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五人坐上了凯德拉,把富丽堂皇的会所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车上气氛略显压抑,显然,没人会料到发生这一幕。
王语瑶忐忑地看着宁凡,迟疑了一下,战战兢兢地说:“老板,我真不知道这是宋家的会所,否则,我打死也不会来,更不会邀请你们过来。”
宁凡摆摆手,面色如常地说:“这不关你的事,今天这一切确实出乎我的预料。”
微微一顿,宁凡语气一转,意味深长地说:“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哦?”
王语瑶惊讶地看着他,心中十分好奇。
不过,见宁凡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冲动,便知情识趣地不再追问。
小清与兰若若低声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这个宋铭给我的感觉很不好,觉得他似乎很阴险。”
“哈哈,你看人的眼光倒是挺准,只不过这四大世家的人又有谁是省油的灯呢?”宁凡大笑,语气复杂地说道。
“哦,这么说来你也很阴险?”兰若若杏眼一瞪,饶有兴趣地打趣道。
车内的气氛为之一松,大家齐刷刷地看着宁凡。
宁凡哑然失笑,忍不住瞪了兰若若一眼,却见她做了一个鬼脸,显然并不怕宁凡。
宁凡无可奈何,干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阴险呢,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正人君子。”
扑哧。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凌月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小清更是撇了撇嘴,嗤之以鼻,说:“你还是正人君子?我怎么没看出来?”
小清眼珠一转,坏笑道:“嘿嘿,偷偷地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正人君子。”
“呃?”宁凡为之一怔,“那你喜欢什么?”
小清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解释道:“正人君子板着脸有什么意思,还是你这种吊儿郎当没有正形的人有趣一点。”
宁凡翻了一个白眼,抗议道:“拜托,你这是夸奖还是损我呢,似乎吊儿郎当和没有正形不是褒义词吧?”
小清娇滴滴一笑,“这个就要靠你自己去理解了。”说罢,捂着嘴偷笑起来。
其他几人也忍俊不禁,银铃般的笑声在车厢内响起。
王语瑶眼睛一亮,却又露出狐疑之色,心道:“他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让身边的女人放下了嫉妒与争斗,如此心平气和地相处呢?”
最后,她摇了摇头,实在无法揣摩出宁凡有什么诀窍。
“语瑶,你去哪里?”
“我回酒店,妮娜他们在酒店等我。”
“那我送你回酒店。“宁凡先把王语瑶送回了酒店,见她走进大堂才开车离去。
“哟,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嘛,这个大明星怎么样,我看不错嘛。”小清故意揶揄着说。
宁凡无奈地暗叹口气,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超人的联想。
“我和她可没什么,你不要瞎说。”
“真的吗?这我可不知道了。”小清朝兰若若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若若,你说对吗?”
兰若若咯咯娇笑,摇了摇头,“我可不知道。”
“哼,叛徒,竟然帮着他说话。”小清撇了撇嘴,
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回了香格里拉酒店,回到总统套房,三位美女洗漱完毕准备休息,宁凡却拉着凌月,悄声说:“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凌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不会是真的要去与大明星幽会吧?”
宁凡不由瞪了她一眼,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哼,连你也跟着她们学坏了,竟然敢取笑我了。”
凌月急忙躲开,收敛了笑容,她当然知道宁凡不可能这么晚还去和美女幽会,而是要去办正事。
“今晚出去做什么?”
“蜀南的地下世界可是我的地盘儿,我这个龙头大哥来了,若是不去慰问一下,岂不是说不过去?”
“那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你们在酒店休息,保护好你们的安全。”宁凡拒绝了。
凌月点点头,“你放心去吧。”
宁凡出了酒店,在酒店大门口上了一辆宝马X6,驾驶位上坐着殷柔——江南地下世界的大哥。
“凡哥。”殷柔向宁凡毕恭毕敬地点头。
宁凡微微点头,说:“边开车边谈……如今宋家在江南有什么动作?”
“这段时间宋家没有太大的动作,据我们的消息来看宋铭把重点放在了京城,这个月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江南。”
“宋铭是个聪明人,知道趁着宁天宇放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争分夺秒地夺取宁家的家产。不过,他这一切都是徒劳,宁天宇是夜魔,从一开始便注定了宋铭的失败。”
“什么,宁天宇就是夜魔?”殷柔大惊失色,这个消息可真的是爆炸性新闻了。
“嗯,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让天下皆知。”宁凡嘱咐道。
夜魔的名头很大,没有多少人瞧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而他是比另外几个先天境界更加神秘的高手,这次身份揭秘,肯定会引起各方的注意。
当然,夜魔的真实身份会令人大跌眼镜,随之而来,肯定会有许多问题。
其实,即便宁凡不交代殷柔扩散这个消息,今天在会所内的这场风波,以及当场所涉及到的惊人信息,肯定也会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到各方人士耳中。
宁天宇是传说中的夜魔,也是先天境界的高手——这个消息无疑是重磅炸弹。
“哼,宁天宇,既然你喜欢做缩头乌龟,那我就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让你不得不现身说法,到时候你就必须出现。嘿,你我这一战势在必行,你是跑不掉的。”
如今,宁凡对自己很有信心,即便没有十足的毕生的把握,他也期待早日打这一战。
因为,若是让宁天宇一直龟缩在黑暗中,若是将来某一日窥破到了奥秘来弥补破日箭不足的弊端,然后再伺机对方宁凡,那可就真的是太便宜对方了。
君子不立于围墙之下。
宁凡并非君子,但他更不会把自己置于绝对的险地,必须扼杀一切可能的危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