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宫家别墅这边一派祥和的同时,另一边的公子党正在开启他们的夜之章。
“货还够吗?需要我叫老驴来送点吗?”
“够吧……我记得我在衣柜里藏了点。”
“你还敢藏!你就不怕哪天被人点了?”
“反正房子也不是我名字……”
七个纨绔围着一圈坐在宽敞的大厅里,中间桌子上几个全身赤裸的外围正在无章法的扭动着。
“你看这没系统学过的就是不行……上次那几个舞蹈学院的呢?”
“人家将来可都是要当明星的,你他妈倒是出钱啊,”这边被问话的公子一脸的无所谓,“前几次都是‘试玩’,他妈的跟店里试吃学的啊这是?……你要想长期的那就得狠砸钱,现在这些小姑娘都不知道跟哪学的,一个个都贼精,一个月三五万都打不住,都不包括买衣服买包买化妆品护肤品的——也不看看自己值不值那个价,一个个拿自己当凤凰——他妈的凤凰还他妈逼的出来卖。”
“不仅卖,还跟你讲真爱,”又一个人从楼梯处出现,“你这房子也不加个电梯,天天爬楼多麻烦啊?”
“一个月来不了两三趟,加什么电梯,你截肢了我立马给你加。”
“你他娘的咋就这么狠,从小一块长大你让我截肢……真他娘的不是个玩意。”
剩下几个人听见他们的对话都笑了起来,有几个人早已经把手指插到怀中女孩的阴道里。
“别愣着啊,把好玩意拿下来啊!”
“等着!”说话就走了出去。
屋里一共是9男6女。
除了刚才坐着的七个,还有上厕所刚回来的,剩下一个男的就是上次从夜店带回来的那个少爷。
其余的女生都是他们这伙儿人最近“玩的好”的小姐姐——除了某个。
“来,告诉哥哥,今年多大了啊?”
被问的女孩佯装成熟,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在这些“人精”的眼里多么的可笑。
“20了。”
“给哥哥说实话……肯定没20,”抱着她的男人一脸的猥琐,“就你这小腰身,哥哥我一摸就知道你顶多了17,没准15都没有。”
“真的20!”那女孩说着,却早已投降在前者的挠痒痒中。
桌子上的姑娘们看这情况纷纷开始下桌,但是因为都穿着十几厘米的恨天高,一个个下的都很小心翼翼,有一个姑娘就因为没站稳一下从桌子上摔了下来,直直的朝着某位“公子爷”身上倒去。
“傻逼玩意,草……滚!”
那公子此时正是全身赤裸,某个部位经过了这些姑娘的淫歌艳舞此时正是高高的一柱擎天,这要是姑娘真倒他身上,估计得出大事——所以人家当机立断,不,准确的说半点不带犹豫,根本没考虑那桌子足足有一米多的高度,姑娘又穿着高跟鞋,两手一推就把姑娘扔到了一边的地上。
“咚!”的一声,引起所有纨绔的哄堂大笑,还有几个“野鸡野鸭”的兔死狐悲之感。
阶级便是如此的赤裸裸。
“你个傻逼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上下其手的某位齐姓公子爷只撇了一眼地上摔的爬不起来的姑娘,“你看看给人家都摔成什么样了?”
正在这时候门铃的响起却让所有人汗毛一竖。
姑娘们纷纷从各自的金主身上起来,四散着就往楼上冲,刚翻出来货的李未然一头雾水的跟着姑娘们又重新回了楼上。
一时之间宽敞的客厅只留下一个一脸绝望摔的脚腕子肿的老高的姑娘。
“我操!这他妈不会真是条子过来了吧!”
“……我他妈……都别跑了,是陈博瀚!”
说话的是这群废物点心中唯一能真正和段则诚聊上天的张岩,他在所有人都手忙脚乱找衣服的同时随手抓了一条浴巾围住下半身就去落地窗前掀起窗帘的一角,先搞明白外面到底是何人。
“我操!……这玩意差点害老子阳痿!”
“……你有本事在他进来以后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没本事没本事……”
所有人都慢慢的往楼下走,张岩则前往门厅开门。
——门外果然是陈博瀚。
“我打扰你们了?继续。”陈博瀚进门以后只扫了一眼,大概就把刚才发生了什么猜了八九不离十,“呦,这地上怎么还有一个呢?”
“刚才差点摔老子身上……我直接给推一边了。”
某位始作俑者三言两语的带过的解释了一下。陈博瀚无意识的点点头。
“行吧,脚坏了无所谓,反正逼不影响使用。那你们就开始吧……给我分一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数着人头,九个人,分七个,“这是谁家小宝贝,怎么还长了个屌?要跟咱们一块分吗?”
被点名的“小宝贝”赶紧往自己的金主旁边凑,陈博瀚却早已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你在这干嘛呢?作业写完了吗都?”
陈博涵说的就是那个小姑娘——谎称自己20岁,其实无论从身型还是面容都能轻易的出卖她。
那姑娘只感觉身后一只手推了自己一下,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朝着陈博瀚的方向走去。
陈博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东西往桌子上随意的一扔,手顺势就搂住了那个小姑娘。
“我操,陈爷出手就是不一样!”
“高级货啊,有钱都买不到!”
“来来来快尝尝!”
