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别墅,梁湾已经摊在床上。
虽然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但说真的,好累!
踩了一天的高跟鞋,不停的换衣服补妆,不管熟悉不熟悉的人,她都要礼貌的微笑,接受他们的祝福。
可以说,今天是最让她记忆深刻的一天。
一整天都在浑浑噩噩的,然后她又清晰的知道,今天是她的婚礼,她是一个幸福的新娘。
梁湾躺在床上,已经懒得动一下了。
陆北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
脱了外套,穿着白色的衬衫,
袖口被解开,挽了起来,松松垮垮的衬衫让他看起来有些懒散随意,多了几分性感。
陆北琛走上来的时候,看着昏昏欲睡的女孩,他笑了笑。
“湾湾,给你放了水,去泡澡?”
他知道她这一天很辛苦,所以想让她放松一下。
梁湾懒散的睁开眼睛,“我不想动,你抱我。”
“你的衣服还没脱。”陆北琛说出一个事实。
梁湾懒懒散散的,“你帮我脱啊,我都没力气了。”
看着娇软的女孩,陆北琛的一颗心软了下去。
他虽然不喜欢拆礼物,可这个礼物他很喜欢,更喜欢猜这个礼物。
缓缓的,将女人的衣服脱了下来,看着她娇软的身子,陆北琛的喉咙忍不住滑动一下。
接着抱去这女孩,朝着浴室走去。
当梁湾看见满满浴缸里铺着红色的花瓣,她笑了笑。
换着男人的脖颈看着他,“心肝,这些花瓣,是你准备的吗?”
“喜欢吗?”陆北琛想让她放松一下,又知道她喜欢玫瑰花,所以准备了玫瑰花瓣澡。
原来,他可以记住这女人的喜好,也愿意为她的喜好做很多的事情。
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为自己喜欢的女人做这样的事情。
将湾湾放进浴缸里,看着女孩闭着眼睛,接着开始给她卸妆。
看着女孩嘴角微微上扬,他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心情不错?”
“嗯,是很好,在想一会付你多少的酬劳。”
陆北琛亲吻一下她的额头,“我不介意肉偿!”
梁湾睁开眼睛,没好气看了他一眼,“流氓。”
“嗯,我是流氓,你是流氓的老婆。”
瞧,这男人说的话越来越无赖了。
梁湾泡的很舒服,不自觉伸了一个懒腰,看着还在外面服侍自己的男人,她慵懒的笑了笑。
“要一起进来吗?”
难得她主动邀约,也是满大胆的。
婚前,她是真的很主动,是不是撩撩他,各种的勾搭。
可是婚后,她好像变得不能主动了。
其实挺有落差感的。
这让陆北琛这么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了一丝落差感。
看见湾湾主动邀请自己,他难得的好心情,接着脱了衣服,马上进来。
看见陆北琛这么猴急的样子,梁湾就忍不住想笑。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里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如果不做点事情,那真的辜负这么好的时刻。
可是浴缸里的按摩让梁湾非常的舒服,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倒是陆北琛,看着美人在前,他好像有些不能控制。
“湾湾。”男人叫着他的名字有些沙哑。
梁湾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嘴角微微勾着一个笑容,“干嘛?”
“你让我和你一起泡澡,就是想折磨我?”
听见这话,梁湾笑了笑,懒洋洋的,像一只慵懒的小妈咪。
“没啊,我没折磨你啊,你被折磨了吗?”
看着一脸坏笑的女孩……
不对,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应该是女人了,是他的小女人了。
陆北琛进来的时候,是和梁湾对着坐着的。
看着对面的小女人,他还能忍住?
这会,他靠近梁湾,紧紧的圈在怀中,还没等这女人反应过来,霸道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梁湾被吻得昏昏沉沉的,整个身子都是软软的,这种感觉非常是舒服。
她喜欢陆北琛这样吻着她,多半的时候陆北琛会照顾她的感受,可是这会,他似乎有些急躁,几次弄疼她了。
梁湾皱了一下眉头,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陆北琛,你弄疼我了。”
陆北琛停了下来,眼色浑浊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梁湾被他的样子吓到了,说真的,她是第一次看见陆北琛这样,感觉要吃了她一样。
哎,不怪他不怪他,这段时间他真的忍的很辛苦,她说没婚礼之前,他们是不可以的。
结果这男人吃了一段时间的素。
现在好不容易开荤了,看来是忍不住了。
“心肝,我们会床上好不好?”
浴缸里实在是别别扭扭的,她觉得还是床上好。
“浴缸里,不是很有情调。”
“不喜欢,我喜欢床上。”
陆北琛还是密密麻麻的吻着她,最后有些不情愿的从浴缸里出来,一只脚他出来,另一只才踏出来,正要抱着梁湾离开,哪里知道脚下一滑。
接着就是——
“啊——”
“湾湾有没有受伤。”
接着就是两个人兵荒马乱。
半个小时候之后,卧房内,梁湾已经穿好了睡衣,陆北琛裸着上半身,穿着睡裤靠在床上。
两个人神色各异,倒是多出来的医生,很认真的给陆北琛检查腰部。
谁也没想到,和刚刚陆北琛抱梁湾出来的时候,就滑到在地。
好在梁湾在陆北琛的怀中,稳稳的护住怀中的女孩,没让她受伤。
倒是他自己,扭到了腰部。
梁湾只好找来医生,给陆北琛检查。
“医生,他怎么样,有没有大碍。”梁湾问道。
“还好,没声大碍,也没伤到要害,但是这几台要注意休息,还有就是……”医生斟酌的话不知道怎么说。
瞧见医生欲言又止的样子,梁湾有些不安。
“可是什么?医生不妨有话直说。”
“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房事要谨慎,还是要节制一些。”
梁湾:“……”
这医生不会以为陆北琛这伤是因为……
她可不敢去想。
最后医生留下了药就离开了。
这药膏是涂抹腰上淤青的,揉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力道,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
看来这是一项技术活。
梁湾看着床上的男人,“陆先生,我没想你这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