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没有去细想,心说无论是卖给谁,总有一天会现身,我就不信从你手中夺不过这些股权。
宋铭的疑惑很快就有了头绪,因为他接到通知说天华集团马上要召开股东大会。
股东大会如期而至,宋铭在一帮天华集团原股东的簇拥下早早地来到了会议厅,他倒要看看那个神秘的买家究竟是谁。
这一日,宁凡身着西装,楚子君也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装,与周彪、牡丹、李破军一起驾车赶向了天华集团。
说起李破军,这段时间,他几乎要忙的飞起来了,他主导的安保公司名为金盾安保,已经渐渐步入了正规。
王建业不愧是在部队干过,他联系蜀南的武装部,从退役的士兵中挑选了不少好苗子加入安保公司,如今安保公司已经有两百个左右的保安。
这些都是经过了军队专业培训多年,身体和业务素质都过硬,加之,刚从部队专业,思想还未受社会这个大染缸的影响,更加利于管理。
经过公司的一番内部培训后,现在已经有一批保安持证上岗了。他们这种持证上岗乃是必须经过专门的严格考试才能通过,没通过的就继续训练。
这些专业保安远非一般临时保安可比,最先是由御天集团自己内部消化。
御天大酒店及御天房地产公司的以及相应的正规娱乐公司都派驻了保安。
另外,李破军还积极开拓业务,像蜀南的其他高端楼盘或者五星级酒店推荐保安,已经受到了一些订单,据反馈的情况来看,效果很好。
金盾安保的保安素质过硬,比其他安保公司的杂牌儿保安好了不知多少倍。
总而言之,金盾安保已经在蜀南这个地头上站稳了脚跟,并且在快速发展。
宁凡对于楚子君的这个安保公司的计划很是赞赏,安保公司是合法的武装力量,这远不是低下世界的混混可以比拟。
宁凡很赞赏太祖的一句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宁凡没有真的枪杆子,但这安保公司就好比是一把枪,若是用好了,其作用难以想象。
几人进入天华集团,直奔会议室,一路上,周彪忍不住四处张望,笑着说:“凡哥,以前这天华集团牛哄哄的,现在却是凡哥的囊中之物,嘿嘿,想必任天华那老小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吧。”
牡丹娇声笑道:“若非任天华三番五次地与凡哥作对,哪里会落到这个下场,这都是他不识时务的结果。”
宁凡不置可否地说:“我并不是强取豪夺之人,不过对于敌人,我想来讲究秋风扫落叶,既然对方自寻死路,我若不成全了他,岂不是对不起他的一番苦心。”
楚子君忍俊不禁地笑道:“你就是花样多,谁做的敌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宁凡委屈地苦笑道:“子君,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看我每次出手都很被动,这都是对方挑衅在先,我这是自卫反击啊。”
“好,你道理多,我说不过你。”楚子君不与他辩解,但看着意气风发的宁凡,她的眼睛亮了亮,这个曾经的大男孩儿虽然只过了几个月,但身上的气质已经完全变了。
他变得更加有内涵,更加沉稳,更加难以琢磨,却也更加迷人。她只消看一眼,心底就跟吃了蜜一样。
但她享受这个过程,她见证了他的成功,他的奇迹,她觉得自己陪伴着一个男孩变成男人的成熟过程,这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与荣耀。
“他会更加成功,我只需紧跟在他身边,就这样注视着他,那我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了。”楚子君甜甜地想到。
会议厅内,宋铭一行人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了,这些平时都是一方富豪,十足的成功人士,都是别人等他们,他们何曾等过一个人这么久。
于是,一个个都开始不耐烦起来,其中一人不满地大声嚷嚷道:“这个神秘的股东究竟是谁?任天华为什么要把股权转让给他?”
“任天华的脑袋已经糊涂了,竟然把股权转让给一个外人,也不转让给宋少,哼,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却没想宋铭也是一个十足的外人。
“任天华这次陷入行贿案件,对集团的影响极为恶劣,即便他不把股权转让给别人,这董事长的位置他也坐不成了。”
“对,天华集团岂能任由他任天华胡作非为。”
宋铭闭目养神,静静地听着其他人的纷纷议论,却不发表评论。其实,他心中的怒气也在慢慢抬头,他作为宋家的大少爷,何曾等过别人这么久,这个新股东真是不识抬举,等会儿要好好地修理他一下。
“宋少,等会儿大伙一起推选你为新的董事长,让那个狗屁新股东乖乖地投降。”
“对,宋少坐董事长之位是当之无愧的。”
宋铭面不改色,心中鄙夷地想到:“一群趋炎附势的家伙,即便没有你们推荐,我也是董事长,你们的股份都全拽在我手中了,你们相当于都不是天华集团的一份子了。今天让你们来只是助阵,杀一下对方的威风,却在这里聒噪,当真烦人。”
恰此时,大门被由外向内推开了,众人纷纷停止了谄媚与抱怨,扭头看去。
大门缓缓推开,一个清秀的面庞率先跃入众人的眼帘,大部分人纷纷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们并不认识此人。
可有几人却心神一颤,死死地盯住了这张脸。这几人中乃是曾经麓山区天华酒店的股东,他们曾经倚老卖老,要给宁凡好看,可最后被宁凡收拾的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交出了麓山区天华酒店的股份。
这几人深知宁凡的厉害与手段,万万没有料到任天华把股权又转让给了他。
几乎瞬间,他们就觉得此事恐怕又不是那么好办了。
宋铭的一双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盯着宁凡,这是他与宁凡第一次见面,但以前见过他的照片,因此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以前都是隔山打牛的交手,看来这次要面对面地交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