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姐姐的生日,当然要举杯庆祝了。”王语瑶怒哼哼地驳斥道。
“我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向她祝贺?”宁凡反问,他始终没弄明白慕容未央为何要邀请他来参加这个party。如今他与世家子弟接触多了,先入为主地认为世家子弟大多娇惯蛮横,因此对慕容未央也没有太好的第一印象。
“你……”王语瑶瞪大了眼,哑口无言,唯有转头望向慕容未央。
其他人也均是心中一惊,这人竟然不认识慕容小姐,那他是怎么进来的?登时,所有人都望向慕容未央,期待着她这个主人的解释。
宁辰复杂地看了宁凡一眼,这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家伙就给他造成了如此多的困扰,尤其是今天竟然跑来慕容未央的生日party搅局,他真的是愤怒了。
他追求慕容未央的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虽然暂时没有虏获佳人的芳心,但他潜意识里已经把慕容未央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他相信假以时日总会虏获她的芳心,所以今天看到宁凡捣乱,仿佛就是最心爱的私人物品被人乱动了一样。
于是,他先发制人,冲着宁凡怒斥道:“没素质的人来这里是对未央的侮辱,快点把他赶出去。”
若把宁凡赶出去了,那他就相当于在佳人面前展现了自己的力量,博得佳人的好感,又可以让宁凡吃瘪,何乐而不为?
宁凡戏谑地瞥了宁辰一眼,厌恶的情绪充满了胸腔,重重地哼了一声,道:“只有没素质的人才会大呼小叫,这里可不是你们宁家。”
话音方落,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宁凡,这小子是什么身份啊?难道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讽刺宁少。
登时,几乎所有人都双眼放光,知道今天有好戏看了,这些少爷千金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密切注视着双方。
宁辰被呛了一句,一甩衣袖,说:“不和你这么没风度的人说话,自己识趣的就快点走,否则等会儿真的被赶走就不好看了。”
宁辰既然得到了父亲的应允对付宁凡,那他就没有任何惧意了,即便宁凡会武功,他也没有丝毫怯意。
宁凡白了他一眼,摇头说:“今天你可比上次表现逊色多了。”说着故意瞟了慕容未央一眼,恍然道:“原来是有她在场,你想展现一下自己的威风是吧?不过你找错了对象。”
“宁凡,你嚣张什么?这里是京城,不是蜀南,哪里轮得到你撒野!”李元凤向前跨一步,怒声呵斥,一双眼睛红彤彤的,似乎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宁凡。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你的鼻子好了吗?”宁凡也被激起了胸中的怒意,轻蔑地扫了对方一眼,冷冷地说。
他虽然知道对方是太子党,可他就是受不了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劲头,况且上次也是对方有错在先,他有什么可怕的?
“轰!”
登时,人群像炸开了锅一样,终于知道宁凡是谁了,原来他就是前段时间打伤李元凤的那个猛人。
以前受过李元凤欺负的人觉得解气,没有受过欺负的人也被戳中了G点,兴奋起来。
今天这事看来是不能善了,只是不知结果如何,不过总而言之明天京城的这些少爷千金圈子里又有了新的谈资。
李元凤面红耳赤,怒吼道:“宁凡,今天我要让你走不出这道大门。”
“哦,真的吗?难道你是这里的主人?”宁凡饶有深意地看了慕容未央一眼,说:“我记得这里应该是慕容小姐说了算吧。”
“慕容小姐,今天你把他交给我处置,算我李元凤欠你一个人情。”
众人闻言,明白李元凤对宁凡是恨之入骨了,让他说出这句话可不简单,让他欠一个人情,将来发挥的作用可大了。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慕容未央,看她怎样表态。
慕容未央先是不着痕迹地瞪了王语瑶一眼,然后瞥了眼宁辰和李元凤,最后定格在宁凡身上,目光清澈而幽远。
宁凡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明显。
“我肯定在哪里见过她,否则不会有这种感觉,我究竟在哪里见过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宁辰看着两人隔空相望,心中妒意骤生,故意咳嗽了一声,提醒慕容未央。
慕容未央的眉头微微一蹙,说:“大家都是朋友,不要为了一些小事争吵。”
“小事,这也叫小事?”李元凤愤愤不平地叫嚣道。
宁辰复杂地看了慕容未央一眼,心中一颤,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对宁凡的态度太过特别了。
王语瑶也好奇地瞅着慕容未央,似有所思。
宁凡淡淡一笑:“李元凤,你口口声声想让我死,大家都听见了,既然你想让我死,那我是不是应该还你一份礼呢?”
“什么礼?”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凡似笑非笑地说。
李元凤的眼珠圆瞪,惊骇地说:“你竟然威胁要杀了我?”
“有什么不可以吗?难道就只准你威胁别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可不地道。”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李元凤忽然仰着头大笑起来,这话比世界上任何话都好笑,一个地方上的混混头子竟然敢威胁他这个太子党,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宁凡,你太放肆了。”宁辰虽然觉得慕容未央的态度有些蹊跷,可看着同伴受辱,他也没有时间细想,便忍不住呵斥起来。
“哼,我看你们才放肆吧,我再三说了这里不是你们宁家,这里是慕容小姐的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难道你们没把慕容小姐放在眼里?”
“你胡说。”宁辰气急败坏,对于宁凡的倒打一耙真是愤怒的快喷出火来了。
若说是平时,他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被撩拨起情绪,今天主要是在慕容未央面前,他的神经本就处于兴奋状态,所以稍稍一受宁凡撩拨,他就狂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