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了香拜了拜,然后靠近坟头上不知道做什么,停留了很久才离去。
“那你看清那个人的样子了吗?”周路说。
冯峰摇摇头,晚上太黑了,起来撒尿冷的他受不了。
他以为是他父亲的朋友,也没对这件事记在心上。
随后王民又描述了几个男子的容貌。冯峰都说不是,因为他确实没去想有什么问题。
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好好读书。以后上了高中考一个好大学,这样就不会天天在家里见到冯贵。
“唉,没想到我无心说的事,我爸真的就死了。”冯峰有几次认为是咒言才会让父亲落的如此下场。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了,这件事不能怪你,谁天天被打被骂也会反抗,对吧?”周路宽慰冯峰。
“王民,要不我们让冯峰去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吧,现在他无依无靠挺可怜的。”
王民也是这样计划的,冯峰他爷爷现在是联系不上了,今晚只能这样安排。
晚上我和王民留在冯贵家,周路带着冯峰回去,不能耽误了他读书。
“今晚我们就住这个房间。”王民对冯贵家还是比较清楚,他找了一间客房,铺了被子。
“行”
半夜咚的一声关门声惊醒了我。本来我就睡得不踏实,一旁的王民睡得鼾声连天。
我没开灯,悄悄走去窗边。
只见一个瘦瘦的身影窜到了冯峰他父母那间屋。开了灯,灯就一直亮着。
我叫醒了王民,王民以为我是周路,反手就抱了过来。
“你在冯贵家。”王民力气大。压的我好痛。
王民这才清醒过来,接连给我道歉。
我让王民去看看房里的情况,他认识冯贵媳妇。
王民刚走过去,房里的灯就熄了,吓得他蹲在地上不敢动。
只见王民蹲着慢慢移动过来,花了好一会时间。“哎呀妈呀,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大男人,有何怕?”我冷漠的说。
“你是大师,什么邪怪都见过。你肯定不怕啊。”王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刚才是真被吓到了。
他胆子不小,这段时间又发生那么多事,他或多或少会心里有些平时不信的东西又信了。
那间屋关了灯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我们观察了半个小时也无果。
“你再去看看。”我说。
王民差点没将脑袋摇掉,现在想起刚才那一幕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那我去看看。随你来不来。”我白了眼王民,他又要跟着我。寸步不离的那种。
屋里黢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那种。只有一丁点夜空照射到屋里。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王民嗅了嗅鼻子,好像我也闻到一股味道。
“是香的味道。”我和王民异口同声。
我俩从另一个出口绕去冯贵坟的一端蹲下,就怕被发现。
是刚才进屋那个瘦瘦的身影,只见它点了香,对着坟头拜了拜,靠近坟不知道在做什么。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一直靠着坟,和冯峰描述的场景一样。
身后的王民擦了把汗。他又怕又紧张。
不一会那人就走了,我和王民这才走了出来。
“刚才那个人你看清楚了吧?”王民问我。
“没有”我是真没有看清那个人五官,黢黑一片,三支香香头微弱的火光是完全看不见那人的样子。
王民说这人从身形上不会是冯贵的朋友。因为他对冯贵的朋友都很了解,就没有这种瘦形的。
“我去打开灯。”王民说。
“不行,别去。”我这一说,王民又被吓了。
我感觉不到那人有什么异样,但整个屋里全是煞气,而且很阴,冯贵屋里是刺骨的冷。
煞气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刺骨的冷,一种是皮面的上冷,后者没那么严重,前者就有点严重了。
自从来冯峰家里,这种刺骨的冷一直就在。
这些王民是察觉不到的,他只觉得冷风吹的他又冷又怕。
我用打火机照亮了冯峰的坟,跟着坟的四周仔细的打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