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晶球主要是一个冰系法器,品级八阶,由万年寒冰制作而成,可以释放出强烈的寒气来,最终禁锢空间。而其中,又使用了一些鬼系法术,只要冰晶球中映衬出一个人的身影,这禁锢就能飞速围绕那个人形成。比起冰禁天果,这八阶法器更加灵活,而且,还有一种鬼系阴冷的意味,让人的道心都发寒。
因为水系和冰系是相近的属性,所以,李帆也可以使用,李帆不由恶意的想到,下次将魏门樱雪禁锢住,然后再。。。。。。
一定很诱惑。
接着,就是恶鬼的银色獠牙了,对神识噬咬能力大为提升,这种无声无息,无形无质,但直接攻击对方道心的方法,十分独特而强大。
然后,就是一个法术,冰系《炼骨术》。
昨天,绿衣鬼修士最强大的攻击,就是骨色长刀。而骨色长刀,就是用无数的骨头连接在一起。准确来说,是用冰灵力将骨头炼化,然后冻结在一起。最后一战的时候,绿衣鬼修士仓皇逃走,将骨色盾牌留在了战场上,结果,李帆就学习了这种法术。
说起来,李帆不是鬼修士,无法完全掌握骨头,用处并不大。但李帆却有苍狼骨妖。将这法术使用在苍狼上,一定能加深苍狼身体的坚固,让它更加不容易被击破。所以,李帆此时也开始练习这种法术,希望能在一段时间后有所成就。
中午,李帆做了饭,终于,魏门樱雪洗漱一番出来了,这一刻,李帆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在完全的融合雪珠后,魏门樱雪还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滋润,此时,那皮肤嫩得几乎能流出水来,闪烁这一种嫩白色的光芒,容光焕发,这一次,中午的阳光下,魏门樱雪真的像一个仙子。
看着李帆灼灼的目光,魏门樱雪白了李帆一眼,开始吃饭。
下午,两人继续前进,既然进入了江南坞的地盘,自然要游览一番。何况,魏门樱雪已经说了,有一种言决可以帮李帆稳定道心。说起来,李帆不仅现在需要这言决,将来更需要,李帆的修为进展太快了,如此品阶,已经成为年轻修士中最顶尖的存在。
神珠的催化能力,让李帆可以飞速提升修为,但道心,却需要时间的沉淀。
或者,就是某种古老的言决。
而江南坞,就继承了最多的上古文化。
两人骑着小黄马,一路沿着官道前进。江南坞并不是懦弱,反而,它其实十分强大,只是不屑于参与其他宗门的纷争而已,遗世独立。此时,即使是走马观花,但两人也十分震惊,不时,可以在美丽的江南水乡中,看到一个个仙家宝地,灵性惊人。即使是一个小坊市,附近可能也有灵气环绕,仙鹤飞翔。
大地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河水清澈见底,各色的鱼儿在其中游来游去,黑色的燕子在空中自由飞翔,灵气中,一片五光十色的光芒闪烁,是一片美丽的花丛。而花朵间,更是勤劳的蜜蜂,在飞来飞去
一幕幕,可以入画。
可偏偏,有一俗人。
趁着没有人,李帆骑在马上,又将大手从衣襟中伸了进去。虽然周围没有人,也释放了白色光幕,但魏门樱雪还是一阵羞涩,但却没有阻止李帆的动作。李帆大喜,真的睡服了这个少女,一种征服的豪情油然而生。
却没有看到前面的少女,眼睛中狡黠的目光一闪。
第二天的下午,两人进入了一个中等坊市。坊市的门口也有铁甲卫士,防御森严。但即使是这些铁甲修士,也尽量将自己的铁甲修饰得文雅一些,更注重美观,而不是防御力,让李帆心中哭笑不得。坊市无比繁华,人流涌动,车水马龙,即使在路边的小摊上一看,也能发现一些不错的灵物。
魏门樱雪不时的仔细观看一番,李帆看着少女的举动,顿时豪气大生,道:“樱雪,你喜欢买什么,尽管开口,一切都是我出钱。”
“不用,”魏门樱雪娇媚的说道:“这是魏门要采购的物资,就不让夫君大人您出钱了,一会儿,帮人家一下就好。”
听到‘夫君大人’几个字,李帆的心都化了,又知道自己不用出血,顿时大为兴奋,什么都答应下来。两人走了一会儿,已经进入了一个大型的商阁中,这里,主要出售各种灵器和铁矿。魏门樱雪微笑着走入其中,看了一阵,检查了矿石的品质,最终买了一种二阶的灵铁:黑镔铁。
听到只是一种区区二阶的灵铁,李帆心中奇怪,却发现魏门樱雪转头看了自己一眼,眼睛中带着一丝得意和狡猾。李帆顿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果然,一会儿,李帆的面色就苍白起来,因为魏门樱雪足足买了一千斤的灵铁。
一千斤的铁料,要制作什么?
李帆突然想起了昨晚情热时,自己胡乱答应下来的事情。
李帆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将几个大箱子的铁料放入了储物袋中,跟着得意洋洋的魏门樱雪,走出了商阁。魏门樱雪最近这么温柔,原来是温柔的陷阱,李帆欲哭无泪,可谁叫管不住自己呢?
“夫君大人,我们找一个可以炼器的大客栈呀。”魏门樱雪笑意盈盈道。
“好。”李帆一咬牙道:“是不是将这些灵铁炼制成铁甲,就实现我的承诺了?”
“哪里?”魏门樱雪呵呵一笑,狡猾的说道:“夫君大人是不是忘记了,那,可是足足一百艘战舰哦?”
“这些,才是一个开头而已,我们一路前往玄武神湖,可以一路炼制嘛。。。。。。”
“夫君大人要泛舟游玩,人家自然要准备好‘舟’么。”
“这是舟?”李帆悲愤道:“这些铁甲,可以装备几艘大型战舰了。”
“哼!”魏门樱雪一声冷哼,顿时恢复了少主的威严,冷冷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帆,今天炼制不好这些铁甲,不准上我的床。”
说着,冷傲的大步离开了。