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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熬药有什么好看的,可是她此刻就是想看看李沣熬药的样子。
姚媱姈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搀着刘侍诗走到了厨房的门口。
厨房里面的竟然多了一个炉子,像玄幻小说中的炼丹炉,或者说像西游记中太上老君的八卦炉。
生完火后的李沣脸颊上漆黑一片,可是浑然不知的他只是手握扇子轻轻地摇着,时而低下头添加和调整木炭。
仿佛回到了古代田园生活,一个挑水一个织布,一个耕田一个做饭,一个病了,一个用炉火熬中药……
刘侍诗和姚媱姈的眼前都有点模糊了,是被炭火的烟熏着了吗?有一种久违的体验叫感动,有一种醉人的滋味叫感动,感动无法预定,也无法奢求,它总是在不经意的一瞬间轻轻触动心灵,铭记于心。
刘侍诗眯着眼睛嗔怒道:“李哥,你是搞表演吗,熬个中药而已,买个炼丹炉回来,你……也太奢侈了吧!”
在她的感觉上,李哥俨然在表演魔术一样。
要做就做的最好,哪怕是芝麻大点的小事,这也是李沣多年以来的一个习惯。
譬如说刘侍诗的毒虽然解了,李沣昨晚给她做完针灸,今天还想着迅速痊愈,刚刚给她按.摩的时候,发现女孩稍微有些宫寒。
自己开了一个药方又买回来一包中药,买了中药之后自然想到了买个炼药的炉子。其它设备呢,就不用买了,在他的印象中,姚媱姈的房间里已经有了不少药罐之类的设备。
听到刘侍诗幽怨的口气,李沣转头一看,吃火锅出了一身大汗的刘侍诗单薄的衣服已经几乎成了透明了,高耸搭配着纤细的腰肢,顿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李沣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有点尴尬地说:“诗诗……你怎么都出了一身汗了,赶紧换……衣服吧。”
幸亏她的身边姚媱姈也在,不然真的有点挑战李沣的节操。
这个时候两女同时发现了李沣猥琐的眼神,顺着眼神就发现了刘侍诗这片大好风景。
刘侍诗低着头回到客厅沙发坐下,看来自己以前错怪男人了,不是男人们猥琐,而是女人们勾引起了他们的猥琐。
刘侍诗换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还能听到小心脏砰砰的跳动声。
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一点,甜甜一笑,轻声问道:“媱姈,刚才我是不是太那个了?”
“去,只要是无意的就不算太那个。”
姚媱姈微微一笑:“再说你现在是病人,他是医生,听说在医生的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呵呵。”
不久后,姚媱姈去厨房刷碗,李沣才端着药碗走出厨房。
他轻柔说道:“侍诗,来吃中药了,一碗下去,保证你完全恢复。”
刘侍诗看着一张帅气的脸望着自己,很是呵护,就是眼神有点……铯。
“李哥,你一天不吹牛,会死吗?”刘侍诗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你就不懂了,木炭配合炼丹炉,这样熬药可以尽最大化的保存药性,可以……”
李沣说了一大推刘侍诗不懂的药理,然后才说:“我这是在尽一个朋友应尽的本分,你不用谢谢我。”
“当然,你要感谢的话,我也不会拒绝,譬如说以身相许,滚个床单什么的。”
“铯鬼!”
刘侍诗骂道,假装要打李沣一样,李沣却灵巧的避开了。
李沣正容说:“现在我是医生兼护士,你是病人,要乖乖听话。坐好一点,护士要喂药了。”
“这……还是我自己来吧。”刚才让李沣推拿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此刻刘侍诗当然条件发射地反对。
“你确定……不听医生的话?不听话可是要被惩罚的哦。”李沣揶揄了起来。
该怎么惩罚,制.服,皮.鞭还是蜡.烛?
刘侍诗毕竟工作几年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秒懂后羞红了脸,剜了李沣一眼。
刘侍诗一副落落大方地样子。
“那就让你表现一下吧,可是没有任何奖励的哦。”
“好吧,纯义务,纯义务。”
李沣说完,腹诽了一下,夫妻之间滚床单都是纯义务的。
在李沣的软硬兼施下,刘侍诗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下了李沣喂过了的中药,在喝药的过程,她发誓,她始终没有正面看过李沣一眼,只是感觉他总是笑嘻嘻的,真是铯鬼一个!
可是他看起来那么铯,自己为什么还答应给他喂药呢?刘侍诗有点不理解自己了。
刘侍诗喝完药低头一看,自己前xiong的休闲服依然雪白如故,真是细心的男人,喂了一碗中药,竟然没有洒落一滴。
“李哥,谢谢你!”
