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王就是想片场演戏的高手,乐言趴在门口睁大眼细瞧着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在心里吐了他一口唾液。
她现在就是不能说话,被人束缚手脚,不然,非得冲进去指着安王一顿臭骂,这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去踹他两脚!
她好心好意的为他通风报信,他倒好直接让人把她抓起来,还用那种坏人的表情威胁她。
之前的浓情蜜意都去见鬼了吗?
mmp,咒他世世代代生孩子没菊花!
就在乐言想要继续看安王还要作什么妖的时候,忽然她的口鼻被捂住,隐约觉得那抹布有股怪味,不多时她意识就变得模糊,头一歪,就被另一伙人带走了。
屋里的安王还有皇上根本就不知道门外发生了啥,继续在明斗、暗斗着,说皇上受伤的那事儿。
“寡人的伤就不劳你费心了,这伤是在国师府受的,寡人总不能杀了国师吧?而且还是你去过之后,寡人受的伤,若是寡人多想一分,是不是连你的脑袋都要搬家?”
安王本来是想借机除掉那些随行侍卫,不料皇上的话却维护了他,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乐言头上。
“如此……臣弟便现行告退,看来,您还是习惯国师帮你沐浴。”
“……”
皇上没吱声,听他这般说,就猜到乐言现在的状况堪忧。
他来这之前一直在心里权衡,该拿而言怎么办,若是他叛变,他舍得杀她吗?若是她心站在他这边,被安王当做要挟他的筹码又该如何?
在他没有登记之前,他就明白一个道理,自古帝王都是薄幸的,他之所以不想寵幸后宫的那群女人,就是无感情做不到。
而乐言不同,他们之间有太多可以回忆的事情,她已经占据了他心的一半。
安王离开后能有一盏茶的功夫,那些隐藏在客栈各个角落的侍卫聚到了房间门口,一脸担忧的跪在门前。
皇上擦洗干净被安王弄破的伤口,随手扯了屏风上挂着的单衣,穿在身上,赤着脚走到门口,霸凛的问:“人呢?”
“被长公主的人带走了。”
“为何不阻拦?”
“回禀陛下……长公主懿旨,若是有人阻拦,国师大人当即毒发……若是不想她死……陛下应尽快回宫。”
“……”皇上不知该如何抉择,他现在留下并不全因为乐言,还是因为……玉玺被这傻货顺宝贝时顺走了……他得在安王他们发现之前,找到玉玺……不然,天下必将打乱!
……
乐言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颠簸的密室里,醒了醒神,才知道自己不过是被人蒙眼,绑在了马上里。
“唔唔唔……”
她想发声呼救,又发现嘴还是被破布堵上的,只能用脚踢着车厢,见没人搭理她,她又开始费尽力气想要把布吐出来,忽然,射进一道光,一个武夫打扮的精壮汉子冲她大声嚷嚷道:“老实点,别想动什么歪脑筋,不然,怕是到不了犬绒就把你给卖了!”
“……”啥?她现在是被人贩子拐了?
犬绒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