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为什么要躲?”
赵春生嘴角绽放出诡异的弧度,展露出的笑容令的马良脸皮一颤,不过手上却没有丝毫迟疑,然而,等到他那势若沉石的一拳砸在赵春生身上的刹那,他终于知道赵春生的想法是什么了。
“以命搏命!”
拼着受到自己这一击的伤害,也要给自己弟弟一拳,只是这其中涉及到了一个极其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赵春生必须要能肯定自己这一拳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
可是,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自己作为硬气功的传人,一双拳头可以打出两百多斤的力量,一般人在这拳头之下,怕是会轻易毙命,而赵春生居然有这个胆魄硬接下自己的拳头?
“真是不知死活!”
马良嘴角咧出残忍的弧度,可是下一刻,咧出的弧度便骤然收敛,因为赵春生的拳头,已经在他的拳头落下的瞬间同样砸在了自己的弟弟身上。
“嘭!”
拳头与胸膛接触所发出的沉闷声音,令的在场几人的脸上随之一变,紧接着,马波嘴上痛苦的嘶嚎声音便响彻在整个办公室,仿佛要将李俊凯几人的耳膜撕破一般,紧接着,应声而倒。
“小子,你竟然敢伤害我弟弟!”
马良怒喝的声音出口,可是还不等他的话音落下,便见到赵春生的脚下向前一步,原本抓着马波的手,也立刻被他松了开,旋即,赵春生的拳头化作了一缕劲风,直直的朝马良砸了过来。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能动弹?这绝不可能!”
对于自己的实力,他是再清楚不过,刚才那一拳也是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赵春生的身上,虽然可能无法给赵春生造成致命一击,但是也绝对不会让他这般轻描淡写的朝自己攻击过来。最起码,也会让赵春生半晌动弹不得。
但是现在赵春生这副模样,显然就是在活生生的打他的脸啊!
“呼!”
拳头夹杂着劲风,转眼就逼近了马良的脸上,到了这时,他也才真正的知道赵春生不仅能动,而且还能动的这么凌厉。
“我本无意和你们作对,但是既然麻烦主动的找上了我,那我也不介意将他亲自解决!”
赵春生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隐隐间,还夹杂着一缕痛苦,不得不说,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这马良这一拳,还是让他吃了点苦头。
好在有菩你老母传授的本事让他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否则的话,这一拳,他怕是已经躺下了,不过现在没有躺下,那就要让马良付出足够的代价。
同时,也要尽快解决。
面对赵春生这一拳,马良尽管惊诧,可是毕竟临场应对的经验丰富,而且,他对他自己的身体也更加自信,比起攻击来,他更加自信自己身体的防御能力。
毕竟,硬气功注重的,就是身体横练程度以及抗击打能力,他相信,面对赵春生这一拳断然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毕竟比起马波来,他还要强上一线。
尽管赵春生能让自己的弟弟躺下,但是对自己,那是绝对不可能!
“呵,以为把马二哥打倒了,就妄想用同样的手段对付马大哥,真是笑话!”刀疤似是给自己打气般的说出了这句话,其实从刚才赵春生击倒马波的时候,他就已经大吃了一惊。
而李俊凯和夏益阳两人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玩味的笑容来,刚才赵春生击倒马波的时候,也着实让他们吃了一惊,如今看这个更强的马良出手,而且,还有刀疤的话,立刻就让他们胜券在握了起来。
“嘿嘿,姓赵的,肉体上的折磨,你是别想跑掉了啊!”
李俊凯幽幽一叹,翘着的二郎腿轻轻摇晃,格外的轻松惬意。
然而,这份轻松惬意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见到赵春生的拳头落在了马良的肚子上。
一拳落下,与马波身上的声音极其的类似,只是与马波的结果却有着明显的不同,只见这一拳出去,马良似乎毫发无伤,脸上的神色依旧,而且,似乎立刻就要做出反击。
“哈。赵春生,就你这点小伎俩也想和我马大哥作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要知道,马大哥练就的硬气功可不是你这样的土包子就能打破的啊!”
刀疤猛地跳了起来,指着赵春生,兴高采烈的吼道。
李俊凯以及夏益阳也纷纷鼓起掌来,眼神中对马波满是赞赏,对于赵春生,则是充满了浓浓的戏谑,同时,也自信在脑海里脑补起了接下来马良反击的一幕。
“呵呵……”
听到刀疤的话,赵春生嘴角一咧,目光从李俊凯几人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了马良的身上,勾勒起的笑容宛如魔鬼一般。
“别撑了,再撑下去,你待会儿吐的就更多了!”
令李俊凯以及刀疤几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一出,原本一脸神色自若的马良脸色顿时涨的通红,旋即,从马良的嘴里呛了一声,紧接着便见到了污秽之物从嘴里冒了出来。
“呕!”
很快,马良就开始蹲在地上疯狂的呕吐了起来,而这呕吐的模样立刻就让原本带着嘲讽笑容的李俊凯以及刀疤几人差点将舌头都给咬断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吐了好半晌的马良好不容易好受了一些,尽管腹部依旧翻江倒海,但是好在能不吐了,咬牙看向了赵春生,眼中满是怨恨,今天他和他弟弟,可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他是怎么也想不通,这样一个土包子,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道,让他吃了那么大苦头,现在他也总算能够明白自己弟弟的那几声哀嚎,敢情,赵春生的手上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啊!
“你也练了硬气功?”
从马良的嘴里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在他看来,能够破自己硬气功的人,也就只有同样练了硬气功的人才有可能。
“硬气功?”赵春生摸了摸鼻子,随即淡淡道:“不好意思,硬气功什么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