刘侍诗心头一暖,感激地说了一声,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突然她想起了一部自己非常喜欢的电影中男女主人公的对白。
“我想去旅游。”
“我陪你。”
“我病了呢?”
“我守护着你。”
“我要喝药呢?”
“我喂你!”
从没有被如此的细心呵护过,或者说,没有被异性如此的照顾过。想不到冒出一个喂自己吃药的男人。
“我真的能恢复?”
“嗯,肯定没有问题,甚至,晚上你熬夜直播都没有问题。”
“晚上……我真的能直播。”刘侍诗还是有点不信地问。
“到了晚上,不但可以直播,而且跳个广场舞也肯定没有问题。不然……可以试试!”李沣猥琐一笑。
“李哥,你是坏人!”刘侍诗笑骂道。
收拾完厨房的姚媱姈,看到沙发的一幕,也是心中一暖,虽然李沣喂的是刘侍诗,但是却暖在姚媱姈的心中,她破天荒地发现,这家伙做事不但很认真细心,而且还那么温柔贴心。
话说男人俘获女人的芳心靠什么?第一就是霸气,第二就是温柔。
尤其是温柔,男人的温柔比之女人的温柔更有杀伤力!
蓦地,姚媱姈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她多么希望此刻躺在沙发的是自己。
如果是自己,他还会如此用心吗?
……
在李沣忙忙碌碌地下午,祝妵已经打了祝作富若干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还好,祝作富接通了,但是就说了两个字“开会”,然后就一直没有接了。
新闻发布会以后,“干爹”的别墅,已经把她的电子钥匙给作废了。
祝妵自己躲在不大的出租房里默默哭泣。她临时落脚的房子空空荡荡,身边也没有任何朋友。
在江汕集团,祝妵还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可是此刻已经暴露出了真面目,还有谁会来看望她呢!
难道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自己在“干爹”心中就什么都不是了吗?
难道“干爹”就没有一星点喜欢过自己?
话说男人要疏远女人时,来电时最常说的话就是“开会”。
以前喜欢女人的时候,再忙再多的会也不算什么,随时随地会给女人惊喜;现在不喜欢了,男人便永远在开会,包括晚上。
祝作富对祝妵谈不上是真正的喜欢,现在,他想的是划清界限,毕竟伪造中伤别人不是光彩的事情。
祝妵对于祝作富也谈不上什么喜欢。只剩下利用价值而已,价值都没有了,即使祝作富没有在开会,难道还会理她吗?
当祝妵彻底失望的时候,电话响了。
“干……爹,对不起,想不到被林梦蓉反算计了……”电话接通了,祝妵首先是哽咽的道歉。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电话那头祝作富冷冷道。
“我马上过去找你好吗,你答应让我进祝作富集团的,我不要什么采购部总监了,副总监就成……”祝妵卑微的乞求。
“你觉得此刻的你还能做副总监吗,你的名字在江汕集团新闻发布会的时刻,已经彻底被这个牡丹城拉黑了。”
祝作富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江洛神给毁了!”
“马上离开牡丹城,即便被抓了也不要供出我,否则,你会付出沉重的代价。赶紧走吧。”
“不,干爹!”
祝妵抓狂地喊道,可是对方听不到了,祝作富已经把她的名字拉黑了。
祝妵只能悲催地诅咒起来:“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
“为什么犯了一次错误,就爬不起来了呢?祝作富,你这个骗子。”
“江洛神,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要你们都不得好死,都不得好死……”
可是冷静后的祝妵非常清楚,自己一个普通女人,即使心头有再多的仇恨,又能对富甲一方的集团老总造成什么威胁呢!
离开牡丹城,是她唯一的命运。
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张珑和赵琥出现在了门口。
祝妵透过猫眼,紧张道:“你是谁,你们要做什么?”
“帮我们做一件事,然后我们送你安全离开牡丹城。”赵琥说道。
祝妵很是疑惑:“我们认识吗?为什么帮我?”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祝家不会放过你的。”张珑沉声道。
祝妵犹豫片刻后问道“那,你们要我做什么?”
“祝逸群,认识吗……”赵琥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三天后,一则新闻劲爆了牡丹城,祝家的一家私人会所内,祝家大公子酒后试图非礼自己老爹的情人。结果被弄断了要害,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与此同时,两条腿也被打断。而肇事者,怀疑是试图协助竞争对手陷害江汕集团的祝妵,她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华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