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快把驴儿还给小的吧,不然小的不好回宫交代,那可是皇上的驴儿。”
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从大门口一路飘到正厅门口。
乐言瞪圆了眼珠,赶紧出门去拦。
“放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这般大呼小叫!”
四喜的执着之举算是救了场,乐言若是不拖延些时间,万一安王回答不出什么好的答案,他俩都得完!
这次位面任务没有提示,她心慌的不行,总觉得大刀阔斧随时都会砍到她脖子上,她可以去死,但绝对要争取全尸的死法,这是她作为颜控的基本修养。
“不是,国师大人,您不能骑了驴儿就顺手牵驴,小的不把驴儿牵回去,皇上肯定要砍我脑袋,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把驴儿交给我吧!”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乐言就是不说皇上已经坐在了堂上,就是要拖延时间!
四喜委屈死了,巴巴的将手抓着乐言的手臂,哭哭啼啼的哀求:“国师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小的吧……小的跟国师不一样,犯了事不用受刑,还能让陛下寵幸……”
“……”乐言心里惆怅万千,要是她有那玩意,她也得被剁了,以为被寵幸是件好事啊?你去试试被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压着一晚上是什么感觉?
“国师……”
“够了,你别说话了,再乱说小心脑袋不保!”
“国师……”
“……”
他们两个虽然在门外,但,说的话却一字不落的传到了皇上与安王的耳内。
安王稍微动了动眉头,但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一样,但此刻他心里确是暗潮涌动的。
“安王,你还没回答寡人的问题。”
“陛下说笑了。”安王保持平常的表情,不想被皇上抓住他的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个问题她该如何回答?
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他不就是想向他示威吗?
他做到了。
“关于封后大典,你怎么看?”
皇上冷不丁冒出大的一句话让安王心跳停了一下。
“皇上想册封丽妃为后?”
“为什么不能是国师呢?你刚才也都听到了,她已经被寡人寵幸了,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呢?”
“……”
安王想了一会,唇角勾唇,扯出一抹苦笑,“并不是不能,而是于理不合,她在今天之前还是个男性国师,一ye过去就成了皇后,那以后她还怎么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你的意思是寡人没用?”
“臣第不敢。”
“你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没寡人的命令私自反朝,就不怕寡人治你阴谋造反之罪?”
“好,既然陛下苦苦相逼,臣弟只好说出真相,前几天夜里,臣弟帐外忽然被人投上飞镖,待属下将那镖摘下,发现上面穿着一封信函。”
安王说着就将这封信函从铠甲里拿出,递到皇上手里。
皇上没有去接,递给随身侍候的太监一个眼神,让他接下打开。
小太监唯唯诺诺的将信函打开,眼神不敢触及到信的内容,皇上一目十行很快阅读完信上的内容,忽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