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炎祎的情绪被很好的安抚了下去,杨泽深心中又犯起麻痒,俯身吸吮上她那挺翘的乳尖,舌头轻轻挑弄着那挺立的红果。
“唔……”
女孩嘴里溢出如小奶猫般轻柔的哼声,两只小手无措地不知该放在何处,只好抱住男人覆在她胸前的脑袋,看上去仿佛更像是她将自己的乳儿主动送到男人口中一般。
炎祎下意识的举动叫杨泽深很是受用,嘴上越发卖力吸吮舔舐那嫩软的乳肉,身下腰肢又恢复摆动。
他缓缓抽出再轻轻挺入,磨得穴里汁水滢滢。
很快房间里各种声音搅合在了一块,女人的呻吟声,舔乳的滋滋声,插穴的噗嗤声,空调的轰鸣声,将原本静谧的除夕夜编排得淫糜暧昧又跌宕起伏。
杨泽深起初还记得自己承诺的“轻一点”,可当情欲燃烧到巅峰,谁还能顾得住那些束缚?
他抱着身下早已被他作弄得娇软的小女人,下身大开大合地奋力挺送抽出,肏得炎祎只能哼哼,连一句反驳咒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穴里的嫩肉似要与他抗争到底一般,哪怕它们的主人已经被他给征服,它们依旧不依不饶地缠裹着,推拒着,保持着他最初进入时那股矜持劲儿。
杨泽深似乎也与它们卯上了,誓要将这软嫩的穴儿肏弄到屈服一般,肉杵狠狠地捣弄剐蹭,把那些争先恐后裹缠上来挑逗他的媚肉都给肏服。
此时的炎祎已是一片漂浮在欲海之上的小树叶,被杨泽深这场暴风雨摧残得随波逐流。
巨浪一层一层的拍打在她娇弱的身躯上,将她浇淋得全身湿透,又被另一层波浪掀到了半空中,任由狂风将她吹到另一片浪潮的顶峰。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成了她唯一能攀附的支撑,她两只小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肩胛骨,感受着叁角肌随他每一次起伏而产生的变化。
两条小腿儿早已软绵绵,堪堪搭在男人腰上,承受着他每次冲撞进来时的速度与力量。
“一一。”
意识迷糊时,炎祎听到男人粗喘的呼吸声里伴随着痴语一般的呢喃。
他在唤着她的名字,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强硬地不想让她沉睡过去。
“嗯……杨泽深……”她回应着他,声音极尽绵软,她困极了,可身下袭来的冲撞拉扯着她的意识,让她清楚明白地知道,她在和这个男人欢爱。
“还不能睡哦,一一。”
除夕夜,还没过零点,是要守岁的。
“唔……我困……”炎祎不耐烦地想翻动身子,突然变换的体位让那长驱直入的肉茎插到了一个特殊的角度,激得炎祎霎时抖起了身子,连自己想做什么都忘记了。
杨泽深眼里闪过精光,他故意调整角度冲撞上那一点,知道了男人的意图,炎祎失声尖叫,“不……不要……!”
她的拒绝根本比不上这快速迅猛的冲撞,仅仅交锋数次,炎祎就被送上了浪潮之巅。
身下的小穴痉挛着,似要与之同归于尽一般吸绞入侵者,温热的花蜜喷洒出来,浇灌着男人逞凶已久的长兵利器。
杨泽深咬着牙,终是抵不住着蚀骨销魂的吸缠,抵在花穴深处释放出了滚烫热精,两人一起攀上了顶峰。
狂风停歇,骤雨平息,杨泽深覆在炎祎身上喘了两口,怕小丫头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炎祎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的下身还紧紧交缠着,呼吸还带着喘,杨泽深轻抚着小丫头的后背,炎祎则倾听着他胸膛的心跳。
“杨泽深……”
“嗯?”
“到零点了吗?”
杨泽深瞟了眼一旁床头柜的闹钟,十一点四十五,“还没。”
“是吗?”炎祎困倦地闭上眼,轻轻呢喃了一声。
那为什么她眼里全是烟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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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车还没完,下章还有一点收尾,o(* ̄︶ ̄*)o
做个小小的计算题:小姨他们是在十点的时候离开的,男女主在经过洗澡→落地窗前谈哲学→正式开始前戏→做爱→结束。
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五,请问初夜大概进行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