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也看不出来吗?”
“我不懂怎么看。”
“刚才你没听见任何声音吗?”
刚才两只大公鸡被红黄纸包裹着双脚时,大舅虽说用了消万病咒,可对着一个死人。奈何没任何效果。
大公鸡阳气刚。都被奄奄一息了,这还算是解决了问题吗?
王大花想了想从前。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生活在农村之人,会见过很多的做法之事,做法的时候大公鸡会在空中飞扑乱打着一些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做完法事后大公鸡仍然是和先前一样神清气爽,英姿飒爽的姿态。
如果做法事时,大公鸡表现出无精打采。奄奄一息那么这东西定然比大公鸡还要厉害,大公鸡的阳刚之气就无用。
“为何你刚才不说出实情。”王大花问我。
我啪的给了她脑门一下,“如果当时我说了出来。岂不是你大舅的面子往哪搁?”
“也是。”
大舅如此好面子之人,刚才如果我毫无保留的说出了实情,岂不是让大舅打脸。
娘家家里大小之事。大舅是长子,任何事他都是最有发言权。会安排会拿定夺,这就是大哥应该的样子。
就算他做的不对或有闪失,他是大哥。他也不会低头认错。不能有损大哥气势。而大家也不会责怪大舅。
“这件事要不要给三舅妈说出真相?”王大花想了想问我。
“不行。”
虽说三舅妈对我和王大花都很好,三舅妈若是知道三舅已经死了,一定又是一场闹腾。
明摆着三舅醒了,我们却又去说是死了。大舅会怎么认为我,那就更难堪了。
毕竟大舅已经承诺三舅妈一定会保住三舅的命。
事情稍微平息后。三舅妈送走了大舅和大舅妈,我和王大花趁着大舅离开,进屋去看了三舅。
“你把把三舅的脉。”我对王大花说。
“有脉,那你刚才说三舅死了?”王大花眨巴着双眼,不明白我何意。
把脉这事王大花不懂也理不清,她之前还虚心向大舅和大舅妈所学,但实践却让她不懂,搞不清楚何种脉象为何意。
我拿出一张黄符仍向空中,掐诀默念后比划一番,黄符在空中越飘越高,一个反向猛击撞向三舅的身子。
黄符未落在三舅身上,相隔一厘米的样子悬空。
“驱”一声令下,黄符像是没了生气,一下跌落在三舅胸膛上。
“这是怎么回事?”王大花看了看三舅,眼睛是瞪起的,还是死死的看着天花板。
王大花抬头垫着脚看天花板,不知道三舅一直看着天花板有何用意。
“会不会天花板上有蹊跷?”王大花问。
“没有。”我回答她。
“那三舅看什么看。”王大花继续问。
“你把把看。”我也没回答王大花的问题,让她再次去把把脉。
“没了。”
我刚才教了王大花关于一些如何快速判断脉象之说的方法。
学的快,稍微一指点就能准确判断。
王大花突然间就没明白,刚才三舅的身体有余温且脉象是跳动的,表示人还活着。
现在却死了。
三舅刚才脉象微弱,几乎是一个将死之人,大公鸡也算是大舅最后的一博。
只是他用了一些障眼之术让我们认为事情就这样平息。
他之所以会单独问我,也是想看看我实力如何。
虽说大舅对我早有耳闻,但没见过,就不会知道我到底实力如何。
如今我装也要装的挺佩服他挺崇拜他的样子,稳住了一些本该会被大舅发现的气息,这才让他察觉不出我的本事。
可能现在大舅也觉得我就是那种浪得虚名的一个小角色,不值一提罢了。
“其实黄符并不能对真正死去的人有所见效。”确实不过如此,黄符这东西驱邪避凶,如果是用于一个活着的人那是毫无效果。
三舅不是被邪害,而是被反噬的。
“昨晚的事那就有可能是和三舅有关了。”王大花手托下巴,紧皱眉头,三舅为何要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