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在,难道那人是为了极阳烈焰珠来的?”想到这里,中年男子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相比较《烈焰大法》来说,极阳烈焰珠无疑要珍贵的多,绝对不容有失!
“赶紧去看看,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中年男子脸色铁青,大步奔出了房间。
等那中年男子走后,肖靖堂又等了几分钟,直到感觉到四周安全之后,一个闪身从屏风之后钻了出来,落到了那副猛虎下山图之前。
一把粗暴的将那猛虎下山图扯下,肖靖堂仔细研究起那扇墙壁来,方才中年男子的动作极快,只是屈指一点,就开启了暗格,他依葫芦画瓢点了无数下,也没有任何动静。
“时间不多了,万一那中年男子回来,那就功亏一篑了。”咬了咬牙,肖靖堂心知没有时间去研究这机关,单拳紧握,一股真元弥漫而上,旋即狠狠一拳朝着那墙壁砸了过去。
轰的一声,墙壁顿时被他这一拳砸出一个大洞,肖靖堂眼疾手快,飞快将里面的书籍捞在手里,一个鱼跃从窗外跳出,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有贼啊!”
这一声爆裂声,立即惊响了警报,一时之间,整栋院子铃声四起,显然是刚才肖靖堂触动了其中的某个禁制,各种大喊大叫声刹时连成一片。
“什么人!站住!”
刚从屋内出来,肖靖堂立马被七八名守卫拦住了去路,领头一人大声喝道。
这个时候,肖靖堂哪里还会跟他们墨迹,两掌一挥,两股巨大的力道顷刻间将这些实力一般的守卫掀飞,随即步伐一窜,隐入了黑暗之中。
而在这时,中年男子在得知情况后,再度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墙壁上破开的一个大洞,中年男子浑身颤抖,自己,居然上了那贼人的当,或许刚才自己不检查《烈焰大法》,那贼人未必能找到此处!
“查!给我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可恶的贼人给我找出来!”中年男子咆哮道。
……
“哈哈,爽!”在黑暗中兜了几个圈子,肖靖堂确定没有人追踪时,才一个闪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那本《烈焰大法》,整个人压抑的笑了起来。
激动了一会,肖靖堂赶紧换下自己的衣服,将回来的途中顺手牵羊的一套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尔后将自己的衣服,找个了地方深埋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天色也是有些蒙蒙亮了,大概是凌晨四点多的样子,肖靖堂盘膝坐在床上调息了一番,很快,天色已是大亮。
笃笃笃!
“肖兄,起来没?”
肖靖堂从入定中睁开眼睛,过去打开了房门,打了个哈欠道:“刘兄,早啊。”
“走吧,去跟那周长老告别一声,咱们趁早离开吧。”刘晖道:“昨晚一晚的喊打喊杀声,觉都没睡好,真是晦气!”
“两位,起来了?”就在这时,周长老从一旁勉强笑着走了过来,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稍稍有些萎靡。
“周长老,你这是怎么了,顶两个这么大的黑眼圈?”刘晖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唉!别提了,昨晚宫里出了两件大事!”周长老长叹道:“鄙宫的两门绝学,先后被人盗走了。”
“什么!”刘晖惊讶道:“我昨晚听人说,不只是寒冰大法被那个什么长老盗走了吗,怎么出来两门了?”
“唉!先是寒冰大法被鲍长老盗走,不过最终还是追上了,鲍长老被击毙,寒冰大法也是成功夺了回来。”周长老无奈道:“谁知道寒冰大法才夺回来,烈焰宫那边又出事了,有人破了烈焰宫的阵法,趁莫长老不注意,把烈焰大法盗走了,你说这是什么事!”
“啧啧……”刘晖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一晚上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那烈焰大法最终夺回来没有?”
“暂时还没有,那贼人十分狡猾,一瞬间就不见了人。”周长老道:“现在这贼人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不过宫主已经吩咐将极乐宫四周封锁起来,地毯式的进行搜索,料想那贼人还在宫里,插翅也难飞出去。”
“那就祝贵宫早日抓到那贼人了。”刘晖抱了抱拳道。
“承蒙刘公子吉言。”周长老微微一笑,道:“两位,既然起来了,就随我去正厅吧,一会估计前来参加婚宴的客人,都要陆续过来了。”
“不了不了。”刘晖连忙摆了摆手:“周长老,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就不参加婚宴了,对了……”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物,递向了周长老:“这是我准备的一份薄礼,就麻烦周长老替我交给贵门主了,祝令少主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什么!刘公子你要走?这怎么行,你来的事,我已经禀报给宫主知道了,他还责骂了我一顿,说我没有及早通知他,怠慢了刘公子。要不是宫里出了大事,宫主定然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听到刘晖要走,周长老顿时急了起来,“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没法跟宫主交代啊。刘公子,你就算有要事在身,也不差这半天的时间吧?”
“这……”刘晖有些为难起来,看了肖靖堂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没什么表示,只好道:“那行吧,我就多留半天,等中午婚宴过后,我再回去。”
“多谢刘公子体谅。”周长老明显松了一口气,“刘公子,肖公子,请随我来正厅吧。”
十几分钟后,在周长老的引领下,肖靖堂和刘晖来到了富丽堂皇的正厅之内,此时此刻,这正厅中已有人几人落座,互相笑谈着什么,而在那主位之上,端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略显臃肿的五十来岁男子,猜想,此人应该就是极乐宫的宫主白见江了。
“哈哈哈……刘贤侄。”见到刘晖和肖靖堂进来,主位上的白见江朗声大笑着站起身,亲自迎了上来:“昨日就听周长老说你来了,只是宫里出了大事,没有及时找贤侄叙旧,还望贤侄莫怪啊。”
“白叔叔哪里的话。”刘晖摆了摆手,“贵宫的事我也听周长老说了一些,不知道有没有用得着小侄帮忙的地方?”
“贤侄的好意谢过了。不过我已布下天罗地网,料想那贼人插翅难飞。”白见江说了一句,目光一撇看向了肖靖堂:“这位朋友面生的很,不知是哪个势力的俊杰?”
“这是小侄的一名至交好友,姓肖,至于来历,我这位兄弟为人比较低调,不愿透露,还望白叔叔莫怪啊。”刘晖抢先回答道。
“无妨无妨,肖朋友,感谢你来参加犬子的婚宴,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
“好说。”肖靖堂冷酷的回了一句。
白见江被噎了一下,目光微微一眯,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朝着刘晖笑道:“贤侄,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在坐的各位,这位是阴山派掌门龚铁全,这位是……”
介绍完毕之后,彼此寒暄了几句,白见江便重新坐上了主位,大家笑声盎然的拉着家常,说着一些最近江湖上的趣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的人越来越多,当然,能够进入正厅的人,都是来头不小之辈,身份一般的人,被安排在偏厅,陪同的只是一位接客长老。
听着四周的喧闹声,肖靖堂大感无聊,干脆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闭目假寐起来,而刘晖那边却恰恰跟他相反,由于身份使然,让得众人络绎不绝的来找他攀谈,看起来忙碌不堪。
“好了,诸位,时间差不多了,请诸位移驾随我去礼堂观礼吧。”忽然,只听白见江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