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苏陌寒在对战虞**的时候,又用了之前对付石清洋的法子,那就是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一直只用了天机门的'月落无痕'在应付着虞**,根本没有露出他还会'脚踏九重山'的轻功身法,这也难怪就凭虞**的杂牌轻功路数居然可以险胜苏陌寒的精湛轻功了。
当然苏陌寒这一次隐藏实力并不单单只是为了让虞**轻敌大意,毕竟再高明的手段只要用过了一次,再用起来效果也都不会太过显著。
所以苏陌寒这一次的隐藏实力,其实是因为他看清楚了当前的形势,知道只要自己一直处在下风,钱无言他们肯定会担心虞**赢了以后会去收拾他们。
哪怕钱无言他们不去担心这一点,那也会眼红虞**独自拿下这么大的一份功劳的,因为这一点早在苏陌寒使用离间计的时候,便已经看出聂海堂等人皆是争名夺利之人了,所以苏陌寒才会在这场战斗中故意示弱,从而让虞**他们窝里去斗。
由此可见苏陌寒看来才是这场计谋的最大赢家,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要钱无言再把聂海堂给偷袭了的话,苏陌寒这只蝉就将摇身一变成为黄雀了。
估计苏陌寒恐怕也没想到自己真的用起脑子来,既然可以比阴险狡诈的钱无言还要高明,特别是他两次隐藏实力,一次成功反击了石清洋,另一次又不费吹灰之力就要了虞**的命,这还真是把计谋用到了极致,换作是他的同胞兄弟杨然未必也能在这种小型的战斗中把计谋用到他这样的水平吧!
不过得意忘形的钱无言虽然没有看出苏陌寒的伎俩来,可是擅于观察武功招式的聂海堂却意识到了其中已经出了他在动手前没能预料到的问题。
原来早在聂海堂和钱无言一块动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苏陌寒使的轻功好像不是'月落无痕'里面的身法了,只是他在轻功上的眼力并没有虞**那么犀利,所以还未能看出苏陌寒使的究竟是哪路轻功身法。
可是随着他跟苏陌寒交上了手以后,这才发现自己的霸者重拳对于苏陌寒来讲根本毫无作用,因为苏陌寒总能凭借灵活的身形变化来避开他的攻击,完全不再像之前跟虞**战斗时那样显得是多么的有气无力了。
因此聂海堂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眼前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毛头小子极有可能是在扮猪吃老虎。
但是骑虎难下的聂海堂心里却明白,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去向钱无言求助的话,不管钱无言那边有没有得手,肯定都是不会过来帮他的了。
因为他此刻才明白过来自己上了钱无言的当了,钱无言根本就是早就想好要选择偷袭虞**了。
而钱无言甘愿选择冒天下之大不违,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那所图肯定不只是与他平起平坐,这样一来钱无言肯定还会故技重施再来偷袭于他,要是他再表现得不堪一击的话,那就只会加快钱无言向他动手的时间,根本只会对他自己非常的不利。
这个聂海堂看来还是有一些脑子的,只可惜他明白得太迟了,否则他要是将计就计,选择去做偷袭虞**那件更加比较容易得手的事情,也不至于落得一个这样毫无生路的处境了。
当然聂海堂虽然知道自己生还的可能性非常的渺小,可他还是不肯就这样向命运屈服,毕竟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聂海堂还是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大活人,那又岂会甘心就这样离开花花世界呢!
因此聂海堂就好似一只疯狗一样,在空中拼了命的追击苏陌寒,似乎想要以此来震慑钱无言,使其决定动手的时候也会好好掂量一下。
只是这兄弟间的勾心斗角可就委屈了苏陌寒了,原本苏陌寒是想趁着钱无言在对付虞**时,打算拼尽全力,以求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掉聂海堂的。
但苏陌寒怎么也没想到,聂海堂的霸者重拳打得居然会越来越猛,完全就让他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看来这霸者重拳有着压制性的能力,根本不是聂海堂吹嘘出来的,难怪他在战斗之前很有信心可以拖住苏陌寒了。
只是聂海堂千算万算,却算漏了钱无言的狼子野心,所以一开始他们三个人便不是同一条心,那么三足鼎立的格局要是一旦打破,他们三人之中势必只能留下一人,亏他一心还在想着跟钱无言平起平坐,却连华夏几百年来之所以三国能够共存的互相牵扯的道理也给忘了。
此刻的苏陌寒想不明白聂海堂为什么会用这种拼了命的打法,因为在苏陌寒看来要用拼了命打法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毕竟真正身处囹圄之中的可是他呀,所以冒死反扑的也应该是他才对。
可是聂海堂偏偏比他还要急着想要拼命,纳闷之中的苏陌寒只好不断变化身形进行躲避,因为他觉得聂海堂这样做肯定有其原由,只要自己耗上一段时间,即便还是无法看出聂海堂这样拼命的原因,但也能等到聂海堂精力耗尽之时,再予以强力的还击。
因此苏陌寒开始做起了以逸待劳的事情,反正他这样去消耗聂海堂,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损失,反而还会让他和聂海堂之间的差距越拉越大,所以苏陌寒索性把心思全都放在了钱无言的身上,以便堤防钱无言会用偷袭虞**的手段来对付他。
空中激战正酣,两人就跟猫捉老鼠一样,一人只顾不断的变化身形躲避,另一人则拼了命的穷追猛打,看得地上的人摇头摆脑。
当然这些人的摇头摆脑并不是一种否定的意思,而是他们的目光在跟随着空中的人移动,所以脑袋也就跟着晃来晃去的了。
不过地上也有两人没有摇头晃脑的,而这两个人便是虞**和钱无言。
虞**没有摇头晃脑的原因非常简单,他都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那又岂会去在意这场战斗的经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