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曦月趴在桌子上,在来之前的她,可是完全没有思考过,会和慕轻歌在一个屋子里相处的这么和谐,虽然自己不会对慕轻歌下手,但是恶搞一下,谁也不会说什么。
特别是大家都是知道,她本身就是一个十分顽皮的人。
“你这个人,有魔力么……”
独孤曦月把玩着茶杯,无意识的说道。
“没有,不过是你也放下了戒备和芥蒂。”
啪!
慕轻歌的声音突然的想起来,直接是让独孤曦月的屁股从板凳上分开了。
一脸震惊的看着慕轻歌,手指颤抖的指着慕轻歌,独孤曦月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漂亮的小脸儿涨的通红,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你你你!你竟然偷听。”
慕轻歌实在是无奈的翻了个身,看着独孤曦月,之前还一直觉得这个姑娘很聪明,知道怎么做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也知道和封律来硬的没有用,会软着来。
并且,能在这个年纪就能把武功练到登峰造极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傻的。
可是现在,竟然觉得这个姑娘会有一些小可爱,傻起来的样子还真的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虽然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这样才让人感觉更加真实,并且,独孤曦月没有害人的心思。
慕轻歌上一世也是看了太多的人,最后却被自己身边的人蒙了眼睛,因为这并不代表慕轻歌看人不行,只不过是之前的信任,让慕轻歌完全没有办法去怀疑而已。
就像是之前的时候,慕轻歌同封律说独孤曦月的事情,封律的态度,让慕轻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当年的自己。
“我哪里偷听了。”
“你装睡!”
“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已经睡了好吧,是你自己以为我睡了就开始说的,我觉得,要是你刚说点什么我就打算你,你多尴尬啊,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听到你夸我了。”
慕轻歌笑呵呵的说道,心里面围着的烦心思似乎是散开了一些。
但是封律那边一天没有结果,找不到是什么生了背叛的心思,慕轻歌就一直不敢放松警惕,这会儿说说话,也算是放松了。
独孤曦月见自己说不过慕轻歌,索性不说了,也是爬上了床,学着慕轻歌和衣倒下,道:“切,说不过你,不过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在夸你,我就是在单纯的说你老而已。”
听着这嘴犟的话,慕轻歌也是不反驳,唇角轻快的勾起来了,自己确实是老啊,比他们多活了十多年的心呢。两个姑娘还来不及感受一下倒在一张床的尴尬,就是有一个人推门直接进来了。
“我可是听说你回来了,咋没和……”
苏淮之大大咧咧的就是进来了,一进来就是看见了两个人到在一张床上的样子,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看错了,赶紧的抬起手揉揉眼睛,然后认真的又看了一眼。
紧接着,屋子里就是能够听见苏淮之的吸气声:“嘶,不是吧,你俩怎么回事儿?丫头你不是去找封律了么,把这个活祖宗带回来干什么,你俩咋还能安安稳稳睡一起!”
听着苏淮之的声音都是有些不对了,慕轻歌依旧是没什么感觉,知道看着一直在屋子里转悠的苏淮之安静下来了,慕轻歌才淡淡的说道:“你怎么连门都不敲是进来了。”
苏淮之一怔,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计较这些细节的东西,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给他解一下疑惑吗?
苏淮之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了,看着慕轻歌,道:“丫头,你就把这个活祖宗送回去行不行。”
苏淮之和独孤曦月认识的时间也是不短了,这丫头每一次遇见自己都是要和自己比拼一番,这个毅力就和曲亦轩要和封律比一比一样。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来那么强的争强好胜的意志,打的苏淮之都是不耐烦了,两个人对于对方的招数都是很熟悉,通常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新的招数出现的,并且两个人下手的时候也都不会下死手……
两个人都是处处有着一些约束,这一约束起来,有些时候就会有些施展不开的感觉,更不要说,两个人的实力本来就是不分伯仲。
这样一来,输赢的比例几乎就是参半了,这个结果,对于一直想要打败苏淮之的独孤曦月来说,无疑是不满意的。
不满意的下场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打,并且,苏淮之连放水都是不行,自己只要一放水,这个活祖宗就会发现,毕竟,两个人的实力相差又不多,又只是切磋而已,本来就是点到即止,败的太快了一眼就是能够看出来。
寻常的时候,苏淮之一看见她就是跑了,这是现在可是不能跑啊,答应了封律要看好慕轻歌的,你要是走了这边再出点什么事情,那就是糟糕了。
虽然这两个姑娘现在已经睡在了一起,可苏淮之还真的没有天真的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很好了,情敌……虽然独孤曦月是一个没有威胁力的情敌,但是,两个人既然喜欢上了同一个人,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平安无事的相处下去。
慕轻歌看了看苏淮之,苦笑一声,说出了一个苏淮之不愿意听的消息:“我可没有办法让曦月离开,这个可不是她师兄让她来的,而是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我的屋子里了,来者皆是客,我总不能把人家客撵出去吧。”
苏淮之一抿嘴严肃的说道:“我和你讲这些,我可是很忙的,并且我要保持完美的状态,你可不能因为你自己的一己私欲,到时候让我们都是陷入危险。”
独孤曦月无力的点点头,还真的把她看成那种不懂事的孩子了么?
虽然自己很想比试比试,但是,她知道这个慕轻歌在师兄的心里面,很重要很重要,要是这个人出了一些事情,师兄怕是会疯掉。
既然如此,自己不如在这里帮忙看着好了。
“你放心吧,我还是有数的,我又不是那种只知道任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