会儿,却被她这目光给震住了。
“这女人还瞪我!瞪什么瞪!老子又没怎么你!”
“哥,小姐来了,不会怪我们吧?”
旁边的蓝衣服男人小心道。
黑衣男人似乎也有些畏惧,但是事情已经做了,后悔也无用,干脆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