几个纨绔有好这口的也有不的,几个好这口的早都带着自己的“宠物”开始尝鲜——几个不玩的也早就把李未然好不容易才翻出来的大麻卷好点燃。
不出两分钟,眼前的场景却已经变了天……
“看,这就是天上人间。”
陈博瀚手搂着小姑娘,后者看他一点也不像这一群人,所以以为他是个还不错的好人。
“可是我,我去过天上人间啊……”
“哟,天上人间都去过?”陈博瀚来了兴趣,一点也不往旁边已经发情的声嘶力竭的几人那边看,“你是个什么情况?家里穷所以才出来的?”
“不是……哎呀小哥哥别问了,人家给你吹箫好不好啊?”
“来劲了?”陈博瀚上下扫视了那姑娘一眼,并不犀利,但是却让她全身一阵寒颤,“再问你一遍,多大?”
“下个月17。”姑娘老老实实的说。
“哎,这就对了嘛。”陈博瀚怕了怕姑娘的后背,“怎么就想着来做这个?”
“我受不了我妈……我爹也是个怂货……所以我就偷跑出来了。”
陈博瀚沉吟了一下,然后就着张岩递过来的大麻就吸了一口,完了猛的对上了姑娘的嘴,把大麻烟气给她送了过去,后者根本没反应过来,一口呛住,咳嗽停不下来,不仅口腔,耳朵和鼻孔都有少量的烟气跑出来。
“大爷……我不玩这个的。”
缓过来以后姑娘赶紧跟陈博涵瀚摆明立场,但是他却扯动嘴角。
“你人都在这个屋子里,区别就是一手烟和二手烟而已,”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况且这玩意不上瘾,偶尔尝尝没事……那你家还有别人吗?就不回去了?”
张岩听他问这话心里一“咯噔”,顺势就走远了。
“没了……我想挣点钱回去,让他们看看不听他们的我自己也能过的很好。”
陈博瀚重重的点了下头。
“好的,我支持你。我包你一个月,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那姑娘吓了一跳。
“你……要包我?”她嘴上说着,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想着这冤大头竟然还问自己价格,“两万怎么样?”
她说了个自以为很高的价格,但其实在陈博涵瀚眼里就是个笑话。
“好啊。”
姑娘开心,瞬间忘乎所以。
“这个……是什么?”她指了指桌上刚才陈博瀚扔下来的小药片,里面还剩四五粒的样子,“对了,我叫刘莺花,你叫我小花就行了。”
“那个?……那比大麻劲大点,但是还成。”陈博瀚半真半假的说着,同时还踹了一脚桌子底下干的正激烈的一对儿,“小点声,吵的脑袋疼。”
那对吱唔两声,声音着实小了一阵——但是没用,因为药物的作用,使得抑制人道德和自我控制部分的神经中枢完全当机,没一会儿“加油,使劲,草我”的叫声又震天响。
“是……海洛因?”小花探过身子,把那袋药拿在手里。
“不是。”陈博瀚看着她,心里估算着这用两万一个月买的小玩具自己能坚持兴趣多久。
“那是……冰毒?”小花继续猜着,同时拿起两片药放在手里把玩。
“也不是。都不是那么猛的东西,只不过比大麻强点而已。”陈博瀚从小花手里把药拿回来,“你看看这些货,一个个也算得上有头有脸,能真的去‘玩’那些戒不掉的玩意吗?”
他看着小花的表情。
“虽然说你尝尝也没啥……但毕竟不是啥好东西,而且你太小了。”
陈博瀚半真半假的建议着,眼角余光却看着小花一脸的神往。
“一般吃几粒?”小花的声音仿若被蛊惑一般。
“他们大概……四五颗?”
“那我就吃一颗?”
小花声音带着颤抖,眼神却晶晶亮的望着陈博涵:“没事,哥你说的,我信。毕竟他们都吃,应该没啥事。”
陈博瀚却笑了。
“那也行,一颗就一颗。”
小花笑着接过那片淡黄的药片,从桌上拿了一杯水,一仰头就吞下。
吃下去的五分钟,她什么都没感觉到,依旧有说有笑的跟陈博瀚聊着天,没事还点评点评其他人做爱的姿势。
但是五分钟后,正说到兴头上的小花白眼一翻,直接瘫软在陈博涵瀚怀里。
后者随即起身,刚才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直接拽着小花的头发就往楼上拖。
到了卧室,陈博瀚两下把衣服脱干净,便开始“奸尸”。
“你,别太玩命,”张岩跟着两人上楼,站在门外说,“小孩不知道深浅,喝了不少酒……又吃了药,估计玩不了太狠。”
“没事,才一颗。”
“不是,”张岩摇摇头,“跟咱们长年累月的抗药性不一样。”
陈博瀚却恍若未闻,只一下又接着一下的猛烈操干着。
“怕什么……玩坏了,爹妈都找不见。”
张岩摇摇头,转身回了楼下。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各位“野鸡”早都在后半夜打车走掉。
张岩来到楼上陈博瀚的房间,听见浴室水声潺潺,转身朝床铺走去。
一身的青紫遍布,胸口的起伏却时有时无。
张岩心里“咯噔”一声,赶紧伸手去摸她的颈动脉。
……
不出十分钟,刘小花便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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