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顾楚铭想着办法,如何能够脱身的时候,一声开门的声音响起,一个背对着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个身影越走越近,江芷染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正是那天那个抓了她和李泽的神秘人,“楚铭,那个人就是之前绑架我和李泽的人。”
其实不用江芷染说,顾楚铭已经感觉到了,这个人和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的事情,一定有什么不可分割的联系。
“你是什么人?”顾楚铭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穿着斗篷,连面容都没法辨认的人。
“我是谁?我是要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人!”神秘人的声音在变声器的作用下,显得恐怖而又扭曲,紧接着是得意的笑意。
“连声音都不敢让我听吗?看来应该是熟人啊!”顾楚铭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神秘人,神秘人停止了那种笑声,转而走到了顾楚铭的身边,用脚用力的踢向了顾楚铭的腹部,顾楚铭感觉剧痛传来,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狰狞的痛楚。
“你这个混蛋!”江芷染用尽力气扑到了顾楚铭的身上,她努力的希望用自己的身子遮住顾楚铭,她就是想这么努力的保护顾楚铭。
“你永远都这么的自作聪明,所以呢,你的死亡说明了什么,那些自作聪明的人斗不过是在自寻死路。”神秘人的话已经暴露他是认识顾楚铭无疑了。
“哈哈哈……自作聪明?你又何尝不是,你以为除掉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顾楚铭感觉自己的嘴角已经因为刚才的那一脚渗出了鲜血,他将嘴里的血吐了出来,然后很是嘲讽的看着那个神秘人。
“我想要的东西?顾楚铭你又要高看你自己了。”神秘人很是不屑的样子,转过身去,“既然现在我是主宰你命运的人,我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们把这个女人拉出去,想各种方法来折磨她,我就要你顾楚铭看看,你的是有多么的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办法保护。”神秘人说完就开始大笑起来,那样的笑声很是慎人。
“男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拉上女人!”顾楚铭转身想要护住江芷染,可是,那几个从外面进来的彪形大汉,却把江芷染硬生生的从顾楚铭的身边拉开了,“你们放开我,楚铭!”江芷染被拖到门口的时候,只剩最后一声回音。顾楚铭努力的想要冲向江芷染消失的地方,可是,手脚都被绑着根本就没有办法使上任何的力气,“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把染染还给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顾楚铭现在心里只有江芷染,他是决对看不得她在多受一点伤的,她为他吃的苦头真的已经太多了。
“我要整个顾氏集团,还有你顾楚铭的命!”神秘人说出自己的目的,顾楚铭却不以为然,他早就猜到了,可是即使这样又如何,为了江芷染他什么都愿意交付出去,自己的命也可以。
“你放了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顾楚铭的眼神里面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或许他是个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人,可是在江芷染的身上,他却栽了,他开始害怕,害怕江芷染离开他的身边,也害怕自己给不了自己期许江芷染的未来。
“好,很好,不过你现在没有任何和我谈条件的资格,我现在就想看着你死,煎熬的死掉。”神秘人说完,就转身走到了船舱的出口处,走了出去,船舱的门被关上了,整个船舱又陷入了一片昏暗中。顾楚铭努力的向身边的那个角落里面移动过去,找到了船舱里的一个突出的位置,就开始用手上的绳子拼命的在上面摩擦。
可是,绳子很粗,顾楚铭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一时半会儿的功夫将绳子弄断,顾楚铭的心里真的很急,他越发的担心江芷染此时的安危。
“看来你需要我的帮助。”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船舱的一角传了出来,顾楚铭听出来了,那是李泽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着江姐姐的车子一起出来的,到了门口,我就看见有几个人从一辆车上下来,跟踪着你们进去了,之后我躲进了那辆车里面,再然后……”李泽一边帮顾楚铭解开绳子,一边不紧不慢的解释,这个样子好像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
可是顾楚铭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听李泽,说什么,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救江芷染,所以李泽解开绳子的那一刹那,顾楚铭就想冲出去,却被身后的那双小手给拉住了,“门口有两个人,你现在没有武器,根本打不过他们,要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被抓起来就真的没有人可以救江姐姐了。”李泽努力的劝说着顾楚铭,顾楚铭心里也知道这些,可是,他就想马上、立刻到江芷染的身边,因为他说了会一辈子好好的保护她的。
“你可是顾氏集团的顾总啊,这座城市里面能够翻云覆雨的人,怎么可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李泽的评价很是客观,顾楚铭也觉得这一刻自己真的应该想办法,怎么能最大可能得把江芷染给救出来,他走到了船舱的入口,稍微打开了一点门缝,然后看向了外面,视线来回扫了一圈以后,他关上了门。
“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应该是在南海和太平洋的公海,看来这些人的目的地很可能是美国。”一想到美国,顾楚铭好像忽然懂了什么,“难道这些人就是就是那些幕后操盘那个项目的人?”顾楚铭涵喃喃自语了一句,但是无论现在这些人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需要知道,怎么能除掉门口的那两个人,然后再去找江芷染。
顾楚铭想到这里忽然看向了身边的李泽,“孩子,我需要你从船舱上面那个通风口出去,然后把那些家伙的注意力分散,然后我再把他们给撩倒。”顾楚铭很是信任李泽,他知道他是一个和他父亲一样聪明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